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一想,两个玉也放心了。
摆烂三人组瞬间就成立了。
看的系统都笑了,“你们三个还真是有意思啊,这都不敢说,你说说,那你还敢干什么啊?”
燕雀怂的一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最害怕的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娘,而是我大姐。今日总归是冲动了,也是官鸿太久不回应我,我又一心想着完成任务,就着急了,今儿这事儿仓促了!”
系统哼了哼,“你知道就好,不过你这总归是好事,你就算是怕被你大姐知道后不高兴,但也总要通知她一声的,而且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同意你们两个订婚?说不定,她也盼着呢?”
燕琳琅盼没盼着,她不知道,反正温九良得知两人订婚的消息后,是气炸了。
春回都不敢往他身边凑,缩在书房的屋檐下,一动不敢动。
谁能想到,燕三小姐会在这种时候跟燕北王订婚!
明明走的时候,她是失踪状态,这不过多会儿时间,人不仅找着了,还是被那可恶的燕北王找到的。
之后发生的事,是有些急转直下,可他们爷对她的心是真的呀!
不然,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跟卓将军谈生意?
春回这般想着,脑子里又回想到夜红姑娘出嫁的那个晚上。
“你什么时候回去看她?”
他听到夜红如此问主子。
但主子是怎么回答她的?
“知道她一切平安就好,现在的我更需要有更多的权利去保护她,否则一切都将成为空谈。”
后来,场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主子跟卓将军合作了,拥有了更多的权利,可他同时也失去了挽回她最好的时机。
夜红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低迷的样子。
微微皱了皱眉,“春回小哥,你怎么站在外面,温公子在忙吗?”
春回惊回神,就发现她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夫人的功夫又精进了。”
夜红笑了笑,扭头从身后小丫头手上的拿过一方大印。
“这是将军让我送过来的,温公子不方便,你就帮他收着吧,我先回了。”
“哎,别忙。”
春回一把叫住她。
夜红回头,“怎么了?”
“嗯”春回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这属于主子的私事。
但看主子那颓废的样子,他又实不忍心。
“不好说?”夜红问。
春回点头,“是有些不好说,要不您过去敲敲门,说不定主子就愿意见您了?”
夜红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直看的他有些慌乱起来。
“行吧,我就去看看,你有事还是趁早先跟我说说,不然,我可不知该怎么安慰你家主子。”
春回一下笑起来,“不用,您只要出现在我家主子面前,我家主子就会开心起来的。”
这话一出口,不仅夜红变颜变色的,就是跟在她身后的丫鬟也脸色巨变。
春回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对不住,对不住,二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嘴笨,不会说话,奴才该死!”
说着,自己给自己扇了个嘴巴子,一边扇一边向她道歉。
尽管夜红也觉得恼怒异常,但还算是顶得住事儿,摆摆手,“算了,下不为例。今日我就不见温公子了,等将军回来了,让将军亲自过来开导他吧。”
说罢,也不管春回是不是记住了,直接领着一群人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对于温九良此人,她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存着些心思的,尤其是他在那样的情形下救了她。
后来,更是为了她,付出了很多。
这都不得不让一个女人为之倾心。
可他做这些,根本就不是为了她,而完全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当初她为他取得了智者的消息,原本是想着,以后的日子就在村里待着了。
可他还是极力的劝说她离开,还答应会给她一个想要的未来。
于是,她就成了卓景玉的二房夫人。
这还是他能争取到的最大的筹码。
成婚那日她问他,“为什么不要她,还把她送回到卓景玉身边?”
温九良是如何回答她的?
他说:“你本该属于他,只不过是小人作祟,我现在只是把一切都回归正轨。”
她又问:“什么是正轨?”
他就说:“现在就是正轨。”
然而现在她想问:“现在是正轨吗?”
就在她出神想着这些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她。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卓景玉突然出现在内院,“不是让你去给温先生送印吗?怎么现在才回来?”
夜红回神,“你不是今日不回来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卓景玉讶异地挑了挑眉,“怎么,不喜欢我回来?”
夜红摇摇头,“不是,只是觉得有些突然,你今日不是该回那边吗?”
听她又提起这个,卓景玉心里不舒坦起来,“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的安安心心的陪你一次吗?每次都提她,既然这么在意,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就是因为温九良想要你嫁,你才嫁的吗”
夜红面色发白,“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怎么,我不能这么想吗?”卓景玉一步步逼近她,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盯盯的看着他。
“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的心还在我这里吗?”
夜红心里酸涩,但面上不显,还倔强的不想看他。
被他一个用力,就无法挣脱的直接盯在了他的眼睛上。
这时她才发现,这双眼里早已没了对她的温情,更多了冷漠的气息。
果然,她的感觉是对的。
卓景玉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瞧瞧现在的你,哪儿还有一点曾经的样子。你早已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总拿我的辜负说事,你说说你,怎么就这样的厚颜无耻?难道,要我一直活在悔恨之中,你才满意吗?”
夜红倔强地摇头,“你我都早已不是各自生命里的人,如此这般,不如早些分开吧。”
“分开?你想休了我?还是想我忍不住休了你?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再让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我吗?”
“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