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回:去游玩前的沉思

今天晚上,惟有金丰少爷独自打开门,走出来。其余之人都休息了。

金丰少爷坐在院落长椅上,孤寂般数着夜空里的星星,可是,星星是数不完的。犹如心中愁丝,一缕缕,一条条,令人愁肠百结。有一种“夜的氛围”叫“愁云惨雾”。令人愁闷凄惨。往往之中,有许多担心。担心之中,有许多无奈。无论如何?面对之事,还要面对。成为自由人,很难!无顾虑飞翔,也很难!可见,也只有“顾影自怜”矣!是“孤独失意”也好,是“自我欣赏”也罢!总之,金丰少爷与吴少华少爷不同,金丰少爷与哈雷王子也不同,就对了!

吴少华少爷是被万人保护之人,当然随意就好!哈雷王子是蒙古草原上最洒脱的一颗星,可以号令千军万马,随即,千军出击,骏马腾飞。哈雷是草原上的“神者”,万人崇拜羡慕的王子。无与伦比也。

今夜,虽然,有一轮明月,但,月光里仿佛都是愁绪。金丰少爷算什么?孤寂里有相思,相思里有苦闷。曾经,思过远人,道出:“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之情。由凄凉的秋景,衬托对远人“归鸿无信”的深深眷念。如今,不同时代,不同人物,却拥有了宋·晏几道《思远人》之说。衬托相同,怀念相同,愁思相同。不得不说,古今一轮月,一致寄相思。说好了,算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处理好“所有无奈”。一瞬间,金丰少爷仿佛领悟了什么?突然,又记起宋·晏几道在《临江仙》里有云:“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是啊!人去楼空的寂寞伤感之情,烘托内心孤独的春恨之苦,引起对昔日离别的回忆。再现“落花”之景惹人烦恼,“微雨”之迷茫正是人物心境的写照;用“人独立”与“燕双飞”的对照之笔,表现了有情之人不如无情之鸟的悲愁。其中,仿佛金丰少爷处于这感慨之中,再次笔底生花,换了“人物主角”,令金丰少爷领悟其意,犹如“身临其境”,感悟之中,多了一层幻化。不是幻化“古今”,而是幻化“主角”。罢了!仅此而已!

回头一想,忐忑之中,有一种“眼神”叫“不寻常”。说是忧愁,不对。说是坦然,不对。说是叹羡,不对。仿佛总在追随之中有一种“不安”置于其中。说不好,也说不上。犹如,一瞬间,“人面知何处?”说是幻化,不太现实化。说是担心,果然有此意。其实,人生里,有时,万般无奈中,可以写出聊作旷达之苦楚,令人感觉“竟体空灵”。正应了“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之说。不得不说,宋·晏几道在《阮郎归》里的情怀,与此时此刻金丰少爷的情怀一致也。“自我”孤高的性格,正因此而惆怅,以沉醉来排遣忧愁,在清歌中换得的却是“断肠”。对眷念的“断肠”,对沉郁悲凉的“惆怅”。也不得不说,金丰少爷忐忑之中,不排除“现实”,然而,“现实之说”仿佛犹如一种“人生之水”,可以载舟覆舟,但,怕的是“覆水难收”。担心的是“叹为观止”中一瞬间“辜负自我”与“辜负他人”。也许,在这月明夜里,仿佛金丰少爷的一切感慨都在忧愁诉说之中。因为,金丰少爷也知道陈兰小姐的眼神不寻常,陈兰小姐也不是一位“寻常之客”,更不是“省油灯”。徐倩小姐根本不是陈兰小姐的对手。唉!眷念之中有担心,担心之中有无奈,无奈之中有忐忑。人生吗!不过二两酒,一两无奈一两愁。“香烟不解人生苦,烈酒难消世间愁。”此句,“初听不知词中意,再听已是词中人。”

此时此刻,只有孤独的月,孤独的夜,孤独的人。一样的相思,一样的夜色,一样的情怀。相思里有你,夜色里有我,情怀里有他。不一样的诉说,不一样的精彩,不一样的珍惜。风雨同舟,一路有你就好!

今夜,在金丰少爷的感慨之中,却应了“南柯一梦何须叹,半枕丹心半枕空。”之情怀领悟。但愿不会“山河岁月空惆怅,今生今世已惘然。”就好!

夜阑之时,也是人静之时。没有孤独的星,却有孤独的月。没有孤独的话,却有孤独的心。往往之中,人世间,淡淡几笔,就把孤独与相思写得淋漓尽致,可谓“用笔空灵”也。

曾经,李煜在《长相思》里有云:“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菊花开,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道出“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之说。曾经,还有纳兰性德在《长相思》里有云:“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道出“若问相思为何苦,只因相思已入骨。”之说。如今,夜阑感慨,诉说之中,金丰少爷是“戏说中主角”,换而言之,金丰少爷此时此刻的情怀犹如曾经诗词人的情怀。不同的诉说,一致的情怀。不同的故事,一致的精彩。因为,所有的情怀都是诉说里的心声,所有的精彩都是故事里的精华。仅此而已!

也许,这是金丰少爷去游玩前的沉思,及“预兆之感”罢了!至于沉思,有刻骨铭心中的“曾经长相思”,有心神不宁中的“忐忑长相思”。仿佛都是“眼神”惹得祸,仿佛都是“忐忑”造得孽。叹绝之中,没有“预兆之感”。相反,“预兆之感”里,却拥有了“眼神一说”。陈兰小姐的眼神,令金丰少爷忐忑不安。担心是“必然之说”,只要徐倩小姐平安,就是金丰少爷的福分。因此,金丰少爷今夜沉思难眠。放不下的是“刻骨铭心”,离不去的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忘不掉的是“千古绝唱”,改不了的是“蓝色生死恋”。就算“偷了黄昏酒,醉了晚霞”,也改变不了什么。就算“举杯邀明月,还欠清风愁”,也幻化不了什么。都知道,人生胜似诗意,诗意更胜似人生。没办法,也许,人生就是人生吗!诗意就是诗意吗!胜似之中,只是彼此牵强罢了!

唉!今夜,不如“放情山水”,幽静闲雅的画面,是一道风景线,可以求得一时解脱。可谓:“可惜一溪风月,莫教踏碎琼瑶。”如此就好!多想之中,可惜我不是苏轼,没有《西江月》这般好作品,惭愧至极也。

记得,白居易在《自咏》诗里有云:“百年随手过,万事转头空。”这一说,告知“人生短暂,死去万事空。”之道。是啊!人活在世上,一切犹如梦一般。即:人生如梦也。于是,又拥有了“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一说。这是宋·苏轼在《西江月》里又一种感慨情怀。真情真语诉诸笔端,绝唱千古,千古绝唱。这般绝唱也启迪了金丰少爷灵魂深处“呐喊中之智慧”。故事需要续写,困难需要解决,人生需要观而为之。之后,达到极致,“叹为观止”就好!

今夜,夜阑人静,金丰少爷何所获?但知“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如此而已!唯美之诗,意境绝妙,惊艳千年。故事里拥有了金丰少爷这位“戏说主角”,诉说了“心雨”,诉说了“幻化”,更诉说了“传奇”。不是“惊艳千年”,就是“千年惊艳”。更加唯美,更加绝妙,再次更加惊艳!

好了,不说了,现实里,金丰少爷最担心之事,是徐倩小姐的“仁慈”会成为陈兰小姐攻击的“软弱之处”。还有“不堪一击”之处,便是徐倩小姐的“自卑之心”。令金丰少爷很担忧。情不自禁中,金丰少爷叹了一口气,随即,竟然不去思索如何是好?居然平静许多,任何事物,不能乱言相向,一切事物,无法预料,顺其自然就好!有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幻化多变之事,不是任何人“可以预料”的,“顺其变,应万变。”还有句话:“天顺其然,地顺其性,人顺其变。”不言而喻,“恰到好处”就好!即:刚刚好,事情顺利,没有阻碍就好!沉思之后,金丰少爷感觉很疲惫,于是,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早餐之时,金文少爷来了,随即,陈兰小姐也来了。在金丰少爷与金文少爷面前,陈兰小姐把“自我”最好的一面都表现出来。虽然,不能说,演绎得“八面玲珑”,但,可以说,高素质的“高山景行”体现得“淋漓尽致”。就算陌生人也很欣赏陈兰小姐,又何况朋友乎?

不过,金丰少爷与金文少爷心里有数,只是随机应变,敷衍应酬而已。之后,一起去就餐了。小寒与徐倩小姐早已来到餐厅,金丰少爷见徐倩小姐与小寒坐在那里,也没有说什么,便一起就餐了。

这时,杜军少爷先对大家道:“今日,最轻松的一天,建议去游玩。这里的野兔很多。”随即,单身贵族高明少爷接道:“我赞同去游玩,老伯家有骏马,可以骑马与野兔赛跑。女孩子就不去吧,骑马很危险的,况且还与野兔赛跑,危险性更高些。”陈兰小姐立刻回应道:“不行,女孩子必须去,骑马也是我们的擅长,就算不是高手,也是能手,没有什么危险性可言。”此刻,高明少爷又道:“什么擅长,擅长什么,出了危险就不是擅长了。”随后,金丰少爷笑道:“高明少爷,就让女孩子去吧,都是游玩吗!让女孩子随意就好!要知道,女孩子是得罪不起的,“是与非”都是她们的道理。”杜芳香小姐立刻回应道:“金丰少爷,你站在哪一边说话?我们怎么听不出来呢?”金丰少爷又笑道:“怎么样?高明少爷,我说对了吧!得罪不起的,让她们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份欢喜,去吧!去吧!”随即,金丰少爷又向高明少爷递个眼色,高明少爷沉默起来,只好随波逐流一次,不过,高明少爷是说一不二的主,这次妥协了,给了金丰少爷足够的面子。在这里,说说高明少爷,高明少爷是位一向“冷酷”之人,对人刻薄,如果不是朋友,那么就没有情义可谈。这一说,还有一种诠释,叫“冷漠”。对人冷淡,漠不关心,令人无法接受。因为是金丰少爷儿时玩伴,高明少爷很欣赏金丰少爷的才华,所以,高明少爷与金丰少爷成为朋友。又因金丰少爷的邀请,高明少爷追随大家一起来到蒙古草原上游玩。高明少爷的话不多,但主见很强,不过,能力很高,可以说,是位佼佼者。此言不为过也。

就在此时,坐在这里的几个男孩子异口同声道:“一起去吧!亘古至今,“巾帼不让须眉”,女性的伟大,令人崇拜。也可以“踏遍天涯路”,唯我独尊也。”老伯聆听后便道:“一起去吧!西山坡那片绿草原,野兔最多,是个比赛好地方。”于是,早餐后,只有吴少华少爷与小雨点留下来休息,其余之人,飞身上马,一瞬间,消失在茫茫草原上,去了西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