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
……
许柠溪直接来到卫生间,给门口挂了维修的牌子。
而后,走了进去。
许欢颜看到她,眼神慌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冷静,唇角掀起一抹讥笑。
“姐姐,那些饭菜用的好吗?你可要好好享用啊,以后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许柠溪冷冷一笑。
“你觉得我必须靠家里,才能来到这里,吃得起这里的火锅吗?!”
“呵呵,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许欢颜无所顾忌的嘲讽,“忠言逆耳,我说的话你可不要不听啊。”
“你不就是出身好了一点儿,所以以前的人生顺风顺水嘛,可惜那都是过去了,你现在嫁了一个鸭子。这个鸭子还要不断的靠你养吧,真是可怜。我施舍给你们一顿饭菜只是小事一桩,你也不用太感谢我。”
许柠溪面不改色,反而更加沉着,“你以己看人,就想用自己狭隘的观念揣测我的将来?未免太可笑了。没有能力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我不再是许家千金大小姐,脱去这身光环,也可以用自己的能力赚钱,让自己过得好。而你呢?一身破铜烂铁,半瓶子不满一瓶子逛荡,你离开那个家,还是走绝路了。”
许欢颜被重重一创。
咬牙切齿。
该死的。
谈起来能力,这永远是自己的痛点。
她咬牙就道,“许柠溪,你还是这么骄傲,我看你能骄傲到什么时候。你真是自以为是,现在都沦落到鸭子躺在一张床上,你就不嫌脏吗?哦,不对,你们已经躺在床上好多次了,你现在都已经……”
“脏”字还没有说出口,迎面就挨了许柠溪的一个巴掌。
许欢颜猝不及防,怀疑人生。
“你……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现在不过是一个……”
然而还没有等他说完,又挨了许柠溪一个响亮亮的巴掌。
许柠溪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掌心,唇角勾起一抹不屑。
“打你就打你了,还要挑日子吗?你的嘴巴毒,就该打。你妈没有教育好你,我帮你教育。”
许欢颜气到发狂。
现在许柠溪是什么身份?
她就是一个普通打工族了。
她许柠溪怎么可以这么嚣张?!
许欢颜上去就要张牙舞爪的报复回来。
许柠溪早就看准了,许欢颜穿的是高跟鞋,她直接伸脚将许欢颜一绊!
许欢颜没有留意到自己脚下,直接摔了一个大马趴。
这是卫生间的地面,虽然被擦的很干净,但是个人都会觉得脏。
许欢颜直接一个崩溃。
“贱人,我要杀了你。”
她想要从这肮脏的镜面上爬起来,但是许柠溪抬脚上去,就踩住了她其中一只手腕!
“啊!救命啊!救命!”
许欢颜疼得脸色白了,发出凄厉的惨叫。
许柠溪整张脸上布满了阴沉,踩实了她的手腕。
“许欢颜,你听好了,以前我忍着你,让着你,是因为你还算是我的家人,看在爸爸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些面子。但是现在,我已经离开了那个家,我的爸爸也不配当我爸,我自然不需要给任何人脸面。”
“本来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的,各自往前走。但是你偏不,非要来招惹我,来刺激我。那我能忍得下你吗?你以为我还会让着你,让你欺负?!”
“许欢颜,最后一次!别把人逼急了,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她冷冷的说完。
这才移开自己的脚。
而后,大步离开了卫生间。
原地只剩下许欢颜凄厉又恼恨的鬼叫!
“许柠溪,你个死贱人,我要弄死你!”
……
傅寒峥一个回首,冷冷瞪向对自己出手的人!
这人可真是活腻了。
顾淮安被傅寒峥捏住了拳头,喘着粗气。
“混蛋,上次是不是你陷害我?!”
傅寒峥连理都不想理他。
扭紧了他的手腕,把人狠狠往旁边一扔。
就像是扔破麻袋一般。
顾淮安身形一个踉跄,脸实啪啪的摔到了墙壁上。
疼的他的脸都扭曲了。
而周围也路过很多工作人员,包括经理都在。
看到他们这样,连一个眼神都不给,纷纷像是没看到一样。
他们都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也没有一个人来关心他这位尊贵的客人。
好像一个个都对他敬而远之。
顾淮安心底就是一恐,自己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况。
这群人的反应非常的不同寻常。
而不同寻常的原因除了出在自己身上,就可能面前的傅寒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还有什么身份?!”
他根本不敢相信了。
这个傅寒峥当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鸭子吗?!
傅寒峥幽深的眸子凝视向他,这个男人还不算笨到无可救药。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不齿。
“我的身份,你不配知道。”
他看到许柠溪从卫生间里出来,欲要朝着许柠溪的方向去。
顾淮安挣扎着直起身来,双手捏拳,捏到青筋暴起。
这个男人看起来还真是完美,自己好像输的一败涂地。
也就是这个男人,拥有了许柠溪?!
这样的情绪让他极度抓狂。
“许柠溪曾经跟我相恋了那么多年,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个人能插入进来的。无论到何时何地,她的心里头永远有我的一个角落。你就不怕膈应?!”
他不想输给这个男人,拼命在其他地方找补。
而这个找补的点儿,就是他和许柠溪扯不清的过去。
傅寒峥闻言,回了头。
他小墨眸漆黑一片,更加深不可测而晦暗。
顾淮安见此,当即又道。
“我们虽然没能走在一起,但是我永远是她心头上的那一颗朱砂痣。而你呢?你不过是他为了反抗家庭的联姻,为了逃脱困境而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他越说就越得意。
内心极度膨胀起来。
看吧,这个男人相貌比自己出众又如何?
自己才是许柠溪的初恋。
傅寒峥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盯着顾淮安看了良久,才说,“她身上干干净净,每晚睡在我的身边,这就够了。”
“而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