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了二人的贪赃行为。
桩桩件件,可谓是让人,触目惊心。
看的是李辰,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是猛拍大腿,咬牙切齿道。
“真不曾想到,这二人,竟然是如此混蛋。”
“该杀,该杀啊。”
想到,因为其贪财,而死掉的百姓,李辰不由的,只感觉,一阵心酸。
这些当官之人,不为百姓做主,只为自己的一家私利,他们倒是贪污了个痛快了,可却苦了,那最底层的小民,百姓们。
百姓们,面对着他们这些官员。
是显得,那样的无力啊。
想至这里,李辰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目光,再度的扫向,那书架之上。
上面,密密麻麻,摆放着的一本,又一本的账册,让李辰意识到,大炎的腐败,有多么的严重。
让他明白,想要治理好大炎的江山,又有多么的困难,面对着,如此之多的贪官污吏。
也难怪,慕容静这个大炎皇帝,治理国家时,会显得这么的困难。
毕竟,如此多的贪官,赃官。
在吸大炎的血。
在祸害大炎的江山社稷。
想要让大炎的江山,能够稳固一些,又谈何容易呢?
李辰放下账册,心中一阵凛然,目光又看向了旁边的书桌,翻看了一阵,李辰突然间,发现
他打开这密匣,里面竟然,又是一个匣子。
一连数层,包裹的,严严实实。
这让李辰,也意识到了,这里面的东西,绝对是不简单的。
否则,朱纯臣断然不会,如此的严加保管。
“这里面的,究竟是何处?”
李辰眯起眼睛,当打开了最后一层匣子后,露出来的,未然是一封,折叠起来,信封因为时间过于久远,而有些泛黄的书信。
而另一个,则是一枚玉牌。
玉牌上在。
赫然写着,潜龙在渊四字。
背面,还镌刻着两句诗。
龙潜海角恐惊天,暂且偷闲跃在渊!
“有意思。”
李辰不由的笑了,这个朱纯臣,究竟在搞什么?
他看向了另外一封信,缓缓的打开,折叠起来,放着的信封,李辰不由的眉头一锁,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朱纯臣大抵,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里的一切,便也可以公开了。”
“这个朱纯臣,倒是有点意思。”
李辰呵呵一笑道,他这明显,是故意的留下这些。
那就是,自己有朝一日死了,其他人,也休想好过。
李辰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句话。
“这个秘密,只要我死后,才会公开。”
“那是大炎新皇慕容靖登基之初……”
李辰正欲接着往下看去,一阵叫嚷声,突然间传了进来。
声音隔着房门,还有密道,以及密室,传过来时,已经很微弱了,但李辰依然,听了个清楚明白,只听外面,是赵无量在喊着自己。
看来,他是担心,自己在房间里面,这么久,始终不出来,会出什么意外啊。
想至这里,李辰赶紧的放下信封,将其重新的放到匣子内。
然后快步的离开。
离开时,李辰并未带这些,而是将其,留在密室之内。
李辰匆匆的离开密室,他担心,自己晚上片刻,赵无量会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带人闯进来,然后撞见了这些。
当走出去的时候,李辰重新的将书房内,恢复了原样,然后打开了书房的门。
见到李辰走出来。
赵无量长出口气,朝李辰道。
“李公公,您进去这么久不出来,可把小人给吓坏了。”
“呵呵。”
李辰轻笑了两声,然后看向了赵无量。
“一切都好吧?”
“托大人的福,一切都好。”
赵无量赶紧的点头,又道。
“具体的已经统计完毕了,这里的银两实际上用不着清点,管家那里,是有清单的。”
“哦?”
李辰眼睛一亮,然后笑道。
“那这便,省了我们许多的事情了。”
“都有多少啊?”
“大抵,有现银三十余万两,黄金三万余两。”
旁边的赵无量说道,李辰微微颔首,而赵无量则是凑到李辰身侧,压低声音道。
“李公公,这些现银……”
“悉数的送交国库。”
李辰不假思索道,赵无量心中一凛,他还想要,主动的自作主张,为李辰留下一些呢。
哪成想,李辰竟然,如此的大义凛然。
如此的刚正不阿,一时间,赵无量看向李辰的目光,都略有些敬佩。
放着这么多的金银,就在这里,却一两也不拿,而是悉数的送交国库,这份清廉,自己也比不了啊。
就是他赵无量,看到这么多银两的时候,也难免心动了许多,萌生了拿上一点的想法的。
“李公公真是清廉有加,公忠体国,小人佩服,佩服啊。”
赵无量朝李辰拱手说道,李辰摆手,示意其不必说了。
一边,缓步的朝行走在朱纯臣的府邸内。
就在这时,李辰被远处的一阵哭泣声,吸引了注意力。
“那边是?”
“哦,那是朱纯臣的家眷,现在被拘在那里,等候发落呢。”
闻言,赵无量赶紧,朝李辰说道。
当李辰走过去时,赫然,只见到一众身着锦衣之人,正在那哭泣不止。
明显,朱纯臣被抄家了,他们这些家伙,惶恐的很。
迎接着,命运的审判。
“求求您了,饶了我们吧。”
一见到李辰过来,一众女眷,当即求饶起来,而里面一个青年,则目光阴冷的看着李辰。
李辰认得他,当日在百花楼见过,此人名叫朱远山。
此时,朱远山明显,恨极了李辰。
因为,倘若不是李辰,自己父亲,大抵也不会如此……
“大人,饶了我们吧……”
而女眷们,则求饶不止,尤其是,朱纯臣的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妾,更是如此,她们可不愿意,就这么的因为牵扯到朱纯臣的案子里面,丢了性命。
眼下,正纷纷朝李辰,抛着媚眼,妄图求饶。
几个妇人,则抱着怀中,还年幼的孩子,求饶道。
“大人,放过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