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回:“剪不断,理还乱”之情分

再说,陈兰小姐,被婉言谢绝后,没有掩饰,暴露生气。回忆之中,陈兰小姐与娜娜小姐在回家最后一段路上的对话,就得知“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情。在那一刻,娜娜小姐有些质疑?于是,便对陈兰小姐试探道:“陈兰小姐,你确定,金丰少爷是你喜欢的类型?是你抉择的“心仪之人”?看上去,金丰少爷的情愫很淡泊,又很淡然,是孤傲,还是洒脱,如果都不是,那应该是另有一说了,不喜欢,很尴尬,不解释,不在乎,无所谓,还是”

陈兰小姐聆听不下去了,心里很不舒服,随即,便皱眉斜视娜娜小姐,此刻,娜娜小姐也在注视着陈兰小姐。

停留片刻,陈兰小姐才回应道:“金丰少爷与陈兰小姐只是“一日之雅”,何谈“心仪”?满意了吧!”娜娜小姐立刻回应道:“不对,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为何变成如今这般?”此时此刻,陈兰小姐的心情犹如夕阳残照,暮霭沉沉,给天地间涂上一层暗色,使其显得那般苍老。仿佛,人世间,“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是啊!柳永在《八声甘州》里的情怀,酸痛之楚,回环往复,缠绵悱恻。这般情怀,何尝不是陈兰小姐拥有的情怀呢?

高速行驶的轿车,一下子,被陈兰小姐停下,路面被轮胎擦过新的痕迹。陈兰小姐烦躁的心情无法再开车了,打开车门,一脚窜出来,下半身依靠在车头上,气愤直言道:“放我鸽子,死定了。没有认输的道理,不会放弃机会,哪怕只是拯救灵魂也罢!输财助战,认了。”

娜娜小姐来到陈兰小姐面前,对其道:“是不是金丰少爷移情别恋了?该死的东西,真不应该啊!算了吧!不要也罢!“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也许,“上苍”另有安排,也说不好。慈悲为怀,放人一马,等于放过自己。不负慈眉善目,不负妙龄容颜。仿佛,和颜悦色是一种本能,热情是对远道而来朋友的尊重。笑一个吧!”陈兰小姐聆听后,就那么一瞬间,突然,给了一个笑脸。娜娜小姐也笑起来了。

陈兰小姐的笑脸,仿佛犹如吃了许多苦瓜的笑脸,仿佛眼角边又多了许多苦而难忍的皱纹,不如现在的年轻人,反而犹如老了半个世纪的女人,这么不见老的女人,太不可思议了。天长地久的苦相思,青春无悔的脸上,写下不堪回首的诗篇。没办法,人生吗!就那么执著,不知是否值得?娜娜小姐心痛之中,在“自我灵魂”深处为陈兰小姐诉说着,也不知是否值得?

诉说之中,有面对现实一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怀,是酸痛之楚根源。沉默之中,有面对未来一说,“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的境界,是释放情怀的理由。不说了,也说不了,该有的一定会有,“上苍”赋予“恩惠”,“大地”给予“理由”。“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唉!天地间,“明月几时有?”人生里,“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没办法,这就是人生,有你,有我,有他,更有“离歌一曲,行人远去。”就算“长亭日暮,芳草萋萋”,就算“夕阳残照,暮霭沉沉”,也要独自承受一切悲欢离合。“酸痛之楚”仿佛都在“人间行程”里,无法“逃之夭夭”。

随后,在沉默里,陈兰小姐的心情平和许多,才开车回家了。

不过,在陈家里,娜娜小姐与陈兰小姐始终没有提起这一段话题,陈兰小姐的父母与娜娜小姐寒暄之后,就回他们房间了,剩下时间,陈兰小姐陪伴娜娜小姐。久违重逢,有说不完的话题,有道不完的情愫。谈笑之中,陈兰小姐还谈起徐倩小姐,并对娜娜小姐道:“徐倩小姐,虽然是位“灰姑娘”,但绝非“等闲之辈”。却赢得“心仪之人”情怀,不简单啊!”娜娜小姐便立刻问道:“甘心吗?”陈兰小姐也立刻回应道:“不甘心,又会如何?娜娜小姐,在轿车上,你见过金丰少爷的淡泊与淡然,我能怎样?只能顺水推舟,顺其自然矣!”娜娜小姐又道:“徐倩小姐这么厉害,优点何处?”陈兰小姐立刻回应道:“不是优点多,而是“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娜娜小姐聆听后,沉默于此。

有时,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有时,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人世间,百媚千红,唯独特殊的徐倩小姐是金丰少爷的情之所钟。在金丰少爷的灵魂深处,徐倩小姐才是“人间值得”,才是“岁月可期”。多一份期盼,多一份眷念,多一份幸福。堪称:“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刻骨铭心,铭心刻骨也。

是啊!人世间,有一种酒在歌里酿,有一种歌在心里唱。春暖花开,心之所向。相思成画,一世芳华。不说也罢!说了也罢!结局相同,“犹记小桥初见面,执手相看两不厌。”这就是情怀,这就是刻骨铭心,这就是缠缠绵绵走天涯。足够诠释“山歌情怀”,不是没有理由,而是没有借口。都是因为“一眼万年”,所以“心之所向”。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唉!人生吗!酸甜苦辣皆在生活里,喜怒哀乐皆在情绪里。曾经,有过“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之句。这是柳永在《望海潮》里的情怀思绪。曾经,还有过“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之句。这是宋·苏轼在《念奴娇》里的情怀思绪。天堑无涯,上凌天空,这是怎样一种情怀思绪?是怒,是哀,是惆怅,是感慨,不得而知。但,如今,陈兰小姐是因为“徐倩小姐”,所以“怒与惆怅”。仿佛,陈兰小姐何尝不是拥有了古诗词人的情怀思绪呢?

说得对,说得好,亘古至今,人世间,情怀思绪一致也。当然,也与“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之道理一致也。

一段时间后,陈兰小姐对娜娜小姐道:“娜娜小姐,曾经,宋·苏轼在《满庭芳》里有云:“当此去,人生底事,来往如梭。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其意是:感慨人生无定,来往如梭,表明“自我”失意坎坷,无法掌握命运的痛苦之情。凡是生命流逝过的地方,都有“自我”难忘的回忆。古诗词人苏轼在诉说之中,体现出情真意切,意象鲜明,婉转含蓄。并且体现得淋漓尽致。可惜,陈兰小姐不是古诗词人,没有苏轼那般好作品,很惭愧。惟有沉默来释然“自我”。”娜娜小姐立刻回应道:“宋·苏轼在《水调歌头》里也有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人生吗!不应该被悲哀所淹没,理应热切希望“人长久,共婵娟”才对!也许,人生里,会有转机的,缘分是“上苍”赋予的,不是某个人就能夺走的,相信“自我”。有一种“思量却是,无情有思”叫“幽怨缠绵,柔肠愁断”。但愿不是“点点离人泪”就好!”此刻,陈兰小姐微笑起来,叹了一口气,便回道:““青天有月来几时?我欲停杯一问之。”可惜与遗憾,陈兰小姐不是李白,没有《把酒问月》之洒脱。现实版,吾断肠。”娜娜小姐也微笑起来,立刻回应道:“断肠是愁思,皓月是相思。月夜里,缕缕凉风,清辉普照,却应了杜甫在《月夜》诗里:“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一说。可谓:“明月耀清晖。”我虽然不是魏晋·阮籍诗人,但我知道“相思人生”仿佛如此也。唉!什么都不要想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一生一世,不知有多少转机在等待你,不知有多少缘分在等待你,属于你的自然注定,不属于你的不必强求。有句话说得好,“真情寻天涯,假情满天飞。”就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特定环境里,也会改变的,没办法,顺其自然吧!”

陈兰小姐聆听后,沉默于此。随即,娜娜小姐,也沉默于此。房间里很寂静。

再说,陈兰小姐的父母亲,他们回到房间后,陈老爷对夫人先道:“曾经,拥有过“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之豪气。雄姿英发,潇洒从容,洋溢着青春活力,迸射着智慧光辉的少年英雄形象。如今,却拥有了“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之气魄。幻化无穷也。也许,是“老”的缘故,什么都看不准了。出乎意料,没想到,金丰少爷的“心仪之人”是徐倩小姐,而不是陈兰小姐。陈兰小姐到底做错什么?原本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幻化成如今这般。今日,金丰少爷没有来陈家,就告知陈兰小姐,金丰少爷选择徐倩小姐了。”夫人聆听后,停留片刻,便回应道:“曾经与如今,什么都不要怕,宋·苏轼在《念奴娇》赤壁怀古里的情怀,虽然诠释不同时期的心态变化,但不是绝对如此。”陈老爷又回应道:“说什么,不是的。如今,陈兰小姐的幸福,都无法掌控在“长辈人”手里。时代变了,仿佛都是要“民主”,长辈人也应该退休了。顺其自然吧!缺失就是缺失,失去就是失去,认输就得认输,没有转机,形势所趋,没办法,真是没办法了。”随即,夫人斩钉截铁回应道:“不行,不可认输,不能认输,金丰少爷必须是陈家贵婿,即,乘龙快婿。陈兰小姐必须幸福。千方百计,也要让金丰少爷来呵护陈兰小姐一生一世。”

此时此刻,陈老爷心里很不舒畅,叹了一口气,并回应道:“曾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心之所向,情之所钟。”“但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之后,陈老爷又叹道:“唉!“剪不断,理还乱”之情分。”夫人沉默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