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眠欲晓
没人知道尧窈这个宠后当得有多委屈,都道她手段了得,下不了蛋还霸着男人不放,把个极有作为,端方自持的帝王生生带进昏沟,再也没能爬出来更无人知晓,长生殿内,温润雅正的天子拥着粉光若腻的佳人乖,落完这一趟就歇了。委屈至极的尧窈哭得乏力掉过泪的地上却无半点湿意,竟散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熠熠夺目的珍珠。容渊有个明君祖父,更有个昏君父亲,明君打造的盛世被昏君挥霍无几,待到容渊接手,世人眼里的锦绣山河,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空壳。为钱愁得夜不能寐的新皇,对着后宫佳丽了无幸意,幸了,就得赏直到一日,南海边的某岛国遣使来朝,送来了一个天子梦寐以求的无价之宝从此,高枕安眠,金屋独宠,再无他人简言之:带着目的相爱,没准更能长久新开预收《重生之贵妇难为》求支持世人皆传大司马晋擎功高至伟,狼子野心,企图挟幼主以令诸侯。唯有枕边人知,表哥雄才伟略,有野心是真,定南北之乱,匡扶社稷更是真。是以,嫁入晋家,注定了桑柔独守空闺、提心吊胆的一生。大婚那日,表哥率轻骑千里奔驰迎幼主归。生子那日,表哥远在凉州以八千精锐抵御八万北戎大军。儿子大了更不省心,背上一张弓,腰上一把刀,夜半出走寻他不着家的爹。直到寿终,桑柔才盼来予她一身荣华又一生寂寥的男人。他右目已损,猩红可怖,左目却藏着万千柔情,抵御过千军万马的双臂此刻搂着她竟微微颤抖。阿柔,我---表哥,我懂,不说了。他有他的家国天下,她的心却很小。再睁眼,正是落花好时节,九州十八郡最俊美显贵的男人摘朵枝头最俏的海棠别在姑娘鬓边。阿柔,我---表哥,江东谢家三郎饱读诗书,乃端方持重的君子,请表哥为阿柔说下这门亲事。良久,男人轻声一字:好。再次大婚,桑柔无悲无喜,只求安稳,谁料喜帕掀开,仍是那个扰了她一生的男人。他未再离开,新婚该做的事,他全都做尽,且在她睡梦正酣的时候将她扣上银锁带走。晋擎,你这个疯子。她已经认命,再次孤寂一生,他却不肯了。再推《我有春色无边》白笙尚在娘胎里就是个笑话,生父不详,亲娘是个痴儿,一出生就被谢家送得远远,直到多年后外祖母向佛修德才得以回来。从小野生野长的白笙心性已然养成,就在一干表姐妹为入府小住的太孙芳心乱颤却又瞻前顾后不敢靠近时,唯独白笙寻到太孙住处,轻敲窗扉。殿下看我美吗?月色溶溶,少女雪肤菱唇,鬓边海棠红透,明艳不可方物。不知羞。当晚,血气方刚的少年做了一夜的梦。又一日,入睡之前,白笙再次出现在窗前额前贴花黄,鲜活灵动,妙目一转俏似仙殿下娶我可好?不知羞。更羞的却是,翻了一夜被的太孙本孙。再一日,她一身清辉,粉黛不施,只将一朵栀子花别在窗边。殿下,我要走了。话落,她转身,真就走了。太孙紧盯着那抹曼妙身影消失在月色下,不知为何,心隐隐作疼。又是一年春,颍川王续弦,大摆喜宴,年轻的帝王亲临,误入后院,巧遇一身嫁衣溜出来的美娇娘。月光下,她红裳雪肤,如诗如画,望他良久却道:你谁呀?曾经凝着他顾盼生情的眸,此刻尽是疏离冷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万事不上心的尊贵天子,头一回尝到了心碎欲裂,求而不得的蚀骨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