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如此讥讽后。
随后“砰”的一声,老妇人坚持着往前走了几步,才彻底倒在地上,能看见,她身上多了不少窟窿眼。
萍萍和圆圆两人也顿时放心了,解决了那几个跟随纪纲的锦衣卫后,又重新护来了朱瞻壑身旁。
两人看着老妇人颇为感慨,一时间心中有些不明,不知道如何叙说出来。
“杀了她,不怪我吧”朱瞻壑还不忘打趣的问道。
两人自然是摇头,她们怎可能有怪罪之意,只是感叹,刚刚还生龙活虎,这会就直接躺地上了。
而这边,锦衣卫和禁军打的难分难解,却因为纪纲上前而对持起来了。
本来要走的朱高炽这一刻也不走了,站在战车上面,俯视着纪纲,“纪纲,你别执迷不悟,若现在投降,我至少能保你九族,只诛杀你三族即可”
“哈哈哈,太子殿下还真是仁慈啊,简简单单诛个三族就行了,要不太子殿下你投降,我也留你们六族如何”
“你嬴不了得”朱高炽摇头,禁军同时大喝道了一声,杀。
“太子殿下,你未免也过早下结论了吧”
随着纪纲得话语落下,很快四周传来了,踏步声音,是军队,而且还不少,很快有一支军队,直接从后面来堵住了朱高炽他们。
朱高炽转身看去,“寇川你怎么来了,不守北门,不过来得正好,从左右包围纪纲”
“太子殿下,微臣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说什么,我只知道陛下圣旨,擒拿预想犯上作乱得朱高炽和朱瞻壑两人,来人啊,列阵”
朱高炽脸色一遍,显然他也明白过来了,这寇川也背叛了,而朱瞻壑看着另外两边,显然希望于,另外两个城门守军前来助阵。
“世子殿下别看了,另外两方叛军,已经有人去平判了”
纪纲说得自然是从金川门杀入的杀手,其实以锦衣卫得实力,想要铲除江湖中得杀手组织,虽然说是困难,但是也并非做不到,而这多年,任然让那两方杀手组织,逍遥法外。
也只不过是他不想铲除罢了,关键时候,有用得到的地方,现在这不就用上了吗?
以他们吸引另外两个门得守军,这样,他们就能慢慢来围猎朱高炽朱瞻壑他们。
确实这个变局有些快,很快纪纲那边还在继续增加人数,而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代王,虽然他带得人不多,只有百人左右,却也厉害了。
毕竟朱棣能削弱得都给他削弱了,结果还能让他找到百多追随者,这不可怕是什么。
随着代王得到来,纪纲一下让出了主位,让代王占据。
“十三叔,你也要参合进来不成”朱高炽虽然知道代王野心,不过站在他面前时,朱高炽还是忍不住得想要质问。
“大侄子,叔叔我也是听闻你身边出了奸逆,奉四哥命令,除奸逆”
朱高炽嘴角一抽,怎么感觉这话有点熟悉啊,好似哪里听过一样。
不过此刻得形式还真是严峻啊,一个搞不好,真可能乾坤颠覆。
“瞻壑,待会大伯让禁军杀出一条血路,你让你两个侍女护着你先走,回皇宫去”
朱高炽关键时候还是很关心朱瞻壑。
朱瞻壑也感觉不妙,他是从来没想过,形势竟然会一下严峻成这个样子。
“太子殿下,束手就擒,你已无退路”纪纲装着大尾巴狼,一个劲劝导,朱高炽投降算了。
不过回应他得只有,朱高炽让全军列阵声音,虽然朱高炽不善于战斗,但是排兵布阵还是没问题,毕竟当初能守北平,怎么没有一点能力。
纪纲摇摇头,很快这边又有人来了,加入了纪纲队伍,是一些武将,带着自己护卫而来。
人数不多,也就几十人,可是却不是一两个大臣加入,而是有着好几个,都带来了家丁和护卫。
看着有大臣叛变,这让朱高炽和朱瞻壑都感觉荒诞,这些人竟然选择了纪纲。
不过这些大部分都是以前的建文旧臣,看来这里面建文帝说不定还动用的有力量,显然这一次叛乱,纪纲是准备充分啊。
反而让朱瞻壑和朱高炽他们,显得有些空白无力,当然也主要是,没想到,城门的守卫竟然叛变,同时应天府大批军队开拔出去了,留下不过两千禁军。
随着一个个大臣到来,最后又多了几百人,几条街道,都围堵的水泄不通。
但凡这时,要有百十来把火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既然太子殿下要殊死顽抗,全军准备,冲阵”纪纲下着命令。
顿时间整个气氛严重起来了,他们被几面包围,可说四面受敌,在这个应天府中央大道之上,此刻除去死战,别无他法。
朱高炽也想不到,在这种环境下能用什么办法取胜,只有死战,拼上那么一把。
“簌”“簌”“簌”
忽然几声鸣叫响彻天地,在应天府高空上面炸开。
“一只穿云箭?”朱瞻壑喃喃一声,随后,无数烟花齐鸣,整个应天府一下被照亮起来了。
“什么情况”
这忽然变化,纪纲一时间有点茫然,看去天上,这烟花什么意思,他看去了代王。
难道这是庆祝他们,成功得烟花,只不过点早了,然而下一刻,纪纲他们只感觉大地在震动。
之后传来了战马嘶鸣得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同时还有军队跑步得踏步声。
这一下让纪纲他们汗毛倒竖。
随后一声很响亮的战马嘶鸣,然后听见了一声很是中气十足得“吁”
这一声让纪纲整个人丢失了精气神,同时就连代王都忍不住得打颤,其余大臣更是差点哭了出来。
随着烟花绽放,密密麻麻的军队,从四周,将他们围了起来。
而最前面是一个,穿着甲胄,两肩护肩是龙头,胸口是一个龙面甲的中老年男人,骑着马慢慢到来,他面容英武。
此刻看着众人,哈哈笑道“怎么,朕才出去一年,你们准备踹窝子了?”
朱棣回来了,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回来了,这是谁也没有预料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