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事人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偶然间他在一条阴暗的巷子里捡到一支手枪,缺乏枪械常识的他并不知道眼前的手枪是具有危险性的,他一时贪玩拿在手里,到处炫耀。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支手枪曾经枪杀过三个男人,更加没有想过,他触碰枪械会带来指纹,留下所谓的证据。
正如我刚才所说,他对枪械是一无所知,他连保险都不懂打开,组装枪械方面的知识更是犹如一张白纸那样。
况且目前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我当事人与三名死者有直接的关系,他不具备杀人动机,也不具备杀人的能力。
他说着说着,心里的怒火此时燃烧到极点,他闭着眼睛,痛苦地沉着呼吸,他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组织更多的语言陈述。
他拿着文件夹直接扔向了法官,这还不算,在法官呼叫庭警的时候,他还冲上去,给了法官两拳,法官被揍至鼻子红肿,眼角上有淤青。
最后叶枫被庭警强行带离法庭,然后被控告于藐视法庭以及袭击法官,依例监禁两天。
希拉里很疲倦不堪地回到了家中,她今天遭受了投资商的辱骂以及上司的谴责。
原因很简单,她放弃了原来的写作计划,穷人的故事这个概念本来是很好,投资商也很喜欢这个有噱头的想法,可是就在交稿件的之前一天,她表示取消合作计划,不打算出版她手上的新作品。
这下子投资商都被惹恼了,因为前期他们已经用了很多钱做宣传,在设计封面,写序的人选以及市场营销的路线都已经设计好的基础上。
计划突然被取消,无法出版,无异是血本无归的下场。按照合作的合约精神,她要赔偿投资方一半的钱,她觉得无所谓,还给多了20万。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她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继续撰写那个作品,更别说还要将它出版,在全世界的范围内展开销售,更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现象。
她依旧打开了电脑,将有关于达斯的具体资料以及已经撰写了大部分的文稿全部删除。随后她在键盘上敲着,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以下的文字:
“他是社会底层的英雄,影响着每一个人的内心,英勇无畏的他继续孤独地往前走,一声哀嚎,一声尖叫。
他不顾一切,全力以赴,但最终却落得了血淋淋的下场,我们是否曾经遗忘过英雄的存在?还是说我们不敢谈起这个英雄的所作所为,因为那样会显得我们内心有所愧疚
我不断问自己,这个世界究竟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
贸易发展?文明世界?繁华盛世?
不不不!这些统统都不是。
英雄。
对没错,上帝说得没错
我们需要英雄
我们这个最美好的时代,也是最糟糕的时代需要一个英雄。
尽管他们最后都会死去
但我们仍然需要英雄
美好的时代不会过去,但是糟糕的现象一直存在……
第二天,希拉里辞职了,她不再出现在记者的岗位上。
她穿上了奥斯瓦尔德的衣服,加入了社会工作者的组织,接纳了他生前所负责的档案。
她不再穿着高跟鞋,不再眷恋名牌衣服,扎起小马尾,勇敢无畏地往前奔跑……
有些人已经离开,对于他们而言是希望活着的人过得更好;但是对于还活着的人来说,则希望有些人永远都不要离开。
她要代替他,重燃他的生命,好好地活下去……
奋锐党的西门,还有卖上帝的加略人犹大。
上帝差这十二个人去,吩咐他们说,外邦人的路,你们不要走。撒玛利亚人的城,你们不要进。
宁可往以色列家迷失的羊那里去。
随走随传,说,天国近了。
医治病人,叫死人复活,叫长大麻疯的洁净,把鬼赶出去。你们白白地得来,也要白白地舍去。
尼他州是小城市,时常有冤假错案。
警察的权力大,有人反抗,他们可以适当地行使武力。
而这些警察抓人的理由永远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例如外貌疑似通缉犯;行为逻辑疑似恐怖分子;说话的口音不像这个国家的公民,合理地怀疑对方是非法偷渡诸如此类的理由早已经见怪不怪。
深夜里,巡逻警察就像往常那样巡视着小区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们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绕到了后面的“skylove”酒吧的后巷。
这里乱象横生,寂寞男女乱搞关系,抢劫谋杀常常发生,一个星期最起码会发生3-6宗谋杀案,或者是欺负案。
故此,酒吧的后巷就是“罪恶的温床”“犯罪分子的聚集地”阴暗角落里的放大镜。
同时这里还是所有巡逻警察的重点关注地方。
他们拿着手电筒,后巷的不远处发现了一个身穿蓝色长袍,上面带着闪光粉,踩着高跟鞋,后脑勺留着长如瀑布的头发的女人,在前面对着垃圾堆扭动着身体,走路歪歪斜斜,像是喝醉了那样,在酒吧里的人多半有嗑药的习惯。
两名巡逻警察决定上前查看这个奇怪的女人,当他们喊停的时候,该女人的舞步停了下来,转过身问他们:“警官?发生什么事了?”
这显然是一把男人的声音,他脸上涂满了金粉,画了眉毛,涂了唇膏,塞了两个气球在胸前假装自己是女人,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出他的身材,只能看到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其中一名警察打量着他:“原来是披着女装的噁心男人。”
他很不高兴地嚷着:“你别乱说,机构可没有规定男人不能穿女人衣服!”
警察也很凶地说:“可是机构规定了,黑人不允许在各种场合跳如此不堪入目的舞步。”
“现在我们怀疑你从事非法活动,正式将你拘捕,你可以申请律师为你辩护,也可以保持沉默。”
西百监狱是布达森美宫最大的一座牢房,里面关押了很多奇奇怪怪,形形色色的罪犯,他们或许很多是无辜的,可是在监狱里待久了,自然也就成了流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