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俩哪伙的,松开我,单挑必须还。”
“大姐你别闹了,回去我俩和你单挑,他都说了下次一起算。”
“对啊对啊,老大他向来讲信用。”
“我不信,不松开回去打残你们。”
“绑了绑了,山王你听我的,咱不回去了。”
“老陆你难得跟我想一样,来来,把嘴堵上。”
“呜!呜呜呜。”
就这样,新任无牌破军被自家小弟放弃,毕竟是女子,体能方面遭山王全面压制,陆乘风动作麻溜很快捆成粽子,抬到面前,权当倒戈大礼。
“这,不好吧?”
叶臣表面装作不好意思,心里已乐开花。
“没什么不好意思,他俩一份心意嘛。”
“天机我们都不是外人,许久未见怪想念的。”
“唉!宗里彻底分成两派,人人自危不好混呐,你看。”
天相天梁天同,你一言我一语只差没勾肩搭背,皆无后台,其心昭昭。
“这话没错,嫣然和三位情同兄妹,与我,呵呵,自不必说,可这要是都……没影了,你们好说,我……。”
“别啊大哥,你放心,小荣子全能办好,白捡的一堆人才不能……,诶,听说地母云晶有信儿了。”
话未说完,陈荣偷听不怕事大猴急传讯,叶臣眉毛微挑,手扶下巴转身道:“容我想想,一份不够,两份外加域海葬铁,天字三脉魁首归你。”
前言声大只是托词,后话音儿小意在讨价,陈荣明显很闲,片刻回讯:“域海葬铁没问题,云晶只能先来一份,那疯女人也让给小弟呗。”
“苗人疯,你不怕她锤你?”
“一堆人里她最有潜力,值得拥有。”
“行,摆楞不动支持退货。”
“得嘞,去西市裁缝铺换装,直接带人去找雅婷,侯老大真给力,那仇子川眉头一皱再皱,估计马上要亮底,放心回吧。”
“好,既然大家心意已决,在下不才,愿指条康庄大道,抬上,随我来。”
“是。”
众人异口同声,山王一把扛起苗人疯,见如此利索跟商量好一般,叶臣重重挥手带头出发,按照陈荣指引前往裁缝铺,报上暗号,阵宗服饰腰牌一应俱全,等男人们换好出屋,唯一女子成了难题。
“交给我,你们等会儿。”
时间紧迫,叶臣只能自告奋勇,拖着极力扭动的粽子进屋关门,留下门外一众爷们佩服不已,没多会儿门再打开,哪还有苗人疯的影子,陆乘风嘴快道:“灭口了?”
“走不走?”
“走,老大果然干大事的。”
“对对对。”
“帽子压低,外面衣服裹严,跟好别乱。”
象征性嘱咐几句,放缓步调走出大门,一路该看看该买买,那边一亮底,这边正好传送离开,不得不佩服陈荣高瞻远瞩,居然直达安乐宗,低调安排好,借尿遁离开。
“你怎么在这?”
当柳嫣然见到自认伪装妥当的某人,上来就这么一句。
“为什么?咋认出来的?”
叶臣之前多自信,现在就多好奇。
“闻味儿,行吗?”
“行,说正事,带来点熟人。”
“怎么,又从嗜血宗策反成功了?”
“啊,这也能闻出来?”
“馋人家身子直说。”
“额不是,天相天梁天同,王山和陆乘风,还有苗人疯,她算是强制倒戈,其他人安排在客房。”
“你说真的?”
“真真的。”
“不对。”
“谁?”
“天相天梁天同。”
“我以为是王山和陆乘风。”
“那两个直肠子没花花,苗人疯,不能留这儿,小童是她仅存的大仇人。”
“另外三个啥情况?”
“第一,平地打拼有多难,放弃就有多不甘心,宁为鸡头不做凤尾,用他们身上一样。”
“继续。”
“第二,他们仨要是知道圣血露的阴谋还好,问题,会嘛?”
“嘶!难道一个真心的都没?”
“怕是仇家下了血本加重手。”
“坏了,三加一全卖给陈荣,会不会找我玩命?”
“先不说这个,人扔这别管了,你呢,去给我办件急事,有个丫头被骗到正阳大陆,带不带回来无所谓,行骗的贱男必须死,正巧没想好找谁去做,就你了,快去快回,有,奖,励。”
“有点乱,让我想想。”
“想个屁,先给利息。”
“我呜呜呜呜……。”
改换身份再临正阳板块,叶臣万分感慨,回想刚刚苗人疯赤裸亮相,深吻立变咬舌,那是真下死口真特么疼
“嘶,薛话都疼,就那跟爷们似的身材,至于嘛。”
“诶,您是来找贱男的吧。”
叶臣刚抱怨一句挂上信物,马上有人上来搭话,偏头看去,其腰间所挂也是接头信物。
“你是流闻宗的?”
“鄙人刘丙,负责这单买卖,请随我来。”
“不了,我着急,你是魂修传讯即可。”
“好。”
刘丙边应声边接过递来的信物,与腰间所挂配对收好,才传讯道:“此地乃战宗治下集镇,来往人员驳杂,出入只认晶石不认人,街角客栈已为您安排好房间,报我的名字,打点些碎晶即可,新的身份装扮,以及贱男藏匿窝点,包括地图等等,都在床达成,便不候了。”
“那丫头还好嘛?”
“没死,却生不如死。”
“详细点。”
“整日衣不遮体,千人骑,万人胯,已心如死灰形同猪狗。”
“可否再接一单买卖?”
“老主顾嘛,自当请讲。”
“对方什么势力,强者为何境界?”
“不算大买卖,一块儿两拳大整晶。”
“说吧。”
“不过小势力,宗门都算不上,最强者半圣化虚境两人,其一与干云宗关系颇深,除此大多口蜜腹剑俊美之辈,或淫邪恶毒之徒。”
“他们图什么?”
“淫乐自己,外带调教售卖,生财不菲。”
“别过。”
“走好。”
叶臣迈出传送小站直奔客栈,进门塞给小二五枚碎晶打点,报上名号麻溜引路,房间位于三楼靠里,取出床下东西直接翻看画像地图,至于改扮之物碰都未碰收入空间,换好当初袭杀所得干云宗弟子服饰腰牌,裹上罩衣窜到相隔两间的空房,才翻窗混进人群,远离集镇乘雕代步,确定无人跟随,甩脱遮掩赶往地图所标记,一处隐藏在山谷里的大庄园,地上并无异样,肮恶尽在地下。
“另一名乃半圣魂修,常驻庄园地上明显防范潜入,先试试这身能否蒙混。”
思虑间雕小妾盘旋落地,再前行不远既是谷口,叶臣挥手放出鹰白狼梦,连正在孵蛋的鹰娇也临时露面聆听训话:“此战没有外援,对方顶尖高手一名半圣气修,一名半圣魂修魂兽不详,我先冒充混入庄园,一旦放谁出来别废话往死干,听明白点头。”
话音刚落,四兽齐齐点头,容鹰白和鹰娇短暂交流,收回原处迈向谷口,临近停步冷哼低喝:“滚出来。”
“呦,您这脸生,不知师从内门哪位?”
应声蹦出一人,长相猥琐开口毕恭毕敬,叶臣尽收眼底嘴角扯出一丝冰冷:“你配知道嘛,没事滚开,给那位面子不代表我不会杀你。”
“额是,您请自便。”
“哼。”
逼视着猥琐男让开,叶臣昂首阔步径直迈向庄园,大门洞开好似根本不设防,然而临近门前,传讯猛的贯入脑海:“你姓甚名谁师从何人,我总该有资格问问吧?”
无需多想必是半圣魂兽,脚步随之顿住急思应对,干脆把心一横强硬到底:“你算个屁,让他出来,也省着污了我的脚,或者,我掉头回去,你们,全等死。”
“这么看来,您该是新任奚家主的亲信,可季少在忙着准备大货,要不……。”
“滚过来领路。”
“那您稍等,我双腿不便。”
“跟关我屁事,快!”
“是。”
不到十息,一缺失双腿的消瘦男子,任由猿兽抱着跑来近前,沉默不语伸手有请,叶臣傲然举步余光斜瞥,很快有数乃一只伪圣元灵兽,名为舞风泼猴,狼梦杀之费劲却足以牵制,在带领下绕过前院直奔暗门,等进入地宫,奢靡刺目,淫乱随处,刺鼻异味足以说明一切。
“他在哪儿?”
叶臣愤然开口,想扯住男子衣领却被泼猴避开,另只手忙遮掩鼻孔彰显厌恶。
“季少在底层的密室里忙着,门上结界开启,代表别去打扰。”
消瘦男子依旧传讯,嘴角难掩嘲笑,再指指楼梯就准备退出去。
“你站住,我要等多久?”
“不好说,结界只能从里面打开,季少没个把时辰难尽兴,二层有待客活鸡,三层有猪窝狗圈特别刺激,您,随意,尽兴。”
“咳咳,我有洁癖,去上面等。”
“也好,那……。”
“哐当!”
男子话未说完就被关门声打断,借由头超前的叶臣一手按死大门,冷笑着挥动另一只手,鹰白,雕小妾,狼梦,齐出,盯死舞风泼猴各显身手,接着铁蛋儿四兽,荒火恶鸦群,全部涌出,哀嚎惨叫顿时炸锅。
“乌焰极具侵蚀真不是盖的,近两百只叠加宗师也得遭殃。”
纵观全场以难分熟善熟恶,更容不得心软怠慢,若无辜受难权当解脱,别无他法。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还是个哑巴,传讯。”
“为什么,你究竟是谁?”
“哼,季家敢包庇那些余孽,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你,该头疼了。”
“啊!”
前脚说完,哑巴后脚抱头惨叫,舞风泼猴惨遭雷霆麻痹乱风分尸,而与此同时,紧闭的地宫大门砰砰作响,三两下门板开裂弹飞,一双兜戟长角探进门内,厚甲头身紧随入目,信息浮现,叶臣不禁皱眉。
“好只大甲虫,蛮灵伪圣,赤戟烈甲,可惜。”
言罢挥手,风刃斩过,哑巴男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