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热了,王氏该死了,懂

众人发出一声呵的嘲讽声,蔑视感十足,“呵!”

“我就说嘛,易家怎么可能有什么千金小姐,听都没听过!”

“她胆子好大,这么小还敢碰瓷易家,她死定了!”人群里传出担忧中带着兴奋的八卦声,也不知道向来心狠手辣的易二爷对这么一个小萌宝是不是也照样狠辣无情?

零宝小眉头拧得跟海带结似的:难道师父又骗她了?

可下一刻,就听到易桑沉清冷带磁性的声音,“我是你二叔。”

俯身直接把零宝抱起来,伸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包子脸,还带点粉粉糯糯的红晕。

“二叔?”

师父怎么没说她还有叔叔?

易桑沉对这种粉糯的触感满意极了,听到这声软糯奶呼呼的二叔,更是满意。

“二叔?”看热闹的人群里,终于有人忍不住沸腾了,酸溜溜的声音还带着讽刺,“没想到这个小乞丐居然还真是易家真千金?”

“这不一下山鸡变凤凰了?”

易桑沉单手抱着零宝,扫了说零宝是小乞丐的男人,“小乞丐?”

“山鸡?”

当着他面都敢叫这么难听,那背地里还不知道零宝受了多大的欺负?

易桑沉扫了一眼人群里最为活跃的男人,冷声吩咐,“把他给我拖到宴厅口,嘴扇烂为止!”

为首西装革履的男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嘴贱吃个瓜还惹火上身了,叫嚣着威胁,“二爷,我父亲可是王氏集团董事长,和易家有上十亿的生意来往。您这么做不太妥当吧……”

开玩笑,这要是被易二爷当众收拾,他以后在圈子里还怎么混?

易桑沉看了一眼,似乎是认真思考,“确实是不妥。”

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易桑沉清冷的声音又传出,“子不教父之过,那就扇你爹。

十三,去把他亲爹带来……”

王小武听到这句,气不打一处来。挣扎,“姓易的,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爷爷王重元可是认识你家老爷子好几十年的?

你连我爸都不放过?”

易桑沉为难,清冷的目光里带着可执行性的认真,“那送王重元去找我家老爷子叙叙旧?”

众人一副老年人看手机的震惊,“真怕这小子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端了……”

王小武吓懵了,往常只要提王氏集团王重元,谁不卖三分薄面,现在却只能咬牙认错,“二爷,我嘴贱我活该。不关我爸和我爷爷的事情啊。今天天不凉,王氏不该破产啊!”

易桑沉瞟了一眼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天空,“嗯,确实。”

就在众人又为王氏集团松一口的时候,听到易桑沉清冷的嗓音,“天热了,王氏该死了,懂?”

“懂!”

身后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秘书十三点头,立刻拿起电话,一边走一边打,“取消王氏集团的一切合作,包括项目,借贷,业务……直到王氏集团破产为止……”

王小武面如死灰,直到被人拖下去都没反应过来。

大脑嗡嗡的,他一下从富三代变成负三代了?

远处,王家父子俩清脆的耳光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一声声哭嚎……

王小武父子俩被跪在地上扇巴掌,被迫录视频给王氏集团幕后老板王重元。

巴掌密集得像是天上的毛毛雨,王氏父子俩只觉得眼前一阵重影和疼痛来回交闪。

王小武,“呜呜,爷爷救命!”

王小武亲爹,“爸救命,你儿子和孙子快要被打死了啊!”

易桑沉不为所动,单手抱着零宝走进大厅。扫了一眼众人,故意问,“对于易家千金回归,诸位还有什么看法吗?”

这话一出,相当于整个易氏家族认下了零宝的地位。

众人疯狂摇头,刚才的嫌弃辱骂瞬间成了赞美和奉承。

“恭喜二爷啊,易家从此又添了一位千金……”

“小千金的眉眼和二爷长得很像,也不知哪些人眼瞎了,这么明显都看不出!”

所有人在宴会厅里外的人陷入沸腾,低声议论着这易家千金的来历……

零宝看着面前乌泱泱的人群,前一刻还十分嫌弃想把她赶出去,后一刻就说她长相矜贵,很像二叔。

有些疑惑,“怎么山下的人怎么长着两张脸?”

易桑沉清冷的目光听到她这句自言自语的形容,扫了一眼宴会厅里那虚情假意的嘴脸,嘴角忍不住动了动:这在场的人确实都有两副面孔。

“胡闹,易勤山都被驱逐出易家了,就算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也轮不上做什么易家千金!”苍老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看去,易二老夫人一身锦绣端庄的墨绿色旗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脖子上带着圆润透亮的珍珠项链。

虽然六七十的年纪难掩皱纹,但气质十足。

狗仗人势的易渺渺扶着易家二老夫人,无比焦虑,“奶奶,她要真是大伯的私生女,那大伯名下那支的股份和财产不全都属于她了吗?”

她们当初的算盘不就白打了?

想到这里,易渺渺眼神死死地盯住零宝,巴不得下一刻就能把零宝扣出一个洞。

她就说这小野种怎么看都不顺眼,凭空冒出来就算了,还企图抢她差点到手的东西?

易桑沉看到易二老夫人,眉头轻拧,“奶奶,易勤山一天姓易,就永远是易家人。

况且,我不记得,易家什么轮到您老人家当家了。”

言外之意就是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轮不到你们哔哔。

易二老夫人脸色铁青,十足的长辈口吻,“老二,我可是你奶奶,你爷爷亲弟弟的妻子,你的长辈!

你就这么一个长辈说话的?

就算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家其他几个兄弟呢,他们能同意……”

“注意用词,是堂奶奶。”宴会厅上走进两人。

最前面的男人一身黑红色绸缎衬衣,黑色西装裤,一件极低调的黑色西装外套被他随手甩在肩上搭着,黑色微卷的短发似乎每一根都进行过精心打理。

身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和主角气场,慵懒的眼神里带着一点邪魅和嘲弄,淡淡开口。

清晰的声音略带一点自然的磁性和慵懒,却字正腔圆,让人不知觉沉浸其中,像是感受一场听觉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