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礼物随手放在一边地上,“恩,谢谢你的礼物和好意,我收到了,你回去吧!”
她还想多放几根仙女棒呢!
阿维德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徐岁岁跟前:“礼物不打开看吗?要是不喜欢或者想要其他的,你可以说。”
徐岁岁看着他,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阿维德:“”
送女人礼物这种事,他大多吩咐手下一句话的事,哪用的着自个费心思去投其所好。
不过——
“我怎么会不知道,特意让人去买的,是只包,你看看喜不喜欢。”
爱马仕的盒子,这个大小包装,要么是包,要么是衣服鞋饰之类的,和一些花里胡哨没用的废物。
送女人,多是三种:鲜花、香化类,和包包。
除了他亲口说送车送房子转多少钱,手下大多是买这不会出错的三种。
徐岁岁挑眉:“阿维德先生大手笔啊,随便送个礼物都是爱马仕起步,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阿维德:“我不喜欢谈幸福,只管开心。”
徐岁岁:
倒是很符合他的人设身份。
普通人所谓的幸福感,对从小养在金汤池里的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再稀疏平常不过了吧!
“我也送了你一个礼物,放在你房间了,你要不回去看看?”
“岁岁仙子真好,我一会再回去。”
“”
赶人没赶成,徐岁岁也不强赶,她从盒子里捡出两根,点燃后分给了阿维德一根。
她看着呲拉呲拉的仙女棒燃尽燃灭,又拿出几根,聚一块点燃,一手一支。
她这会要是还在宗家,早点吃完晚饭,跟老太太和刘姨两个,打几盘麻将消磨。
到底不是传统除夕,老太太熬到约莫十点多就要困了。
那时她会带着佣人,去花园里放几箱很好看很好看的烟花。
放完烟花后没多久,宗珩恩就回来了。
她会在客厅等他,把拍下的烟花视频拿给他看
烟花棒灭了。
徐岁岁收神,把燃下的铁签子放回盒子里去,收拾收拾,拎起脚边的红色大袋子准备离开——
阿维德叫住:“走什么,不是还有这么多没放吗?”
徐岁岁:“酒店不让放。”
外卖跑腿,特意让小哥买了些小区或空地能玩的小烟花,但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提醒禁止,说是烟花的气味可能会引起客户投诉
“这世界百分之八十的规定,都是为穷人设置的。”
阿维德轻描淡写一句,随即拿过徐岁岁手里的袋子,翻选起来:
“我的特权在高国也不是百分百管用好使,快点,哪个好看点?”
徐岁岁:
她其实挺想守规矩的。
但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谁不想看一场腐烂的烟花呢!
五分钟后,兴奋过后的徐岁岁拉了拉红色的围巾,盖住鼻脸,低着头就外走——
阿维德跟上来。
电梯里。
徐岁岁看着上升的楼层数字,还是没忍住:“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他不会是楚熙芸派来限制她行动的卧底吧!
阿维德:“我什么时候关你了?”
徐岁岁皱眉:“你整天跟着我,还派人监视我,这不是把我当囚犯似的关押看守呢?”
阿维德:“我是跟着你,留人也只是为了保护你,我没说过关着你,不许你自由活动啊?!”
徐岁岁呆:
是没说过。
她寻思寻思:“那你走后,我也想走来着,你那个手下拦着不让是怎么回事?”
阿维德跟着皱眉:“他拦你了?”
“”徐岁岁:“唔好像吧?”
他好像就站那看着她大包小包的,一句话都没说。
“自由凌驾在一切情感之上,你当我是宗珩恩那样死板不解风情的男人!”
囚禁什么的,他早几年就不玩了,没什么意思。
徐岁岁:“”
她脸色不自然地扭回去,继续盯着电梯显示屏。
电梯门打开,徐岁岁往前走几步,又想起什么,转过身来:
“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再帮我个忙?”
阿维德看着徐岁岁亮亮的眼睛,直觉明显在提示他,这女人不怀好意。
但他还是点头应下了。
这么好看的仙子,再坏能坏到哪去呢!
半个多小时后。
楚熙芸从电梯出来,根据信息给的房号,摁响门铃。
在等待开门期间,她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03的门牌号
很快,门开了。
刚洗了个澡的阿维德浑身湿漉漉的,什么也没穿。
开门见楚熙芸后,他转身,拿着白色的浴巾擦了擦满是水珠的头发,把人往客厅带——
楚熙芸关了房门跟上。
她不着急质问,只是问道:“你不是一直跟徐岁岁在一起吗?”
突然给她发了个酒店门牌号,多余一句话都没说,电话也不接
阿维德坐在沙发上,浴巾随意地搭在腿上,给楚熙芸倒了杯酒:
“她在隔壁睡着了。”
楚熙芸美眸顿时不悦,上前质问:“你什么意思?”
阿维德问:“你指什么?那段视频,还是我跟岁岁仙子在一起的事?”
“都有!”
楚熙芸又气又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拉下水?”
他们没有利益冲突不是吗?
他们关系不是还可以吗?
阿维德无奈表示:“视频不是我给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摄像头,也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宗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