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鸿从娜姑手里接过两只还不成熟的蛊虫,“你说这些蛊虫的培养还需要一些厉害的东西?”
“是的。”娜姑静眼瞅着这个英俊的男人,那双眼非常有蛊惑人心的诱惑,当初她就是因为这双眼而对他痴缠许久,如今,“我需要你的帮助。”
官鸿闻言,又把蛊虫还给她,“你想要什么?”
娜姑揣着蛊虫的手有些颤抖,“我需要祈福使的心头血。”
官鸿冷峻的表情瞬间一凝,“你确定?”
娜姑万分艰难的点头,“是的,原本我是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的圣物在这次争斗中不小心弄伤了,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这中间需要的时间有些久,而你这边又”
剩下的话她没说下去,但官鸿也明白了,这是因为只催的急,想要另辟蹊径了。
“为什么是祈福使的血?别人的不行吗?”
娜姑摇头,“不行,如果不是找不到其他的办法,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您应该知道,燕三姑娘能成为祈福使,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曾得过音仙的祝福。”
“所以,你怀疑她身上有音仙的仙缘,或是仙力?”
这种不靠谱的猜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在他的眼中燕三不过是京都里那些人推出来的傀儡,为的就是来这里给他找麻烦。
可娜姑现在这态度,又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件事。
娜姑又如何看不懂他心中所想,“我也不想,可她身上的确有音仙留下的仙缘,这一点对我们很重要。”
“你们原来的圣物也是之前的仙人留下的?”
官鸿不得不从这方面试想。
而娜姑也不得不承认,“您应该听到过这么一个传说,咱们这一片大陆,原来是一片修仙的大陆,后来发生了战乱,诸多仙人陨落,灵力溃散,渐渐的就成了寸草不生的地界,渐渐的凡人开始掌控这片大路,后来就有了诸多的国家,直至现在。”
这种传说,身为皇子的官鸿自是听说过的,而且他不仅听说过,还很肯定的知道,这个传说是真实存在的。
是以他才会相信娜姑她们养出来的这些蛊虫,因为他知道这就是曾经的一些邪修的手段。
不过这种手段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是当做巫医的手段来存在的。
“你想怎么取心头血?”官鸿问。
娜姑小心的看了看他,没发现他有什么排斥的,心里现就放松了些许,这件事很危险,能得到他的帮助自然是事半功倍的。
“心头血的取样非常麻烦,我们需要她主动承受,这样我手下的这两只蛊虫才能安稳无恙的成长起来。”
官鸿又低头看了眼她手中的蛊虫,这两只蛊虫的用处大不相同,但看起来却是一模一样,如今又要用那个女人的心头血来养,不知不觉的他竟是与她的牵扯这么深了。
官鸿想了没多久,就给了准确答案,“燕三那里我负责搞定,但你要保证她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失去生命,我需要她活着,明白吗?”
娜姑赶紧点头,对于朝廷与燕北的关系,她这个困在深山的苗族族长还是有所耳闻的。
谈妥之后,官鸿也就不在此地停留了,直接带着娜姑的回到了北地。
而此时的燕雀也已经在系统的帮助下,知道了这个消息。
燕雀摸着自己的心口,“我的心头血真的能帮她养蛊虫?”
系统确认,“你现在情况特殊,自是能养血蛊的。”
“血蛊,你不是说那两个蛊虫一个是能让人听话的,一个是能让人身体虚弱的?”
“对啊,这并不冲突,都是血蛊的一种,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借此机会与官鸿产生更深的羁绊。”
燕雀了然的点头,男人对女人的感情大多是从这种怜惜开始的。
她之前已经受过一回罪,对于官鸿来说,上一回是被动承受的。
而这一回就是他要主动施为的,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操作的好了,她还真能走进他的心里。
先不管他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到了最后的结果,只要是她想要的就行。
燕雀觉得她现在特别像是系统给她看的,那些系统文里苦情类女主的角色扮演。
当然,她能接受也就是了。
燕雀在北地静等官鸿上门,而官鸿回到北地后,并没有直接去找她。
而是先安顿了娜姑一行人,随后才回到军营,这一进去就是大半个月没有出现。
而燕雀已经利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与娜姑先后偶遇了三次。
第一次是真的偶遇,而后的两次,一次是娜姑主动促成的,第三次则是燕雀自己撞上去的。
现在两人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北地最大的酒楼里,燕雀与娜姑坐在二楼的雅间里,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见楼下歌女的表演。
燕雀听着姑娘的小曲儿,心想着官鸿能忍到什么时候现身。
反正现在急的不是她,京都城的继子任选已经到了最后的遴选阶段,不是池渊,就是那位小王爷了。
她可不相信,官鸿能忍到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胜出。
如果真那样,那再动手,就太麻烦了,不能动了老的,最后还要再收拾小的吧?
到时候就算是他的身份被人放出,可他也已经被排挤在权利圈外了。
只有在继子任选还未最终确定前,把这蛊虫给老皇帝下了,才能得到意想中的效果。
“这楼下的姑娘唱的真好,燕三你知道她的底细吗?”娜姑看着楼下的姑娘有些意动。
燕雀再次看了眼,她的目光,终是确认了,这人是真的把这小姑娘给看上了。
“不清楚,你要想知道的话,我让府上的管家给你打听打听?”
娜姑想了下,觉得那人最终还是官鸿的人,用来打听这个应该还能行,就点了头,“好啊,那就麻烦你了,等我把这人带回寨子里,一定请你去寨子里听曲儿。”
燕雀笑着摇头,“你还是留着自己听吧,我可是听说你们那里深山老林的,就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估计都走不到。”
她这话自然是玩笑话,但娜姑真听进心里了,给她想了个法子,“要不你这次就跟我回去?有条近路只有我能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