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壑,你不要命了,下来,快下来”朱高炽本来也刚批完奏折,结果转眼朱瞻壑就没见了。
他这往后一看,给他吓得亡魂皆冒,这小子真得是胆大包天,龙椅都敢去坐。
朱瞻壑被朱高炽一叫也吓了一跳,然后看见是他大伯,朱高炽急得头顶冒烟,“大伯,你怕什么呀,皇爷爷又没在,况且这会又没人,就坐一坐,感受一下”
朱瞻壑说道着,还下去准备把朱高炽给拉下水,唯有这样,朱高炽才不会给他暴露了。
“瞻壑,这不是开玩笑的,你皇爷爷知道了,要砍了我们两个”
“大伯,你这就严重了,在怎么说,我也是皇爷爷亲孙子,你也是皇爷爷亲儿子,就坐一下,体验一下,就砍了我俩,那皇爷爷忒小气了,估计到时史书,非得好好编排他一番”
朱瞻壑一边说道一边生拉硬拽朱高炽,然而朱高炽两三百斤体重,硬是被朱瞻壑给生拉硬拽上了高台。
“大伯,就试试,你怕什么呀,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朱瞻壑一脸天真无邪得笑着,这让朱高炽汗颜,他怎么感觉这小子好像是在拉他下水呢?
不过别说自己内心怎么还有点小激动,真想试试呢?
最后朱瞻壑给他一按,朱高炽一屁股坐在了上面,这一刻他心中既刺激,又有些懊悔,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就惨了。
“瞻壑,你可是害苦我了呀”朱高炽一脸痛苦。
“大伯,你不会真如皇爷爷说得,内心奸诈吧”
“嘿,你小子,果然如你爹所说,能把人气得肝疼,不敬长辈,是个逆子”
两人最后说着说着,都笑起来了,不过朱高炽也就感受了一下,就下去了,然后还顺便将朱瞻壑也拖下去了,毕竟这不是开玩笑得,被人发现了,添油加醋给朱棣密报,搞不好,他们俩人都得被朱棣狠狠处罚。
“瞻壑,以后可别在乱坐了,也别乱来,特别是有人情况下,你大伯我要是想整你整你爹,就今天你这行为,大伯我只要不坐,后面添油加醋一番,你皇爷爷指定把你爹给扣了,然后找人回来拿你,就算你皇爷爷不砍你,也少不了你们好果子吃”
朱高炽也算是告诫朱瞻壑,让他小心点,防人之心不可无。
“大伯,我明白了,不过现在嘛?我们俩都坐了,是一个绳子上得蚂蚱,都在同一条船上”朱瞻壑嘿嘿笑道,让朱高炽全身肉都在抖。
这小子有点欠打,他甚至确定,他被迫坐龙椅,就是这小子为了堵他嘴。
而朱瞻壑也差不多明白这里面,确实可能出现任何问题,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朱棣发现了,应该不会听信一面谗言,大概会调查清楚,最后重拿轻放很有可能。
放在别的朝代,朱瞻壑或许会很顾忌,但是在明朝,特别是永乐这一朝,朱棣因为靖难之后,更是发至内心的注重亲情。
不然历史上,按照他爹那作死程度,自比唐太宗,造反什么的,放别人那里至少都是一个囚禁,在狠点就毒酒了,结果只是被整治了一番,却还活到了宣德一朝。
他们俩人说完,很快小太监端来了膳食,豪华程度,自然比不上朱棣得膳食,但是也还不错,朱高炽反正吃的挺香。
朱瞻壑草草吃了些,朱高炽却招呼道“瞻壑没胃口吗?”
“大伯,改天我亲自给你弄点好吃的”
“那感情好”朱高炽一边说道一边答应着,这朱棣走了,现在他还在皇宫中,没人管他吃喝,终于可以稍微放肆一下了。
“瞻壑,来,这碗肉,大伯帮你吃”朱高炽说着,就要来端。
而朱瞻壑立马拿开,“大伯,这可不行,你今年好不容易减了一些,可别给补回去了,太胖对你心肝脾肺肾不好,我得对大伯你健康着想”
朱高炽一脸苦瓜色,哭笑不得“天啊,我造孽啊,爹管我就算了,王妃管我就算了,侄儿也来管我了”
朱瞻壑为了不给朱高炽机会,连忙让人撤下去了,这让朱高炽眼抽,幸好不是他儿子,不然非得气他个半死,终于理解,老二得不易了。
“大伯,侄儿这是为你好,你以后就知道了”朱瞻壑一副老气横秋的架势。
“去去去,看看今天还有折子没”朱高炽想用别得事来转移注意力。
朱瞻壑让人去看了一下,内阁又在送来了十多本奏折,朱瞻壑和朱高炽一分,又花了半个时辰才完事。
最后他见到今天没折子了,就没想在皇宫里面多待。
“大伯,我还有事,先回了”
“去吧,对了别忘记了,明天早点来主持朝会”
“我还要上朝?”朱瞻壑问道,顿时感觉无比痛苦。
“不然呢?你皇爷爷让你辅助监国,自然要上朝”
“大伯我们商量一下,要不这样,大朝会我们两人一起上朝,其余时间,我们一人一天来轮转”
朱瞻壑想的很好,但是被朱高炽无情的拒绝了,而且拒绝了干净彻底,就宛若刚刚他让人撤走那碗肉一样得干净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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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朱瞻壑也只好无奈离去,去处理其他事务。
而朱瞻壑辅助监国,这件事,也被不少人知道,消息灵通得更加知道,朱棣还给了朱瞻壑一柄宝剑,可说这给出去得权力,让不少人眼红,但同时也害怕。
所以那些得罪过朱瞻壑,和朱瞻壑稍微有点小摩擦得臣子,都躲着他,特别是以前那些参奏过他得臣子,能躲就躲。
“陈大人,怎么见到我就跑啊”
朱瞻壑还没出皇宫,一路就有不少大臣给他打招呼,当然也有躲他的,于是他亲自上去打招呼。
等他出了皇宫,骑上马并没回王府,反而向着报社去。
只不过一路上,朱瞻壑细心发现了好些事,应天府稍微有些破旧了,毗邻皇宫得地方很不错,但是其余地方很破旧,毕竟这座城,还是四十年前朱元璋定都时,好好大修了一回。
后面基本都是稍微翻新一下,最后就是,好得地方,比如毗邻皇宫得地方进行翻新,重要得地方进行翻新,不过这几年,因为国库吃紧也没怎么翻。
至于今年国库好转,朱棣忙着别得事,这事也没人管,没人上折子,所以耽搁了。
他要不翻新一下,毕竟他现在有着辅助监国权力,还有提出建议得权力,可以试着尝试一下。
决定后,朱瞻壑就已经下决定找个时间提出来。
很快他到了报社,来统计今年,整个报社所赚取的银两,然后过段时间准备分红。
而今年比去年虽然有着提升,但是提升不大,主要是因为去年基本收割了不少有钱得富商,要不是他限制广告位,估计今年收割得更少。
但是也不错,收割是要有讲究得,不能一下把根都挖了,那样就是竭泽而渔,要留着根,持之以恒得发展,才是正确之道。
不过报社还没统计完,还需要半月,朱瞻壑看了后,也没催促,让他们慢慢统计。
他查看了下账本,并没什么问题,江恒,杜顾,这五人,都是汉王府的,都挺忠诚,在加上他给的银钱不少,这五人办事很不错。
等他从报社出来时,朱瞻壑在应天府稍微逛了一下,本来没什么得,不过在他路过代王府时,他见到代王尽然在王府门口透风。
准确说他没出门,但是却把中门打开,他坐在中门内,摆着一茶桌,吃着点心,还有点小逍遥。
朱瞻壑搓着牙花子,这叔公挺逍遥啊,不过他怎么能逍遥呢?这老小子和他的仇,可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