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昶更是见酒就干,一滴不剩,只顾和身边的女子玩乐取笑,哪里有多少闲情管孔苏和李当心。
孔苏也抬起手将酒喝了个一干二净,随后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李当心见孔苏在喝酒,他也实在是看不出这里有什么机关危险,身边的女子他也大概观察过,都不是有功夫的人。
金昶早已烂醉如泥,耳边响起一阵阵的婴宁声,身为男人的他也只有借着喝酒逃避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更何况身边还有那么几个赤果果的女子在你眼前,身边蹭来蹭去,凡是一个男人,都是无法忍耐的。
孔苏和李当心是在一声尖锐的叫声中醒过来的。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他们便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他们二人赤身裸体的睡在一间床上,这还不算可怕,更加可怕的是在他们的身边还睡着一个赤身的女子,而发出尖锐的叫声的便是这个女子了。
就在这声尖叫响起,孔苏和李当心慌忙间手足无措难以处理时,门打开了,一群人走进了屋子里。
为首的正是金昶,身后还跟着几个男子,有两人身穿黑白相间的道袍,那是武当弟子张远堂和张远峰,其余二人孔苏不认识,还有几名女子,孔苏也不认识。
“金兄,这……”孔苏急忙开口解释,但是却发现自己真的是长着一百张嘴巴也解释不清了。
“坏女人,竟然背着我勾男人,我杀了你!”金昶没有听孔苏的解释,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孔苏和李当心身边的女子。
孔苏一听金昶的话,心中便觉得不好了。
那女子哭泣道:“相公,这,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们,被他们……”
“住口,你这臭女人,做出了这等事,还有脸说出口,我杀了你。”
“金兄。”张远堂忙制止金昶,道:“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不要脸的女子偷汉子,你理当将他杀了,但是你果真如此岂不是又犯了杀人的罪名。”
“哼,这等不要脸的娼妇,死了也罢。”
张远峰说道:“我看,一个巴掌拍不响,床上的那二位可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高手,若是他们二人强行施手,我看尊夫人也难逃魔掌。”
金昶将目光看向了床上的孔苏和李当心,道:“你们,你们,枉我对你们倾心相交,没想到你们竟然勾我老婆,我,我金昶真是瞎了眼了。”
孔苏急忙道:“金兄,这其中有误会,且听我细细说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远堂道:“金兄稍安勿躁,我倒是想听听看,人说捉奸捉双,拿贼拿脏,如今的地步,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不过,他们二人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的人物,若是不给他们一个诉说的机会,恐江湖中人说金兄你诬陷好人。”
“好,我就给他个机会,看看他有什么说法。”
孔苏道:“昨日我和金兄吃完饭后,便回房睡觉了,谁知半夜有个人在欲在暗中之我于死地,我便追踪他到后院,进入了一间满是香味的房间当中。”
“哼,一派胡言。”金昶打断道:“我家里哪里有什么满是香味的房间。”
张远峰道:“金兄,且看他如何胡言乱语。”
孔苏接着道:“后来,我们发现那张床下竟然有个暗道,我们们二人便顺着暗道进入地底,一路上看到了许多奇怪的壁画,后来还看见了金兄你,我们又在那里痛饮了一番,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胡说八道。”金昶怒喝道:“我家里那里有什么地道,简直是张口说瞎话,再者,昨日我和你们分手之后,。
张远堂兄弟二人来找我,我便设宴款待他们直到天刚明才去睡下,之后便听到了这贱女人的叫声,我哪里会和你们在什么地下又痛饮一番。”
“金兄所说可是真的?”
“哼,自然是真的,武当山的两位兄弟可以作证。”
“没错,我们都可以作证,我们乃是武当首座的弟子,绝不会说谎话哄骗于你,孔苏,李当心,你们二人作恶多端,等着接受正义江湖人士的剿杀吧。”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孔苏说道:“就算你们不相信我说的,那我们去后院看看那有着暗道的房间便知真假。”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陪你去看看,我家究竟哪里来的地道,让你也死心,免得说我金某人诬陷了你。”
孔苏和李当心穿了衣服,李当心低声道:“算了吧,咱们说不清楚的。”
孔苏道:“去一看便知我们没有撒谎,难道你宁愿背着这个罪名?再者,就算他们动作再快,一夜之间也不可能将那地道都填满了吧,就算是填满了,也会有痕迹吧?”
孔苏带领着众人来到后院,按照昨天晚上的记忆,他来到昨天晚上那间满是香味的房间,他坚信自己是没有错的。
但是当他打开房门后,他便傻眼了,这哪里是飘着香味的屋子,这就是一间茅房,臭味四溢,没有哪里有香的意思。
“怎么样?你还有何话说?”金昶厉声喝道。
“金兄真是交友不慎呐,连这等恶人都收留在家。”张远堂说道。
张远峰道:“也不能怪金兄,金兄向来喜欢结交天下英雄,这二人在江湖中也算是有些名号的,谁知道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金昶叹道:“都怪我,都怪我呀,他们本来就是官府通缉的犯人,我本想他们是冤枉的,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就是两人禽兽不如的人。”
孔苏还重来没被人这么骂过,但是如今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心中的憋屈真是想发也发不出来,他又如何为自己辩解?
“金兄,似这等恶人,我们兄弟二人是难以容他的,如果金兄不好下手,就由我们二人替金兄动手,如何?”
金昶道:“不可。”
“如何不可?”
“他们二人武功高强,你们二人万万不是对手,若你们再有损伤,我金昶如何有颜面立足于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