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裙子一穿。

第32章

车开得快,两人说话声小,倒是并没有听清两人说了些什么,只是林小西注意到贺澄居然直接跨坐在顾君渊腿上,姿势暧昧火辣。

贺澄主动坐在他腿上,伸手捧住他的脸。

顾君渊认真地思忖了几秒钟,他想要扭开脸,却被人强行掰了回来,回答的声音轻得不行:“你更好。”

贺澄心情飞扬起来,不管顾君渊是不是因为他今天生日而哄他,无所谓啦,他只要知道结果就好。

贺澄低头吸了一口他的嘴唇,语调沙哑:“爱死你了,宝宝,不枉老子对你这么好。”

顾君渊感觉他坐在自己腿上磨蹭,抱住他的腰,下巴被人抬起来,嘴唇又被他堵上了。

像是被人灌了迷魂汤似的,两人吻在一起。

贺澄非常热情,却还是顾忌着孩子,没压着他的肚子,亲了一会就从他腿上下去了。

回到顾总的大别墅,关铜还在客厅等着,客厅放着一个很大的纸箱子,见两人回来,关铜微微一笑:“少爷,这是叶少爷给您的礼物,说是要让您亲手打开。”

顾君渊微微蹙眉,不认为叶聿能送什么正经好东西,淡声道:“扔出去。”

“好的,少爷。”关铜半点没犹豫。

贺澄倒是伸手一拦,好奇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顾君渊实话说道:“不知道。”

“嘿,如果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办,给我呗,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贺澄准备去找剪刀开箱子。

关铜看了一眼顾君渊,顾君渊朝着他点了点头,他便放下手中的纸箱,笑着离开了别墅。

顾君渊上楼洗澡去了,贺澄用剪刀打开纸箱,里面的东西闯入眼中,乍一看杂七杂八、五彩斑斓的东西都有。

定睛一看,种类之丰富是他的这个久经风月的老麻雀都惊讶的。

里面有正红色吊带蕾丝裙加大码的,保证男人都能穿;还有活灵活现堪比真物的硕大玩具,保证满足每个阶段的需求;还有最令人惊叹的还得属那个草莓味的润滑剂,包装上几个醒目的大字,可舔舐......

贺澄一手拿着小红裙,一手拿着海手服,想到顾君渊穿着这些衣服的样子,他穿肯定好看,宽肩窄腰翘臀大胸,肤白貌美大长腿......

顾君渊从洗浴间出来的时候,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现在走路可以不需要拐杖,一瘸一拐地也能走,他感觉到眼睛一阵刺痛,表情变得异常丰富和扭曲。

只见贺澄穿着一件大红色的v领吊带裙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拿着粗长的玩具看着他,不嫌脏地把玩着玩具。那蕾丝红裙有些短,刚好到他腿根,一双笔直长腿交叉着,还穿着红色渔网吊袜,肉被勒出块状的痕迹,脚趾露在外面。

男人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故作嗲声道:“老公,你看我穿裙子美吗?”

很像是酒吧的艳俗美女郎装扮。

顾君渊倒吸了一

口凉气,神情像是见鬼了,视线被他露出的胸肌和大腿吸引了大半视线,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往外走,走得不快,努力且艰辛:“神经病啊你。”

贺澄扔掉玩具,大步流星追上顾君渊,在他走出房门前,将人壁咚在门上,小裙子在空中滑出柔软的幅度,精壮的双腿抵住顾君渊的腿。

顾君渊不忍直视,表情有些狰狞扭曲,只想要逃,但是他逃也逃不掉。

“老公怎么这副表情啊,我穿不好看嘛?”贺澄自我感觉良好,搔首弄姿地拉下自己的吊带,露出光洁的肩膀,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对着顾君渊抛了个媚眼。

顾君渊闭了闭眼睛,又强忍着恶心睁开,现在的贺澄头发长长了一些,但也只有一些,粗粗的像新长出的黑色小草,浑身的气质和长相都是硬朗粗犷的男人形象和身上的情趣红裙格格不入。

那种男扮女装的即视感非常强,强到根本没办法直视。

“老公,想穿着小裙子淦你。”贺澄眯着眼笑,说话声却流氓又不容忽视。

顾君渊衣襟被掀开,贺澄像条狗似的,张嘴咬在他肩膀上。顾君渊忍不住揪起贺澄刚刚长长一点的粗短黑发,“你又发什么疯。”

“老公还没回答我,可不可以?”贺澄吃痛松嘴,雪白齿列露出一个笑容,弯腰抬手抱着他屁股,将人直接托了起来。

顾君渊手扶着他的肩膀,表情有些凝滞。若是有第三个人在房间里就会发现一个非常怪异的场景,穿着性感红裙子的男人肌肉虬结抱起了高大男人,然后抬手将男人扔在床上,倾身压了过去。

那红裙子边缘翘起,几乎像是没穿,若隐若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

顾君渊被他这股疯劲儿吓到,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逐渐圆润的肚子有半个哈密瓜大小了。

浴袍被掀开,顾君渊望着分开他脚踝,吻着他肚子的贺澄,狠声说了一句:“可以,怎么不可以。”

贺澄双眼放光,脸凑到他跟前,亲他的嘴角,求证似地看着他:“你真的愿意……”

顾君渊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黑沉凤眸望着他,淡淡说道:“你最好把他也淦没了最好。”

贺澄心底的火瞬间像是被人闷头浇了冰水,讷讷道:“倒也不必这么血腥......”

顾君渊盯着他身上的吊带裙,少得可怜的布料,简直辣眼睛,他睨了他一眼:“这是叶聿给的?”

贺澄点了点头,拿起那拆开包装的东西,在手心挤了一点,在手指上沾了沾,然后凑到放在顾君渊嘴边,哄骗说:“顾总,草莓味的。”

顾君渊能上当才怪,紧闭着唇,不肯吃。

贺澄便先自己放在嘴边舔了舔,然后再凑到顾总唇边,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试试嘛,老公。”

顾君渊嫌弃地皱着眉,勉强张开嘴将贺澄的手指含进嘴里,贺澄压着他的舌根挑逗了一下。

确实是草莓味道的,草莓味还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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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贺澄和顾君渊嘴里全是草莓味,舌根都在隐隐发甜,贺澄说话有些大舌头:“怎么样,老公,裙子一穿,法力无边吧。”

顾君渊双腿发颤,强忍着齿间的哆嗦,稳着语调说:“嗯......还行吧。”

“还行?”贺澄翻身压着他的肩膀,将自己有些起皱的手指泛白的手指给他瞧。

“这是还行?”贺澄难以置信,扒拉着顾君渊逃避难堪的脸,在他狡辩间又把手指塞进他嘴里,不让他说话:“白素贞和小青都得捧着你,法海来了也要给你竖大拇指......你知道为什么嘛?”

“贺澄......”顾君渊要去捂他的嘴,黑深的凤眼闪烁着水光和羞恼。

贺澄扒开他的手,在他嘴上印上一个吻,咧嘴笑笑:“水漫金山还得属我宝宝最牛呢,许仙都不知道要被你淹死多少回了。”

“......”顾君渊眼皮抽动,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不愿再想、不愿再管。

贺澄伸手把那从他身上脱下的红裙盖在他身上,他现在身上还穿着一件勒得要死的渔网吊袜。

顾君渊感觉身上有轻纱拂过,便听见贺澄在他耳边遗憾地说道:“顾总,什么时候我能看见你穿小裙子,你这么白,穿起来一定比我好看。”

“我没有异装癖。”顾君渊眯起眼,便看见盖在他胸前的裙子。

“我也没有好吧,这叫情趣,你懂不懂啊?”贺澄隔着裙子捏了他一下。

顾君渊咬了下唇,道:“你穿也蛮情趣的。”

“行吧,我穿就我穿,总不能白花钱了对吧,叶聿的钱也是钱嘛。”贺澄语气中带着一点兴奋。

“你还想给他省钱?”顾君渊睁开眼,盯着贺澄的脸。

贺澄笑了一下,“没呢,主要是想穿着裙子欺负你。”

顾君渊又觉得他有病了,伸手一把推开他,然后起身想去洗浴间洗澡,贺澄扣住他的手腕,抱住他赤条条的身躯,哑声道:“我们一起洗呗?”

他们两个还没有一起洗过澡呢,除了那次泡温泉。

贺澄扯了扯勒着自己大腿肉的渔网,拉了一下顾君渊的手,让他看

顾君渊一开始不肯看,以为贺澄在耍流氓,但是贺澄坚持:“你看一下,就看一下。”

顾君渊忍着脾气看了一眼,就见他手指勾着那勒着腿肉的渔网弹了一下,问他:“这个像不像你的衬衫夹?”

顾君渊脑袋在回忆衬衫夹的样子,猝不及防被贺澄耍流氓,他猛地抬起眼。

贺澄恶作剧成功,牵着他的手臂笑得很大声:“你他妈的羞什么,我有的哪样你没有?啊?还他妈脸红,笑死我了。”

“滚出去!”顾君渊冷着一张红脸,一把推开他,把浴室门关上。

光着屁股蛋子的贺澄在门口敲门。

“哎呦,我错了,老公,对不起嘛。”

“老公宝宝,我好冷,我要感冒了,啊切......”

“顾

总,放我进去吧,我帮你精油搓背啊,老板?”

......

顾君渊被吵得受不了,还是开门放他进去了,随后又听见除了水声之外,模糊又有节奏感的声音。

.

阳光明媚,下了几天的雨,终于放晴了,那被收起来的盆栽又被搬到了花园里,喷泉旁边还雕着石像,贺澄看什么都像是石狮子。

顾君渊的脚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时间进入了十一月中旬,他依旧稳如泰山地呆在家里,若不是经常见他在书房处理公务,贺澄大概率真的觉得顾总要破产了。

根据他所知的剧情,顾总并没有因为崴脚而不上班的事情,剧情里只说他是事业狂几乎睡在公司里。

他知道的顾君渊从来不是个会主动放弃事业,任由私生子踩在头顶上拉屎的人。

顾君渊有野心、有手段、有脑子,贺澄不至于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像狐狸精一样迷得他五迷三道连钱都不赚了。

贺澄这段时间也没再去帮周家轩的忙,徐香帮着他,他在家陪着顾君渊,手上拿着自己在网上买的胎教启蒙书。

“这王子是什么好东西?见人家白雪公主晕倒了,还主动亲?这不是猥亵嘛?”贺澄看着那些童话故事只觉得槽多无口,又翻了一本:“还有灰姑娘,啧,也是恋爱脑,哪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这种男人我都了解,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而且平民女孩儿要和王子在一起,多辛苦啊......”

“什么锅配什么盖......”

顾君渊靠在沙发上,正在看着书,听见他摸着自己的肚子碎碎念了十几分钟,觉得有些聒噪的同时,还有些好笑。

“那你觉得他应该听什么故事?”这些童话故事,顾君渊也是略有了解的,都说了是童话了,自然不会过多的去深究里面的道理和哲学。

“嗯......我就是看那些狗血电视剧和把脑子看坏的,现在与时俱进.......要不给他读点英语听听?追赶国际潮流?”贺澄虽然觉得自己是只山鸡,但也希望自己的儿女成为凤凰。

“现在英语也不算什么潮流了吧?”顾君渊穿着件黑色睡衣,裹羊绒披风,黑发柔顺地自然垂落,显得越发柔软,眉宇间浅淡清冷的神情带着一丝温柔。

贺澄摸了摸脑袋,“行吧,唉?你看外面下雪了诶......”

最近天气骤降,天气预报这两天会下雪,没想到居然这么准,贺澄望着落地窗外小片小片的雪花,脸上带着惊喜的神色。

顾君渊不以为然,神情淡淡:“A市不是每年都下雪吗?你没见过?”

贺澄顺着他的手臂,抚摸上他的脸颊,附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昨天亲了你,我今天也亲了你,这两天的亲嘴感觉一样吗?”

“差不多。”顾君渊抿了下唇,嘴硬道。

“那我今年过生日开心过了,明年过生日就不开心了吗?”贺澄在他唇上又啄了几下,才施施然站起来,准备穿

着大衣往外走。

“所以今年和顾总一起看雪,和之前的都不一样......”贺澄说的情话烂大街,但是顾总确实第一次听。

贺澄刚打开门,便呆楞住了,只见门口站着好几个黑衣挺拔的男子,他视线往后看去,就见坐在轮椅上银发满头的老人,眼神犀利地看着他。

凤眼带着的威慑力像是一座大山压上贺澄的脊梁,他差点给跪了。

“您是?”贺澄舌头有些打卷,勉强打起精神说道。

顾君渊站在他身后,披着毛毯盖着肚子,穿着家居服的顾总人夫感十足,但是在看见老人的瞬间仿佛变了个人,面容清冷,神情冷肃,他勾起一抹唇角,“爷爷,您怎么来了。”

贺澄心肝一颤,本书最大的boss登场了。

顾清元精神矍铄,眼神炯炯有神,他眼尾扫过顾君渊的腿,黑衣人开路,他被推着进了客厅。

蓦然,贺澄觉得外面吹着寒风,下着大雪的花园似乎更让他向往,在这室内,他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做贼心虚,里面的顾清元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曾经拿着李长宇的前途和性命威胁顾君渊。

导致两人分开的罪魁祸首。

若是让顾老爷子知道,贺澄把他的爱孙肚子搞大了,大概率会把他大卸八块,然后喂鲨鱼吧。

贺澄站在两人身后,默默打了个寒颤。

顾君渊扶着顾清元坐在沙发上,然后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双手端着茶杯,毕恭毕敬的模样。

“你的伤怎么样了?”顾清元接了那杯茶,却没有喝,放在桌上,气压很低。那久经沙场,一眼就能被看透的眼神,贺澄扛不住一点。

但是顾君渊却能面不改色的接下他的眼刀,抿了口温水,润润嗓子,语气略微淡然:“全好了。”

“既然好了,为什么还不回公司?”顾清元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顾君渊是他亲手带大的,是他认为最好的继承人,各个方面都非常优秀,但是最近他听说了一些关于他的流言蜚语。

说他喜欢男人,说他是同性恋。

若只是玩玩,顾清元不会多说半句,有钱人有几个洁身自好的?

私底下怎么样,他不会管,但是这些爱好却不能摆到明面上来。

顾清元找顾君渊说过,让他结个婚或者订个婚,其他的他不会插手再管。

但是一向听话的顾君渊却拒绝了他的要求。

顾清元便在顾南非的哀求下,让那个私生子进了公司,并不是想让私生子代替顾君渊的位置,只是想给顾君渊一点小警告。

没想到顾君渊给他这么大的“惊喜”,居然耍小孩子脾气不肯回公司了。

等了一个多月,他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伤刚好,还需要再静养一段时间。”顾君渊微笑着回答,脸上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意思。

“小渊,你在和我闹脾气吗?”顾清元露出一点示弱的神情,叹气道。

“爷爷怎么会这么想?”顾君渊哑然失笑,重新给爷爷倒了一杯茶,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顾清元这次接过茶,喝了一口,青筋凸起的手背拄着拐,眉毛都白了,却不显老态,你去年遇到车祸,比这伤严重百倍,也不曾休息这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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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就是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吗?”顾君渊带着一点无奈的语气,安抚道:“您既想我结婚,又想让我去给公司卖命,我哪有这么多时间呢。现在您让顾君天进了公司,正好,他也是爸爸的儿子,您的孙子,也有公司的股份.......让他试试不好吗?”

“好个屁,他就是个酒囊饭袋,算什么东西?”顾清元低声骂道,敲了敲拐杖有些生气,眼底闪过嫌弃之色,他瞧不上那个私生子。

“您别生气,我在公司,在上头压着他,顾君天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地害怕我盯着他。现在我走了,他才好放开手做,大展拳脚,也许会给您惊喜呢?”顾君渊黑长的睫毛眨了眨,眼底神色半点未变,依旧温和。

但是那话听得贺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很像是他们农村,要杀猪,会提前把它们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过年的时候杀掉。

顾清元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他不排斥兄弟争权,甚至觉得有竞争者才能激发顾君渊的狼性。

“你既然说上班的时候没时间认识女孩儿,那现在你有对象了?”顾清元话锋一转,抬眼问道。

贺澄双腿不争气地抖了一下,他这个男孩儿快吓死了。

“还在了解中。”顾君渊笑着道。

“哪家的女娃娃?”顾清元眼底露出一点兴趣,眼神动容。

“她家没什么钱,还是学生呢。”顾君渊煞有其事地说道,不紧不慢的喝着白开水,手臂始终半遮着自己有些显怀的肚子。

“学生啊。”顾清元眼底的兴趣半褪,脸上依旧带着笑:“咱们家也不需要联姻那套来结盟友,喜欢就娶了,不要委屈自己,也不要委屈人家。”

“当然,我会的,有结果保证第一时间告诉爷爷。”顾君渊轻声应道。

那双和顾君渊如出一辙的凤眼,望着旁边低眉顺眼,脸色苍白的贺澄,眉头稍稍一拧:“你这边照顾的人,怎么换人了,关铜呢?”

关铜的爸爸是顾清元的管家,所以关铜也算是顾清元的人。

贺澄差点跪了,脑袋恨不得低到胸口去。

“之前那段时间赵清翼送到我这来住了十几天,关铜要照顾他,我又找了个人......”顾君渊解释。

“近身伺候的人还是要知根知底的。”顾清元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贺澄,皱起地眉头越发深了。

贺澄咬着牙,心中默默回答,他和顾君渊不光知根知底,还知深知浅呢。

“知道了,爷爷。”顾君渊面容冷静。

“嗯,小渊,你从小在我跟前长大,我对你什么心,你是知道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确定了喜欢,就把女娃娶回家,趁

着爷爷还没死,看见你的孩子,我也能瞑目了。”顾清元眉眼间染上了慈爱的眸光。

“我知道的,爷爷。”顾君渊点头,显得有些乖顺,神情却是淡淡的。

“好,那爷爷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和女娃娃相处着。”顾清元心满意足地离开。

顾君渊伸手扶着他上轮椅。

在顾清元离开后,顾君渊表情泻出一丝轻松,他对于爷爷的感情很复杂,敬爱又畏惧。

贺澄见人走了,半天不敢坐下来,双手扶着沙发,有些腿软的倒在沙发里。

“顾总,你爷爷好凶啊。”贺澄抹了抹额前的冷汗,两股战战。

“没出息。”顾君渊轻哼一声。

平时见贺澄在他面前满嘴跑火车,骚话一箩筐,没想到在爷爷面前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老实。

“我这辈子天大的出息就是上了顾总您的床,此外我再也没任何能说得出口的优点了......”贺澄顺嘴说着,拉着他的手指,往他肩膀上一靠。

“对了,顾总,你这些天都和我鬼混在一起,什么时候认识姑娘了,我怎么不知道?”贺澄把玩着他的手指,也没了看雪景的心思。

“你去切掉,不就成了女孩了?”顾君渊凉凉说着,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他居然有些习惯了,甚至感觉非常放松。

“啊?”贺澄顿时苦着一张脸,安静半晌,想是认真在思索可行性:“我要是变成女孩儿,你真的会娶我?”

“.......”顾君渊。

“如果是真的,我咬咬牙.......也不是不行。”贺澄这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就是挨一刀,日后衣食无忧,多划算啊。

顾君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