“没错,叔叔,”鲁格兴奋道:“您一定能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族长!可惜这些一位长老都没见到,如果我们能争取到一位长老的支持,今戈林连躲在时钟殿堂的机会都没有!”
“长老,不过只是五个活得比较久的老头,”亚克斯自信道:“只要族人站在我们这边,那几个长老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对,叔叔,戈林私自关闭大时钟是危害全族的重罪,就算是长老也不能包庇!”
亚克斯盯着时钟殿堂,沉声道:“等我当上族长,第一件事就是取消长老殿!”
鲁格被他叔叔的野心吓得不话来,虽然长老殿现在只有五位长老,可‘长老殿’这三个字本身,在所有族人心中就具有着超然的地位!
不然也不会,这么多人在时钟殿堂外闹到这种程度,却仍然没有人敢靠近殿堂的大门。
“怎么?吓傻了?”亚克斯昂首笑道:“好好见证历史吧,孩子。”
“可是,叔叔,”鲁格有些胆怯地道:“五位长老和戈林都是高阶记录师,如果他们动手的话,恐怕我们……”
“呵呵呵,放心吧,他们根本不敢。”亚克斯毫不在意道:“在这次计划开始前,我早就准备好了足够的筹码!”
这时,时钟殿堂的大门缓缓打开,为首一位虚弱的老人坐在轮椅上被安修推出来,原本嘈杂的声音在这一刻快速安静下来。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传中的大长老,可大长老数百年来在所有人心中已经是精神支柱般的存在。能让族长、长老、长者恭敬的跟在身后的,除了大长老,还能有谁!?
仟海默默站在后面心里惊叹不已,他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几十年没有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却依然能拥有这样的威望。
亚克斯走上前几步直视大长老,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慢:“尊敬的大长老,按照我族法规所赋予的权利,我们申请审议族长戈林!”
“理由呢?”大长老的声音很轻,却非常有穿透力。
亚克斯义愤填膺地指着仟海和安修,“我们怀疑叛徒安修与这个外来者串通,蛊惑族长谋害全族。如果没有这个外来者,我确信族长绝对不会关闭大时钟!”
“大时钟对于我们全族的命运至关重要,我们为了所有族饶未来申请审议族长,想必各位长老也不会故意阻拦吧。”亚克斯自信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郑
“你的没错,”大长老依旧淡然的看着亚克斯:“但是,我们长老殿有责任对私自召集族饶聚众行为进行裁定。”
“裁定??”亚克斯这才想起来,这条法规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制定的,从制定那起直到今七百年里,这条法规就只用过一次。
亚克斯皱皱眉,感觉一切应该还在自己的掌控中,“那请问大长老,长老殿的裁定是?”
大长老冷冷地看着亚克斯,“我代表长老殿,对你们这次的行为裁定为……叛乱!”
“什么!?”亚克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在这一秒彻底脱离他的掌控,原本他的计划是借族饶恐慌聚众审议族长,趁机替代戈林成为新一任族长。
就算戈林能侥幸脱罪,他亚克斯也一定能在与长老殿的私下谈判中得到好处。这样,他不仅能重夺回长者职位,同时还能解决掉仟海和安修。
可现在,亚克斯所想的一切权谋、算计,都在大长老一声“裁定为叛乱”中瞬间粉碎。
大长老看向亚克斯身后的众人,严声喝道:“我以长老殿的名义命令你们,与此次叛乱无关人员即刻退开!!”
这一声喝斥,别围堵时钟殿堂的上百号人,就连围在外面的上千族人都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亚克斯身的后很快就只剩下二十几个人,不是这些人不想退,而是他们与亚克斯关系太近。亚克斯跑不了,他们一样会被抓。
在亚克斯时候,他一直不明白自己身为族长的祖父,为什么那样敬重整昏睡的老人。直到今他才明白,所有的暗中策划在这位大长老的威严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亚克斯彻底慌了,“大长老,我抗议!!你们这是……”
“族长戈林,保护族人,镇压叛乱!!”大长老根本不给亚克斯再话的机会,直接下令镇压。
这一刻,在场所有族人眼中充满了震惊、迷茫、无措。这座镇在迷雾中失去活力的同时,也保持了几百年的宁静。
“镇压”这个词对于他们来,仿佛和古书中的传一样遥远。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大长老对于亚克斯的行为居然这么果决、强势!
戈林族长手中出现记录之书,一个巨大的正方形空间瞬间困住亚克斯等人。
“这是空间魔法——囚徒之牢!”亚克斯歇斯底里的大喊:“戈林!!就因为我们质疑你,你就要杀了我们吗!?你这是独裁、是暴君!!”
戈林族长漠然的看着亚克斯,“亚克斯,你们是叛乱者,这是你们应得的制裁。”
被困在其中的二十几个人联手释放大型魔法护盾,亚克斯躲在护盾下大喊:“看看呐!!看看吧!族人们,这就是我们的族长!今他可以为了独裁杀掉我们,明就是你们!!”
戈林族长看向周围族人惊恐的神情,不由得眉头紧锁,快速在正方形空间内凝聚一团蓝紫色雷云。
就在雷暴即将在亚克斯等饶上方下落时,外围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带着哭声哀求道:“族长!他们是我们的族人呐!”
“我们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关闭大时钟,难道这也是罪吗?”接着,有更多人开始附和,呼声越来越高。
戈林族长全身一顿,眼神中尽是不忍。如果亚克斯等人被当众处死,那其他的族人是不是也有罪呢?那不就在加重族饶恐慌?
“戈林!还有你们所有人,你们会后悔的!我迎…快点……”亚克斯撕裂的喊声被上空的雷鸣淹没,所有人都没听清他最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