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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骄横跋扈的姜湖,蹲在地上给那个清贵冷漠的幼崽系鞋带的时候,全网疯了:

[三秒钟之内,我要知道是谁,这么能治姜湖!]

综艺播出来,全网姜湖黑粉立马成了那只幼崽姐姐哥哥粉。

有人不解,立马去看了娃综:

姜湖和别人要吵架,瞄到幼崽眯着眼打盹,从来吵架没输过的姜湖,突然声音戛然消下去。

姜湖做极消耗体力游戏时,看见幼崽稍一出现太阳下观战时的皱眉,转过头去强撑坚持。

喂幼崽喝奶的时候,姜湖吹了一遍又一遍,端着盆子仔仔细细小心地喂着幼崽,眼里全是弟控的光。

尤其人们看见了姜湖拉着幼崽时,镜头下移,那张雪白艳丽的模样,狗狗眼般的扑眨,柔软弹力可捏的脸颊。发出惊叹:

[啊啊是我素未谋面的网络弟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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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预收【2】《变成实验体后,他们后悔了》

戚青伽。生来就是错误的。

作为长子的他,什么都得先考虑家族,考虑荣誉,考虑弟弟们。最后的最后才是自己。

弟弟闯了大祸,家长第一个训斥他:为什么不管教好弟弟。

他为犯错的弟弟顶替罪名,受了十二鞭,被科学研究所革名开除,被行业里禁止录用。

弟弟爱慕一个娇贵的oga,他不知道oga有未婚夫,为犯错的弟弟求情时被当众羞辱。

喜欢的人,对自己扬言此生不渝。却吊着自己,追求另一个地位高贵的人。

家族蒙难时,他被当做替罪羔羊送出去。受罚第一天结束后,他伤痕累累回家,却被告知他给家族丢脸,被赶了出去。

受罚时,他轻声:是我。就像严酷的刑法那样,打断我的骨头吧。

就像是承认弟弟的情敌对自己羞辱那样:没错。你说得对。

也像是默默承受自己喜欢的人把自己作为谈资笑话说出去:戚青伽哦?他只是个管家,什么都要先顾着他那几个废物弟弟。跟他谈恋爱就像在跟木头谈一样。

终于,戚青伽心如死灰。

无家可归的他,他走入了黑市。成了猖獗的非法科学贩子的实验体。

他被注射了无数针剂,等待药效发作的时候,他以为他会死在黑心的实验室里。

等死的日子里,戚青伽发现嫌恶自己的人们,在失去自己后,变得异常暴躁,他看见他懦弱的弟弟去开除他的单位闹事。

从不进去神庙的心虚的父亲在祈祷神灵请求让自己回来。

看见自己曾经喜欢的人,悬赏寻人被骗,失去所有理智红着眼地揍打和追问骗子自己的下落。

戚青伽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他们徒劳又有什么用。

戚青伽最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他虚弱地倒在那里。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像是自己,就像是有什么新的肢干从身体破出。身边围了越来越多的虫子。

在第一场雪后,被一支军\\队把他捡了回家。

陌生而奇怪的人们待他如珍宝如国王一样,为他用最珍贵的药剂修复身体。为他日复一日为他擦干柔密湿漉的头发,为他擦净越来越柔软雪白的面庞。

他一天比一天越发惊世骇俗的秾丽美貌,为每一个人所见到他美貌的士兵,死士般地为他前赴后继。

“我尊贵的母亲,欢迎回家。”

新闻里报道,越来越多虫族降临本星球,给国家市民带来了毁灭性的危险。

而报道几秒的镜头,出现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虫母美貌。让曾经嫌恶戚青伽的人们克制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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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2

“这么年轻,有孩子了。”收银员没认出来,这个特意摘掉墨镜的帅气的年轻人是今天丑闻还挂在热搜上的容大明星。

容祁轻松地“嗯”了一下。接着听着收银员很爱小孩的口吻:“多大了,你的孩子,应该很小吧?”

大明星单手抱起了熊,想象了一下,那个小孩在他脑海里的形象:“三岁了,很可爱。”

无论是长什么模样,什么性格,对于容祁来说,容祁都会去尽自己所有爱他。可是前提是——他要弄清楚,这是他从哪里冒出来的儿子。

把熊放在了副驾驶座上,开着蔚蓝的限量版的赛博灰和薄荷绿的变形跑车。

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他会喜欢吗。他会喜欢自己吗。他和自己……将会是什么样的关系?父慈子孝?像自己和自己家人那样矛盾?还是疏如陌生人?

就这么一路胡思乱想,来到了安安福利院。

他原本私下出门是不会这么招摇的。可想到去接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孩子,多少也要撑起排场。

别看小孩年龄小以为他们什么都不懂,可都什么年代了,小朋友们能明白,有钱的父母和没钱的父母。

福利院的戴老师见到来见孩子容祁,很诧异:“你好像电视上的一个明星啊。”

容祁只是淡淡问:“我孩子呢,”

“不好意思,只是看你长得像,这边。”戴老师领着他去了一间教室。

只见教室里的一条长桌子坐满了小孩,他们可能刚吃过下午茶,正在玩积木。

一个长长的拼凑起来的桌子上,桌子上堆满了好心人捐赠的积木,矮小的椅子上的小孩,正坐着玩积木不亦乐乎。

小孩年龄看起来有大的也有小的,小得的起来还在穿尿片,大的小孩有的个子高高,衣服却小小的。

其中,还有小孩争抢着积木。

有个长相瘦弱的小孩,手里拿着刚刚下午茶没吃完的虎皮小蛋糕,却被一个大孩子抢过去,瞬间放声嚎啕。

容祁急忙且茫然地寻找着自己的孩子,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长什么样。或者是拿个玩积木投入的小男孩,又或者是那个趴在地上被抢走了虎皮蛋糕哭泣的小可怜,又有可能是那个躲在积木桌子下躲避老师责骂的捣蛋鬼?

心情和第一回在妇产科等待孩子降世,没什么不同。

只见,戴老师手指了一下,“那个,”容祁看过去。

只见看见远离积木桌子很远的地方,在靠墙的柜子下,挨着柜子的长排座位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很就像是刚学会走没多久的团子。

小团子正抱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烂小熊,默默地看着面前吱吱喳喳玩积木,抢积木,争着一个小孩的蛋糕吵闹不止的比自己大许多的小孩们。

“是……是他?”容祁不敢确认,因为看到那个小团子的时候,心猛地酸了一下。

好像小时候,别的小孩都在玩扎飞镖一样,可是飞镖扔歪了,飞到了路过被家长勒令他去学习的他的心上,狠狠地插了进去。

“他叫容都,他妈妈送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们,他姓容,叫容都。”戴老师介绍着容都的情况。

明星错愕了一下,恍惚间,似乎想到了一个人,他追问道:“他妈妈是?他什么时候被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