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意:“如果我没记错,刚你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还气冲冲的要去质问祁爷他注资‘de’比赛一事?”
“是这样,不过我了解清楚了。”鹿梨傲娇的挑挑眉:“那是我祁叔叔为我才注资的。”
“还有这事?”谢南意表达出了质疑。
“我祁叔叔说了,‘de’比赛毕竟关联到郊区的项目,如果赢了还能成为旅游开发的主设计师,对我专业的专业成长有很大进步。但如果‘de’只是盛家举办,不管我多出色,赢的人一定是盛雪姿。他是要保证比赛的公平公正。”
鹿梨说话的姿态,傲娇的,恨不得拿大喇叭告知全世界,祁陆闻是为了给她铺路,不是为盛雪姿的!
“所以你看,拉开距离,让他意识到我长大,还是有用的。”鹿梨补充一句。
她现在情绪高涨,不仅期待跟祁陆闻晚上的约会,还期待跟祁陆闻的未来。
“和他之间的改变,先从第一次约会开始。”鹿梨胜券在握:“我要一步步进攻,一步步让他把我当成女人,对我产生欲望!”
最后一句话落下,那娇俏的脸上露出坏意的笑容,眉眼弯弯,明艳的不可方物。
别说其他男人,谢南意看着都有些迷人眼,她下了结论:“你祁叔叔迟早是你的。”
“真的吗?”鹿梨眼睛亮晶晶的,弯弯跟月牙一样,傲娇的抬起下颚哼哼:“我也这么觉得的。”
祁陆闻迟早是她的。
这个结论可不是今天下的,而是从在缅北边境,她站到祁陆闻面前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
不例外、没意外。
“所以,今晚把你祁叔叔拿下,吃干抹净,榨的汁不剩!”
谢南意说着,从床上一堆衣服挑出一条艳红色深v的裙子给鹿梨:“就穿这个。”
鹿梨记得这条裙子,领口开的很大,而且裙子还是高开叉,走路时,双腿若隐若现,她第一次穿去蹦迪就被祁陆闻抓了个现行,教训了很久。
想起来,现在屁股都疼。
鹿梨摸摸小pp,想了想,放弃了艳红色,而是选了一条黑色的新中式裙子。
有点小旗袍的感觉,又没有旗袍那么端。
“你这风格我有点迷。”谢南意表示不理解:“这怎么睡你祁叔叔?”
鹿梨神秘一笑:“你等着看好咯。”
她拿了裙子去换,并且认真的撸妆。
鹿梨妆还没化好,祁陆闻便已经发信息说他在楼下,鹿梨从房间窗户看到,停在楼下的车。
不过这次窗户是关的,鹿梨看不到祁陆闻的状态,也不知道他带没带花。
“如果没带花,我当场转身就走。”鹿梨这么跟谢南意说的,气势很足。
“你对自己的认知有点偏差。”谢南意一副看透她的表情:“你不会转身就走,你就站在那边等和祁陆闻去给你买花,而且买的如果不满意,会让他重新买,买到满意,你才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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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梨哼哼两声,倒也没有反驳。
她的确能作。
尤其是在祁陆闻身边的时候,作天作地,天下无敌。
反正有人宠有人哄,干什么不作?
鹿梨没去理谢南意,认认真真的继续捯饬自己。
直到半小时后,这才慢悠悠走出小区,看着马路对面一直紧闭窗户的车,驾驶位车门被推开。
一身铁灰色西装的男人下车,手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男人本身气质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冷傲,宛若皑皑白雪一般,矜贵冰冷,右手手腕上的玉佛珠更加深他与世俗隔绝的气质。
可怀里娇艳欲滴的玫瑰,是这最世俗,也最漂亮的颜色。
两者冲撞,极端且艳丽。
鹿梨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娇俏的弧度,站在小区门口,看着祁陆闻捧花朝她走来。
她是欢喜的,是悸动的,是期待的。
亮晶晶的眼眸里都是祁陆闻的身影。
祁陆闻站到鹿梨的面前,弯腰将红艳的玫瑰送上:“漂亮美丽、知性成熟的鹿梨小姐,请问今晚愿意与我共进晚餐吗?”
鹿梨嘴角的弧度早就抑制不住,面对如此郑重的约会邀约,更重要的是祁陆闻记住了‘知性成熟’这四个字。
“嗯,祁先生如此郑重邀请,我自然不好拒绝。”鹿梨故意做出勉勉强强的样子,可是没接花:“红玫瑰、不特别。”
“可红玫瑰,代表爱情。”他说。
鹿梨有些错愕盯着祁陆闻。
他声音很轻,却像在鹿梨的心湖里投入一颗石子,没有掀起多大风波,可一波一波的波纹,无法平静。
满脑子都是祁陆闻那句‘红玫瑰代表爱情’。
他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爱情?
之前不是嘴硬,一直都是亲情,是长辈跟小辈吗?
今天是爱情?
就这么短短一分钟不到,鹿梨脑子已经走过一遍,这几天的分开,祁陆闻夜不能眠,在想着对鹿梨的感情,并且理清楚,他心动的不是盛雪姿,而是她鹿梨。
甚至是,鹿梨已经想到,今晚约会结束,祁陆闻会求婚。
甚至于,两个人的小孩名字她都已经想好。
“不喜欢吗?”祁陆闻出声询问。
鹿梨回神,赶紧将红玫瑰抱到怀里:“喜欢。”
都说代表爱情,她怎么会不喜欢?
而在鹿梨抬眸时,刚好撞见祁陆闻正低头看她,她一下子就跌撞进他那一双幽深的眼眸。
像旋涡一样勾人,叫鹿梨一颗心小鹿乱撞。
祁陆闻伸手,习惯性的要揉揉鹿梨的脑袋,可手抬到半空他收了回去。
“我带你去餐厅。”他说,带着鹿梨过马路。
鹿梨收回心虚,默默脑袋,有点小失落。
祁陆闻习惯动不动就摸摸鹿梨脑袋,摸摸她的脸,虽然鹿梨嘴角说着讨厌,可心里是欢喜。
今天他突然收手,反叫鹿梨不是滋味。
可刚才祁陆闻那句‘红玫瑰代表爱情’杀伤力太大,以至于叫鹿梨忽略这种不是滋味。
在祁陆闻帮她打开副驾车门时,鹿梨乖乖坐上车,她昂头盯着祁陆闻。
“嗯?”祁陆闻手扶着车门,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祁叔叔?”鹿梨问。
鹿梨一直盯着祁陆闻,可他眉头越皱越紧,显是没想到自己忘了什么。
当即,鹿梨伸手抓住祁陆闻的领带,稍一拉祁陆闻便顺势弯腰,与鹿梨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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