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回:难!难!难!

第二天清晨,陈兰小姐与娜娜小姐一起去了学校。

在教室里,娜娜小姐坐在空位上,聆听了教授的经济学课。因为娜娜小姐是位浪漫主义者,浪漫中,往往用绘画诉说。于是,娜娜小姐拿起画笔,整个教室,人与物,几笔就勾勒好素描图,栩栩如生。勾画好素描图,仿佛就等于“诉说完整个教室氛围”。只是用不同方式表达而已。

其实,娜娜小姐在素描中,已经被教授发现,当教授来到娜娜小姐身旁,看了一眼素描图,便微笑一下,就离开了。可以说,给了一位陌生朋友最大的面子。陈兰小姐见状,对娜娜小姐小声道:“现在,不是“每当画意诗情盛,说与山川风月听。”的时候,收起画笔才对!”娜娜小姐也小声回应道:“眉宇之间流淌着千言万语,唇齿之间绽放着人生芬芳。时光煮雨,岁月缝花,一季晨风吹拂百花盛开,一支画笔素描人间万物,诉说最美光阴,再现“人格灵魂”。可以说,是件不错之事。欣赏才对!”陈兰小姐又小声对道:““春风起,柳絮飞。”是分季节的。“秋水长,月华明。”是分昼夜的。不要此刻不分现状,乱来一通。”娜娜小姐见状便回应道:“知道了。”上午的课,就这般结束了。

下午,是同学们自由学习的时间。“自由”意味着“可以自己利用时间学习,可以学习不同知识,可以讨论一些问题,可以去做一些事情。”然而,就在每天下午自由时间里,金丰少爷都要独自为徐倩小姐补习英语,使其提高英语水平,能与同学用英语对话。目前,经过补习英语,徐倩小姐能与同学英语对话了。金丰少爷很高兴,徐倩小姐也很高兴,这都是努力的结果。

再说金丰少爷,每天都给徐倩小姐买一些补充大脑的营养品,令徐倩小姐很努力。金丰少爷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欣慰。

是啊!有一种“欣慰”,情系一生,心在,呵护在,陪伴在。有一种“相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心上。有一种“情愫”,不是朝夕相处,而是默默相伴!有一种“生活”,时光煮茶,日月为茗,与其对坐,轻啜一茗一味。也许,以上之说,就是金丰少爷想要的生活。也许,以上之说,就是金丰少爷最美的向往。也许,以上之说,就是金丰少爷最甜蜜慰藉。

唉!世间万物皆苦,惟有“人间值得”存在,就是生命中最甜蜜的慰藉。说得对,写得好。因为每个人的世界有其而灿烂,因为每个人的世界有其而慰藉。不是心中永恒的“朱砂痣”,就是窗前可见的“白月光”。当然,更是“诗酒趁年华”时最深情的向往。说到这,不言而喻,徐倩小姐在金丰少爷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啊!

如果说,陈兰小姐知道徐倩小姐在金丰少爷心中的地位如此重要,不知会气成什么样?那么,对陈兰小姐来说,可是应了那诗云:“春风起,柳絮飞,相思如梦难追寻。秋水长,月华明,夜夜清辉照孤心。云外山,雾里林,望断天涯无归音。长相思,短相忆,唯将心事抚瑶琴。”之意。没办法,只能如此,都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惹得祸,造得孽。仿佛犹如不是“沧海月”,如何“焕然生”呢?

虽然,现在,陈兰小姐还不知金丰少爷多关注徐倩小姐,但,如今的陈兰小姐,就开始忌妒与怨恨徐倩小姐了。每每见到徐倩小姐,陈兰小姐都感觉徐倩小姐很不顺眼,仿佛碍了眼球,很别扭。对陈兰小姐来说,只是说不出什么,但却知道暗藏什么。仿佛拥有了“一言难尽”之说。

都知道,“思量却是,无情有思。”都知道,“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此时此刻,诗词句里的情怀,何尝不是陈兰小姐拥有的情怀呢?幽怨缠绵,柔肠愁断。不得不“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唉!一种悲愁,一种凄凉,一种断肠。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不得不说,陈兰小姐的情怀,与古诗词人的情怀一致也。可惜,陈兰小姐不是金丰少爷的“心仪之人”。就算陈兰小姐拥有了“刻骨铭心”的情怀,也无法成为“人生赢家”。在徐倩小姐的面前,陈兰小姐稍逊一筹。其间,都是“卿本佳人,奈何不仁慈”惹得祸,造得孽。简单说,就是陈兰小姐的不仁慈,令金丰少爷有了放弃的理由。说到底,人生抉择都是:因为“仁慈”,所以“懂得”。人生色彩都是:因为“美丽绽放”,所以“注定人生”。由此可见,往往之中,整个人生,在特殊环境里,仿佛可以刷上“情怀色彩”。不是“放情山水”,而是“放情人生”。就够矣!

再说,这段时间,徐倩小姐的英语,提高许多,英语运用自如。这令金丰少爷很欣慰。金丰少爷知道徐倩小姐经过努力,未来事业会有成就的。金丰少爷相信这一点。金丰少爷更相信有一天可以“双宿双飞”,不被任何条件束缚,一颗心,两手准备。如果说,在金家,每个人认可徐倩小姐,便罢了!如果说,在金家,每个人不认可徐倩小姐,那就与其“走天涯”。

也许,金老爷很了解金丰少爷,金丰少爷是位“我行我素”之人,说到做到。其实,金老爷也很担心金丰少爷与徐倩小姐一起“走天涯”,放弃金家家业。

故事里,曾经,有过金夫人的话语。然而,在此,再说金老爷,金老爷细心考虑过金夫人说过的言语,思考过后,暗自道:“难道夫人知道些什么?还是提防事情矛盾恶化呢?夫人的话,很含糊其辞,总是这种风格,含而不露,耐人寻味。令人很不欣赏。唉!夫人什么都好,就是不爽快的性格,令人不愉悦。没办法也。”

说起来,金夫人是位“心机很重”之人,但,是“仁慈与智慧”的。这一点,金老爷还是知道的。但,金老爷还知道金丰少爷有些性格方面很像他母亲的。也是没办法呀!

唉!人世间,可谓:“繁华落尽人间事,几度春秋。世事悠悠,百转千回梦未休。”唉!人世间,可谓:“红尘滚滚情难断,酸甜苦辣。且话情怀,笑看浮云过眼头。”

是啊!没什么好说的,这仿佛就是人世间,每个人都在沉默之中思索着,都为“自我”未来规划着,没有错,理应如此才对!其实,人世间,每个人都不容易。都知道,“枉有一杯醉人酒,难解世间半点愁。”都知道,“苍天不解人情暖,冷眼看花尽是悲。”都知道,“心酸纵有千百度,沉默不语看世间。”然而,就在“茫茫红尘坎坷路,风风雨雨度春秋。”之中,数不尽的是“人生之劫难”,看不完的是“离合之悲欢”,念不完的是“人生之眷恋”。说好了,人生,要想写,就把沧桑写在心底。想好了,人生,要体现,就把故事写在眼里。

现实中,故事里,金老爷很难,金丰少爷更是如此。面临金家事业问题,面临儿女婚姻问题。就一个字“难”。有些事,不顺人意,有些人,我行我素。难以拿捏,仿佛成了金家人最烦恼之事,没办法,各有各的心中苦。说了,不对。不说吧,也不对。令人难!难!难!

突然,记得,曾经,宋·苏轼在《满庭芳》里有云:“当此去,人生底事,来往如梭。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是啊!人生无定,来往如梭。表明失意坎坷,无法掌控人生命运的痛苦之情。可以说,《满庭芳》里古诗词人的情怀,何尝不是金老爷与金丰少爷的情怀呢?其实,在坎坷之中,很难去“自我”体现“酸痛之楚”,仿佛都是因为“坚强”在做主导,“面子”给予了“人生力量”。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没办法,惟有在“难忘回忆”中,寻觅“生命流逝过的地方”,才能情真意切,感慨万分。如此也算欣慰一点,唉!只能如此而已,只好如此诠释矣!当然,也不为过也。

对金老爷来说,其心中惆怅,却应了宋·晏几道在《阮郎归》里:“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之情。诉说中,“自我”孤高,因而惆怅。故事里,沉醉排遣忧愁,清歌换来“断肠”。可谓:“沉郁悲凉”。唉!一个“莫”字,在古诗词里,写出了万般无奈而又聊作旷达之“人生苦楚”。随之,便感觉“竟体空灵”。也罢!该来的必将来临,有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可奈何,只能如此,只得如此而已。也许,金老爷就是故事里“主配角”,就算演绎再好,也不是“主角”,在抉择中,算是“没话可说者”而已。

在这里,说句实话,金老爷非常期待金丰少爷回国帮助其管理家业。因为金老爷与夫人已经不再年轻了,工作起来,很疲惫。但,还要坚持下去,为了让子女们学有所成,凯旋而归。就这么简单,往往之中,简单之事,却拥有了许多坎坷,仿佛在复杂之中,历经劫数,希望渺茫,没办法,仿佛也是人生“因果关系”,是真没办法了,顺其自然吧!

然而,回忆中,金老爷总是想起金丰少爷的好。每次假期,金丰少爷都要为父母亲分担工作,身临其境,面临工作困难,金丰少爷总会千方百计,煞费苦心,把困难解决掉,这令父母亲很欣慰。同时,父母亲也很器重之,视为王者。再说,金家其他少爷,各自都有“自我”理想,从来都不过问家业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有的想成为科学家,有的想成为画家,有的想成为医学家,仿佛就是不想成为经济学家。也可以打比喻来说,“家业之事”犹如“一个人”,就在面前,其他少爷与其也会擦肩而过,视若无睹。因而,金老爷器重金丰少爷不是没道理的,这也是很简单的理由。况且,金丰少爷很有才华,智商也比常人略高一筹。更重要的是金丰少爷很仁慈,所有善举,令人敬佩。这也是金老爷最欣慰之处。说句实话,人世间,有这般后代,是一生的骄傲。有时,令人望尘莫及。赞哉!

当然,话又可说回来,每个人都有“自我”理想,没有错误。有句老话:“龙生九子,各不相同。”是啊!既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又何况凡人乎?不能说各自不优秀,人生观很重要,不同人拥有不同人生观,合情合理,无可非议。

不过,对工人来说,他们希望金丰少爷早日归来,管理金家事业。因为金丰少爷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慈悲为怀。再说,金老爷不再年轻了,工作起来,力不从心,很疲惫,金老爷也希望金丰少爷早日归来,管理金家事业。所以说,金丰少爷是金家未来接班人,拥有了“王者之位”,令人羡慕,更令人望尘莫及。

就这样一位“王者”,在“山歌情怀”“王国”里,仿佛被逼“想走天涯路”,可见,“人生“自我”抉择”压力不小啊!但愿“不负如来不负卿”。可是,现实里,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很难两全其美。在金老爷的眼里,陈兰小姐是金丰少爷最好人选,在事业上,可以帮助金丰少爷“打天下”。另外,陈兰小姐容貌不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风姿优雅,秀外慧中”。其绝非“等闲之辈”。不过,金老爷不知的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之事。因为,陈兰小姐不仁慈的一面,在金老爷面前,被伪装起来,陈兰小姐在扮演中,成了一名“好戏子”,演绎了“角色”,演绎了“自我”。唉!也可以说,戏里戏外,仿佛都在“伪装”之中,令人难以辨别是真是假。

其实,在特殊环境与高超境界里,有一种“伪装”叫“留不住的是过往,到不了的是远方。”有一种“未来”叫“人生百味,杯酒对愁眠。”有一种“心宽”叫“三千浮世,终是虚幻云烟。”好了,不说了,人世间,惟有“繁星万点,凉风一缕,无欲寸心宽。”才对!故事里,但愿陈兰小姐能明懂其意最好!

说得好!写得好!一朝一夕是日子,一起一落是人生。心情可以亦喜亦忧,生活可以亦苦亦甜。但愿“人生路长,大度何妨。”就好!但愿“心有故事,脸无沧桑。”就好!

唉!不必说,天地间,夜可以宁静,但不可幽寂。人世间,人可以大度,但不可伪装。一弯月,一帘梦,无论沧海,还是桑田,都会有独特的一瞬间,也许,就那么“一瞬间”仿佛成就了天地间“千古绝唱”诗篇。自然之中,人世间也不例外也。

说起“千古绝唱”,有一种“山歌情怀”叫“梁山伯与祝英台”。有一种“蓝色生死恋”叫“罗密欧与朱丽叶”。都是“呵护不得”的结局。不同时代的悲惨故事,却是一种“步入天国”的结局。明懂之人,泪水死在眼角里。不明懂之人,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其实,金老爷也很欣赏“千古绝唱”里的情怀,那般“刻骨铭心”,那般“铭心刻骨”。可以说,没有人不感动,没有人不惋惜,没有人不传颂。但,怕的是人世间这般情怀再现,结局是留下遗憾。整个人生,事与愿违。虽然留下“绝唱”,但失去“幸福”。不得不说,惋惜与遗憾也。

作为一家之主,金老爷有权力安排金丰少爷的婚事,但,现实里,金丰少爷是位我行我素之人,金丰少爷的婚事掌握在他“自我”手里,他的抉择,仿佛犹如“命令”,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这一点,金老爷是知道的。在徐倩小姐现身之前,金老爷仿佛对金丰少爷与陈兰小姐的婚事有些把握。但,现在,徐倩小姐陪伴金丰少爷左右,金老爷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况且,金丰少爷很在意徐倩小姐,无微不至的关照,这般关切,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如果说,是真的,那么,金老爷如何面对陈兰小姐呢?如何面对陈老爷呢?突然间,莫名其妙,感觉到事情不那么简单,以后之事,将会很难处理。一个字“难”啊!

但,无论如何?也要知难而上,给陈老爷一个“交代”,回报“人世间之情”。有句老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理应如此才对!再说,陈老爷最欣赏金丰少爷,最希望金丰少爷成为其“乘龙快婿”。也可以说,这一件事,犹如与“涌泉相报”相当。况且,陈兰小姐也是位“佼佼者”,未来能成为金丰少爷的伴侣,更可以说,求之不来。如今这般“水到渠成”之事,何乐而不为?金老爷在思绪万千中,终于做了决定,金丰少爷必须与陈兰小姐结为“百年好合”,金丰少爷没有权力决定婚姻之事。说句实在话,金老爷做出这般决定,也是很难的。因为,金老爷明明知道,金丰少爷成了婚姻的“牺牲品”。也明明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理念,难以释怀。没办法,无法面对陈老爷,也是事实。理应给予一个“交代”才对!所以,对金老爷来说,难!难!难!

唉!故事里,对“当事者”而言,确实都很难。尤其,是金丰少爷,其是位“理想主义者”,不是“心仪之人”,其绝对不会做选择的。金丰少爷这一点,金老爷是知道的。不过,金老爷也明明知道,金丰少爷没有错误。金老爷更明明知道,人生,青春,不可取而代之。人生只有一次,青春只有一回。没有“错过一说”,没有“可能一说”,没有“重来一说”。可谓:“自知之明”。没办法,现实里有局限,感情里有缺点。也许,这就是“现实残酷”吧。每个人都要面对“现实版”生活。不由分说,每个人都有肺腑之言,该何去何从?难!难!难!

往往之中,有一种说法,仿佛是人世间光芒。即:心心相印。假设里,如果说,金丰少爷与徐倩小姐心心相印,双宿双飞,也许,结局另有一说。不好说,也说不好,但愿“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仿佛这是“山歌情怀”的象征。当然,也是人生写照。不在意“山水之美,”而在意“人间情怀”,人生足矣!

是啊!“一生一世一双人”,仿佛拥有了一种“注定因素”在其中。“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仿佛拥有了“约定因素”在其中。无论如何?何去何从?仿佛都在“假情满天飞,真情寻天涯。”之中缠绵。“刻骨铭心”是一种“眷恋”,“心心相印”是一种“契合”,仿佛在“缠绵”中“独一无二”,仿佛在“坚守”中“忠贞不渝”,人生也足矣!不必说,毋庸置疑矣!

故事里,对金丰少爷而言,“缠绵”与“坚守”是不会改变的,仿佛是一种“人生原则”,没有什么可说的,“缠绵”与“坚守”便是了。

也许,在特殊环境与思想境界里,有一种“眷恋”叫“遮风挡雨,愉悦与共。”有一种“守候”叫“心心相印,忠贞不渝。”对也!也对!人生吗!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因而,在金丰少爷的人生之中,遇见徐倩小姐,是缘分。又因为徐倩小姐的仁慈,所以金丰少爷“懂得”,情不自禁中,更加“呵护”。这不是“缘分”之理由,而是“仁慈”在说事。

对金老爷来说,有句老话:“往往之中,计划没有变化快。”这句话更令金老爷担忧。同时,金老爷也不想招惹到徐倩小姐,徐倩小姐虽然是位“灰姑娘”,但被金丰少爷抉择为“心仪之人”,也绝非“等闲之辈”,必然有可欣赏之处。不过,一旦招惹到徐倩小姐,金老爷将会斩断金丰少爷与徐倩小姐的“呵护之情”,也会当面与徐倩小姐谈论此事,让徐倩小姐退出“情怀舞台”,让步出局。这也是金老爷“最后一步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没办法,人世间,总会有人被伤害到,不是“理所当然,人之常情”,而是“回天乏术,无可奈何”也。

当然,金老爷也知道,陈兰小姐不是“情怀牺牲品”,徐倩小姐更应该拥有“公平竞争”权力。可是,偏偏“人算不如天算”,金陈两家却拥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说法。令所有人处于困境,难!难!难!

都知道,有句老话:“可怜天下父母心。”是啊!说得对,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如此也。金老爷,“如今”,与“曾经”一样,多少次徘徊,最怕徐倩小姐“静静离开”,金丰少爷“封杀青春”。最担心陈兰小姐“不择手段”,徐倩小姐“伤痕累累”。最忐忑金老爷“自我”“成为“千古罪人””,金家人“怨气冲天”。

唉!有一种“情怀”如雨如雾又如风。有一种“陶醉”如痴如狂又如梦。都是世间“红尘客”,都应了“酒入相思情入魂,情由心动不由人。试问人间红尘客,几人能过相思门。”之道。这是南宋·陆游的诗词句。美到极致,美到窒息。催人泪下。古诗词里的情怀,何尝不是现代人的情怀呢?

唉!难!难!难!对陈兰小姐而言,真挚呵护一个人没有错,但受到伤害,就是另有一说了。这也令金老爷很担忧。说句实话,金老爷很喜欢陈兰小姐,更加欣赏陈兰小姐的才华。如果没有徐倩小姐的出现,金老爷不会有这么多烦恼,更不会有这么多不定因素。金老爷最怕陈兰小姐受委屈,同时,金老爷又无法向陈老爷交代此事。难!难!难!

再说,金夫人,她也很难。金夫人希望金丰少爷拥有“自我”幸福。对徐倩小姐而言,一位“灰姑娘”可以拥有“人生自由”。简单说,可以做“童话故事”里的主角,也可以回到现实中,做普普通通者,活在该有的生活里,平平淡淡才是真。不过,金夫人难在金丰少爷抉择的“心仪之人”是徐倩小姐,他们注定成为“童话故事”里的主角。可想而知,陈兰小姐绝非“等闲之辈”,也不是“省油灯”。陈兰小姐对此事,不会善罢甘休的。令金夫人很烦恼与担忧。

金夫人在情不自禁中,回忆金老爷对“童话故事”的“反对态度”,又回忆金丰少爷对徐倩小姐的“情怀执著态度”。令金夫人再次烦恼与担忧。难!难!难!

然而,金老爷也再次想起金夫人曾经说过的话,难道其知道什么了?也罢!知道与不知道,都无所谓。只要金老爷决定的事,金夫人是不会反对的。好了,不给“自我”太多压力,也不给金夫人太多压力,但愿一切顺利就好!

就在此刻,金夫人进入房间,见到了金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