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行道长。”
雨化田拱手,朝师行道长一躬。
“我们是保护那二位的。”
“还请,前辈能够,行一个方便。”
“不行。”
师行道长摇了摇头。
雨化田苦笑一声。
“就不能够,通融一二?”
“跟他废话做什么?”
刘七板着脸,然后旋即,从怀中摸出来一块令牌,用手捂住,上前让师行道长看了眼。
“老道,让我们进去吧。”
看到令牌的那一刹那,师行道长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吃惊,但很快,他的脸上,就又重新的,恢复了常色,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他笑着将刘七手上的令牌,给推了回去。
“还是不行。”
“二位放心就是了。”
“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可是……”
刘七还有些担心,雨化田却将他拦下,然后朝师行道长拱手道。
“既然如此,师行道长,那就还请您多多关照一二。”
“老夫会的,二位放心吧,倘若需要歇息,观中自有空房。”
师行道长询问道,雨化田与刘七赶紧道谢,一时间,周遭的众人,不由的瞪大眼睛,倘若说,师行道长对于,进入到后山当中的李辰还有朱婉君客气一些的话,大抵还有可能,是李辰与朱婉君出身于什么名门。
但是,后者竟然对李辰的两个随从,都尚且如此的客气,这让他们不由的揣测起来了李辰的身份。
心说。
究竟是何许人也?
竟然能够,让师行道长如何的小心谨慎对待?
他们正疑惑的时候。
另一边,李辰与朱婉君二人,则已经穿过了山门,径直的沿着,雷鸣观后面的小路,朝山上而去,沿着上山的石阶,李辰一边行走,一边打量着周遭的地形。
这雷鸣观的位置,相当紧要,正好位于这个进入到后山的必经之路,师行道长拦在那里,也难怪,能够拦的住一众江湖上面的高手,想至这里,李辰不由的好奇。
他看着前面,比自己还要快上几步的朱婉君。
“婉君,小心一点,这里我们毕竟没有来过,还是不熟悉地形的。”
“小心为上,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可当如何是好。”
“不怕。”
朱婉君轻灵一声。
“这会有什么危险?”
“这条路,我不知道走过多少遍了。”
“你,你来过这里?”
李辰一惊,看向了朱婉君,心里不由的再度,揣测起来了朱婉君的身份,后者轻轻的点头,然后道。
“当然来过了。”
“要不然,师行道长会放我们进来?”
“不是,你认识那个老道?”
李辰一惊,朱婉君轻轻点头。
“当然认识了,我可是他看着长大的。”
听到这里,李辰不由的一阵狂汗,亏他还在一块猜测面前朱婉君的身份呢,敢情,这妞的身份,竟然如此的不简单啊,他想至这里,不由的流露出来了疑惑之色,是诧异的看着朱婉君,然后询问道。
“婉君,你爷爷是什么人?”
“这个……”
朱婉君微微皱眉,并没有跟李辰解释这里,就在这时,李辰突然间眼睛一亮,看向了前面,山路上的两道身影。
“婉君,你看那里。”
李辰伸手一指,指向了前方,朱婉君诧异的朝远处看去,旋即,但只见到,远处的山路上,赫然有杨志,还有展红绫二人的身影,只不过,只是一个后背。
并不能够确定,是不是二人。
“是他们?”
李辰一喜,看来这又遇到了一块。
“咱们加快一些速度,然后追上他们。”
李辰提议,可朱婉君却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我带你走另外一条路。”
“哦?”
李辰一愣,诧异的看向了朱婉君,朱婉君则径直的,带着李辰,步入到了一旁的山林里面,沿着里面的林子,李辰一路上,随着朱婉君前进,他可以笃定一件事。
倘若没有朱婉君在前面带路的话,让李辰他自己,在这里面行走,那百分之一百,是会迷路的。
沿着道路行走。
李辰穿越山林,进入到了一片竹林附近,到了这里,李辰发现,这四周的竹林,有些异常,生长的格外繁荣的竹林,明显有一种人为修剪过后的痕迹,绝不是纯天然的生长出来的。
倘若是纯天然的生长出来的,绝对不会是这般的规整,而是会有一些个杂乱无章的。
李辰不由的来了兴致,就在这时,穿越竹林,朱婉君带着李辰,行走到了一面石壁前。
“这里是?”
李辰看着面前的绝壁,不明白朱婉君将自己领到这里,目的何在,见状,朱婉君也不解释,而是自顾自的走到石壁边上,然后芊芊玉手,已然放在了那石壁之上的某处,旋即,似乎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
这石壁陡然间打开了。
露出来了一道,幽暗的山中密道。
看是李辰不由的一惊。
看向朱婉君的身份,更加的震惊。
他心说,这个朱婉君,不会就是传说当中,这个守陵之人的孙女吧?
想至这里,李辰不由的一阵狂汗。
内心里面,也不由的掀起来了波澜,倘若是这样的话。
自己此行,大抵是能够,顺利的获得这里面的功法喽。
李辰正如此想着呢,朱婉君则招手道。
“李辰,咱们进去好了。”
“嗯。”
朱婉君点了点头,李辰随着她,进入到了这山洞之后,进入到其中之后,朱婉君顺手,又启动了机关,重新的关闭掉了这上面的石壁,当做完这些的后,她笑呵呵的朝李辰道。
“咱们往里面走好了。”
“好。”
李辰点了点头,他心里并没有丝毫的惶恐,原因很简单,李辰十分笃定,朱婉君不会害自己的。
跟随着朱婉君的脚步,李辰沿着山洞行走。
通过观察,山洞里面的情况,李辰可以笃定,这山洞乃是在深山里面开凿出来的,深处于山体之内。
想要通过外力,打通这么一个山洞,可谓是殊实不易的很。
不知,要浪费多少的人力,还有物力啊。
看来,朱婉君爷爷,就是那守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