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港城那边可是专门有绑票富豪的劫匪,赎金在那个年代都是好几亿好几亿,这些有钱人自然是一个比一个贪生怕死。
“程总。”
“程公子。”
“……”
程祁走了进去了以后,就成了会所里瞩目的焦点了,都纷纷跟程祁打招呼,程祁最近在钱江和整个江南省也是风头正盛,旗下公司进军了游戏产业,刚开始就取得一番好成绩。
“大哥,你过来了,来来来,今天这布置的怎么样。”季以辰看到了程祁,就急忙小跑着过来,招呼了起来了。
“不错,挺热闹,人来人往的。”程祁点点头说道。
“你最近可是好久都没有出来,今晚怎么样,是不是被你家里那位管得严,你怎么和宁家的那位在一起了?我看你们俩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样,以后是不是会很无趣?”季以辰笑道。
宁禾悦虽然也是圈子里的人,也就是因为这样,大家都知道宁禾悦是个喜静不喜动的人,平时兴趣爱好的那些也都是看越剧,古筝,多数都是更像是老一辈人的那些。
但是其实这些也只是宁禾悦的表面而已,宁禾悦背地里还喜欢赛车,只是在国内不玩。
“随便,反正也只是家族联姻,娶谁不是娶。”程祁不以为然道。
“那你是打算以后结婚各玩各的了?”季以辰笑道。
“宁家那姑娘也不能这么管着咱们程哥。”
“咱们程公子也不是她能管得住的。”
“对,没错,咱们程哥能答应是跟她联姻已经是不错了。”
“咱们圈子里谁不是这样,联姻那都是家里边没办法,各玩各的也挺好。”
“是啊,大家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
程祁对于他们的话,听得并不是很上心,“怎么样,今晚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好节目?”
程祁自然是知道,对于他们这些富家公子来说,在外面的这个生日就等于是尽情胡闹和放肆,程祁正好也想看看大家能胡闹和放肆到什么地步。
“我这里今晚也就只有舞会,大家喝酒跳舞就好了,我回头切蛋糕,对了,我姐下个月回来了,回来过年了,现在这些人一个个都往家里回来了。”季以辰喝了一口酒,说道。
这自然也是让程祁下个月能留下时间。
季以辰虽然是男孩子,但是却不是季家家主的原配所出,他母亲是他父亲的续弦,而他的姐姐,才是季家家主的原配,而且他父亲对原配很是敬重,饶是原配只有那么一个女儿,但是也想立为了继承人。
但是那位原配所出的季家大小姐根本就不稀罕,愣是在告别燕京的外公外婆了以后,就远赴海外多年了,就算是回来,也只会回去燕京,压根就跟在钱江的季家不亲近。
“你姐回来了,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程祁道。
“我能怎么想,也轮不到我去想,她对我们也是不冷不热,就那样,反正我这辈子是生下来就吃喝不愁。”季以辰满不在乎道。
季以辰要是想跟他那位原配所出的姐姐争一争,还是不够格,那位季大小姐的母亲是季家家主的白月光,而且娘家也是出身燕京世家大族赵家。
季以辰要是想跟她争继承人,燕京的赵家也不能答应。
不过,在书里,那位清冷如皓月的季家大小姐,也还是被萧逸这样的人给拿下了,这可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过,萧逸现在已经是越发没法对程家下手了,他会用自己手上的资源,让程家强大起来。
程祁也不是没想过打压萧逸,只可惜,萧逸是气运之子,有时候越是打压他,说不定就反而越是帮了他。
程祁不愿意如此。
“程总,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吗?”程祁正在和季以辰说话呢,一道清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个聘聘袅袅的身影来到了他身边这里。
宋清鸢,萧逸手下的人,代号:白狐妲己,之前和程祁见过,但是之后程祁一直忙于事业,忙着扩大加强程家的实力,压根就没出去潇洒,宋清鸢自然也没机会见到程祁。
而且,宋清鸢自从那次听到了程祁的心声,就没怎么注意帮萧逸做事了,萧逸也没怎么联系她。
是前两天季以辰联系宋清鸢,请她来参加生日会,她也才想起了程祁。
“好久不见,当然记得,真是没想到咱们又在这见面了。”程祁礼貌道。
【我怎么敢忘记你,你们“龙廷”里任何一个人,我是都不敢忘记】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遇到你了?】
【看你这样子,最近混得不错,萧逸又给了你多少好处,萧逸把你收入了他后宫藏着了?舍不得拿出来,金屋藏娇了?】
宋清鸢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可是又再次听到程祁的心声,这心里也还是难免扑通扑通快速加速跳了起来了。
“是啊,没想到咱们又在这见面,对了,那天了以后怎么不见程总出来玩,我可是一直都盼着,等着想见见程总下一次。没想到我现在才给盼到了,还托了季公子的福。”宋清鸢娇滴滴说道。
“我大哥那是一般人吗,你没看到新闻说吗,我大哥公司在开拓新产业,这不是做了那个游戏了吗,他也就是个工作狂魔,那天能出来,也是因为特殊的事情,人家才出来放松放松了。”季以辰赶紧挡着在他们中间,就在宋清鸢要往着程祁身边凑过去的时候。
宁禾悦可是警告过他,顾楚姒也警告过他,要是他带坏了程祁,她们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在季以辰看来,宋清鸢也就跟那些想要攀附程祁的女人差不多,不就是想找个长期饭票,而且别说程祁的身份和能力了,就是冲着程祁这张脸,那也是不亏。
他也是世家公子,宋清鸢这样的女人,他见过多了。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他可以不管,可是现在是在他的场子,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就不能够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