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过这母女俩的真面目,知道她们做事特别没有底线,还想弄出人命来。
他怎么能够轻易接受呢?
所以,这两天他对许欢颜发来的短信都没有理。
他也曾经以为,自己和许柠溪之间还有弥和的余地。
却没想,许柠溪那边根本连个转圜的余地也没有,她还不相信是自己去报警救了她。
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个男人的英俊和豪车之后,他更被打到了谷底。
这才转头来找许欢颜。
同时也恨许欢颜这个女人实在是心机,又难对付自己,只不过是冷落了她两天,许欢颜就开始跟自己斤斤计较了。
但人在屋檐下。
顾淮安还是强装出欢喜的样子,一把抓住了许欢颜的手指尖,朝着她暧昧一笑。
“你不是喜欢搞事业的男人吗?男人搞事业忙起来就忘记了回短信。”
许欢颜有意同他调着情,坐到他的怀里,单手搂住他的脖子。
手指在他的脖颈上轻弹着。
“哦,还以为你拥有了不少自己以前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就忘乎所以,才忘记了我呢。”
她的手指上做了漂亮的美甲。
顾淮安只觉得那美甲冰冰凉凉的又锋利,好像稍有不慎,就会戳进他的脖子里,要了他的命。
直至今日,他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同许欢颜的交往,就像是与虎谋皮。
这个女人太危险了,疑心太重。
这种心机深的女人,终究不如许柠溪好。
他喜欢单纯的这种女人,不仅好拿捏,还显得特别的清纯可爱。
他强装出来镇静!
一把掐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心口放过去。
“好了,亲爱的,别闹了,我的心里头都是你,怎么敢忘记你呢?”
“我承认这两天是有些疏忽你,我会改的,你等着看我表现吧。”
说着,他在她的脸颊上狠狠一啄。
许欢颜早就情难自以,直接解了他的领带和衬衣纽扣,亲了上去。
办公室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喘。
陈秀芝拎着她的贵妇爱马仕包包走到门口,刚要敲门,就听到里头传来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她是个过来人了,自然懂里头发生了些什么。
眉头微微锁住。
敲门的手收了回去。
……
迈巴赫驶进小区。
傅寒峥一路将许柠溪抱上楼。
进了卧室,把人放在柔软的床上,让她坐着。
许柠溪本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等身子接触到床面,就赶紧把手松了。
然而男人的双眸像是精猎物一般,牢牢的锁定她。
高大的身形,并没有离开,反而往下压了下去。
许柠溪就看着他越来越近在咫尺的,尽量呼吸微促。
双手撑在自己的背后,身体微微后仰。
她咬着下唇,如蝴蝶一般的羽睫轻轻颤动。
男人目光逐渐幽深,忽然抬手轻轻的勾起她精巧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
许柠溪变得更加紧张,几乎都不敢呼吸了。
鼻尖都开始变红。
他唤她的名字,“柠溪……”
他的声音本就磁性,这么一喊出来,尤其的撩人。
许柠溪的心漏跳了一拍。
“嗯?”
男人仍旧是一顺不顺的盯着她,嗓音有着说不出的暗哑。
“你从前,会像这样一般看顾淮安吗?”
许柠溪:“……”
她不懂他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傅寒峥看透了她心里头的疑惑,开口。
“我有点儿吃醋了。”
许柠溪紧接着,就咬了一下舌头。
他吃醋了?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至于啊。
但看到他说的是那么的认真,她又觉得,他也没有说假话。
难道反正这个吃醋的意思是,他作为自己的老公在吃她前任的醋?
嗯,一定是这样的。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看到别人觊觎自己的女人,都会颇有微词的。
她觉得傅寒峥也是这样的心理。
“那……我可以做些什么,补偿你吗?”她忐忑问。
傅寒峥听到她这么说,直接被逗笑了一下。
她可真是一个直女。
而自己也大可以朝着她要一些补偿,只是……
他目前不想为难她。
他什么也没说了,起了身,从行李包里拿出来了药膏。
“该涂药了。”
许柠溪脸上一羞。
这个药膏涂的可真勤。
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帮助。
很快,他的手指轻轻柔柔的来到她的后背。
傅寒峥用的力道很轻。
像是羽毛一样轻拂过许柠溪的心。
她听到他在她的耳边说,“往后,我保护你。”
许柠溪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他当做珍宝一样呵护。
再配上他这句话。
顿时,让她心里头有了不小的安全感。
虽然自己没有依赖男人的心理,但是必要时刻有一个肩头,给她靠还是很好的。
毕竟,有些男人连空口的承诺都不肯给。
自己回忆起来。
她和顾淮安当初就是这样的。
只有她自己一根筋儿畅想将来,但是顾淮安从来没有许诺给她将来什么。
当时她还以为,顾淮安是因为家庭条件自卑,怕承诺不了给她什么。
现在想来,只是这个男人懦弱,不敢承担责任,所以他背叛了自己也不奇怪。
“嗯。”她轻轻应着傅寒峥。
心里头已经在感谢他的有心。
傅寒峥听见他的应声,唇角也勾起满意。
“真是一个乖女孩儿。”
他已经给她涂完了药。
但看到她瘦削的美背,尤其是一双美丽的肩胛骨,男人的喉咙还是不自觉的艰难吞咽。
眼底浮起一抹欲色。
他手不自觉的轻轻放在她精致瘦削的肩胛骨上。
轻轻的摩挲。
许柠溪感受到他手指尖上的触感,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
“好……好了吗?”
傅寒峥方才回过神来。
“稍等,帮你吹一吹,再把衣服穿上。”
他的声音已经暗哑到了极点。
他怕吓坏了她,强力按压自己的欲望,但总要想个办法满足自己。
话落,男人的唇瓣已经朝着她的后背靠了过去。
许柠溪然后背,立时清清凉凉起来。
只是,为什么她听到这男人的呼吸声越发的喘呢?
傅寒峥努力克制,才帮她把衣服穿好。
许柠溪回过头去看他。
就看到男人脸色微微有着不自然。
她要说什么男人已经起身,进了浴室。
许柠溪:“……”
虽然以前这里是他的房间,可现在归自己住了。
傅寒峥还进了她房间的浴室里。
这男人哪里就好,就是分寸感有些欠缺。
她也不好说什么,便随他去了。
只是浴室里不断淅淅沥沥的传来水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