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搞不到中途夭折。
于是节目上的战战兢兢打工人的工作人员,对容祁更心存敬畏,对容都更照顾。
容祁为民除害除得好,把柴景和他的走狗员工下属都一并踢出了这档节目。干得漂亮!不过这是一个星期后的后话了。
而容都被章如凡抱着,容都宝宝思考着,他没有留意章如凡一直在偷瞄自己。
容都扑眨了一下眼睫:“我一个小伙伴生病了,你放我下来吧,我找副导演让他们带他上医院。”
章如凡很年轻,只比容祁大几岁。听见这个两三岁的小肉团子居然说出这么完整通顺的话,一想到他可能是容祁和宋怡澜的结合,容祁脑子快动手能力好(打架牛),宋怡澜脾气□□才过人,这个小宝宝思维和口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于是章如凡说:“我带你去找副导演吧。”
没等他们找,副导演听说这件事情,过来原本想找容祁道歉,可没见到容祁,见到一个年轻的男人抱着容都。
副导演谢绿水这是容祁的爱人男同/志,给章如凡道歉了,因为节目尚在拍摄中,不能中止太久,可又担心容都受到伤害没平复,过来关心了一下。
因为谢绿水的反应速度很快,他听着容都说:“裴渡生病了,你们找医生去看看裴渡。”
谢绿水点头,又嘘寒问暖地关心了一下容都,见容都没什么大碍,他就去找裴渡了。
“裴渡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很关心这位朋友啊。”章如凡没有小孩,也不知道和小孩怎么相处,只是好奇地和容都搭话,也很奇怪,小朋友真的有很过硬的友谊吗?
容都点点头,可是有点心不在焉,他对这个年轻的陌生男人章如凡说:“放我下来,”
“你想干什么?”虽然这么问着容都,章如凡还是把小宝宝放下来。
他不知道这个雪团子什么性格,要是像是他爹容祁那样,脾气臭的话,自己也拦不住,虽然他和容都快七/八/九年的友谊。
“我去看看裴渡。”撂下这么一句话,小团子埋着他的小短腿往他们的营地走去。
章如凡愣了一下,这个小团子,果然跟他爸一样很有个性。可是他心里灰溜溜地想,哎,他很有可能是容祁和宋怡澜的孩子……
章如凡眨了一下眼睛,又鼓励自己说:就算他是宋怡澜和容祁的孩子又怎么样?反正……反正,他和容祁现在还是……还是……朋友。
话想到最后,还是很心虚。章如凡想,他和容祁还能是“朋友”吗?
雪团子回到营地,就看见了裴渡坐在外面草地上的椅子上,刚刚为自己诊断的医生给裴渡听诊着心肺功能。
医生又取来了温度计甩了甩,放在了裴渡衣服里的胳膊中。
“刚刚去哪儿了,宝宝?”这一次,裴渡喊他,再去掉了原来“小宝宝”中的“小”字。
裴渡喊他的时候,会温柔许多。容都看着裴渡比起往日还要苍白好一点的脸色,他有点担心,水黑的眼仁望紧了裴渡:“你要喝水吗,”
裴渡摇摇头,可又咳嗽了几声。医生在旁边等他的温度计。
这时候直播间又兴奋又着急:
【我都终于回来了!可是怎么他说话我们听不见?】
【我都是忘记别收音麦了吧?】
【都宝很担心女婿啊,节目组做个人吧,安排一次两人蜜月分组旅行!】
谢绿水也看出来容都身上没有收音器,工作人员不敢给容都别上收音麦,因为他们刚刚听说了容祁大闹了B组的工作组,他们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谢绿水对旁边工作人员:“录制还要进行,去,把麦装好在容都身上。”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我怕被容祁老师揍,待会儿。”
“揍你,我给你拦着。去。”谢绿水在任何事情面前,秉承着工作第一的原则,任何事情没有比节目更重要,不过这也是在保障生命安全的前提上。
工作人员就为难地去了,蹲下去,容都拧头看靠近他的工作人员,因为刚才的事情使得他多了一份保护自己的意识。
工作人员忙赔笑:“没事,给你别个收音麦,都嘟。不怎么你。”
容都还是很乖的,他没有抗拒,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给他别好收音器。
“都嘟真乖,”因为不好正大光明地当着镜头对容都说,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又很庆幸容都不发脾气,“下节目后,哥哥请你吃一箱子□□糖。”
“鸽鸽,有热水吗,我的热水壶放在哪儿了?”
工作人员本想着别完了收音麦检查了一次后光速地遛了,听着容都的话,立即去容都帐篷找容都的水壶,没找到后又去容都的随行pd导演那儿找,终于找到了水壶,装来了温水,捧给了容都。“给,”
水壶落到了容都手里,容都对工作人员说了声谢谢后,他想拧着水壶盖,工作人员非常有眼力见地给他拧开了盖子。
容都没有别的“吩咐”后,工作人员火速逃离了。
容都把打开了瓶盖的温水壶,递给了裴渡,裴渡坐着等待温度计的检测。看见了容都递来的水,裴渡在咳嗽几声中,摇摇头,“我喝了会传染你的。你和别的小朋友玩吧,我等一下吃药再跟你玩。好不好。”
雪团子倒是一直递着水壶,站在原地上,没有一丝想找其他小短腿玩耍的想法。“喝水,裴渡。”要求着他喝水。
裴渡一直在咳嗽,喝水会好一些吧。容都想着。
裴渡看着容都一直举着水壶,他就接过水壶,仰着头,不接触地把温水倒进了喉咙里,喝了好几大口。
雪团子看着裴渡仰起头,喝水的清瘦脖颈。他想了一下,哪儿的人都会踩高捧低,看菜下碟的势利,不光是福利院的个别小毛孩,原来千百年,这份劣根一直没从人们骨子里消失过。
因为雪团子一直守在裴渡身边,温度计好像有问题,刚刚第一遍没测好,现在又要多探5分钟。
“站得累不累?”裴渡怕雪团子会站的很累,就把没有夹着体温计的胳膊,轻轻地把面前的雪团子拉过来。
裴渡借着另一只空着的胳膊力气,将雪团子抱上自己怀里。
容都怕自己会更累着裴渡,想从裴渡的腿上爬下去,裴渡拉住了他:“没有凳子了,地上脏。”
雪团子体重其实很轻,可他不知道。他只好一动不动,坐在了裴渡怀中。
刚刚裴渡拉了一把他,他发觉裴渡的手心有点烫。“你生病了。”容都狗狗般的黑亮眼仁,略有点担忧地看住近在咫尺裴渡的那张略碎玉白的脸。
“没有呢。”裴渡不让他担心,告诉他一些“善意”的话,“我要跟都嘟一块玩,我不能生病。”
而小团子虽然拥有着奶气的声色,却有着成熟的思维,只听见他轻声地说:“你生病趁这个时候休息,你不需要和我一块玩。”
远处刚给柴景包扎的医生又匆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