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且看。”
李辰也不隐瞒,而是纷纷的,将瓷瓶给取出来。
这瓷瓶,正是陈洪死后,李辰用来装那蛊虫用的。
“奴婢今天,看到了一具尸体。”
“尸体?”
慕容静诧异。
“是何人的?”
“大内总管陈洪。”
“他死了。”
李辰回答道。
“死了?”
慕容静一惊,陈洪的身体,应该不至于这么差吧?
而李辰,则是将瓷瓶给打开,赫然,里面那只蛊虫,露了出来。
“陛下且看。”
“是它?”
慕容静俏脸一寒,赶紧后退几步。
“与王孝杰身上的,一模一样……”
“不错。”
李辰重重的点了点头。
“所以,奴婢怀疑,这里面,可能有一个巨大的阴谋,但是,这个阴谋究竟是怎么样的,奴婢又实在是猜不出来。”
“不过,奴婢想来,他们所图谋的,大抵就是,祸国殃民之类的事情。”
“所以,不得不防啊。”
“朕明白了。”
慕容静脸色阴郁的道。
然后,扫视着周遭。
旋即,轻轻的拍起了巴掌。
李辰眸子里面,闪过机敏。
他当即,将这些暗语给记下。
三长两短。
原来这就是召唤,殿内锦衣卫的暗号啊。
记下来这些的同时,房梁上,一个锦衣卫已经飞身下来。
“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有何吩咐?”
一陌生的锦衣卫,从房梁上下来,慕容静面色阴冷,朝其吩咐道。
“传朕旨意,锦衣卫这些日子,以神都为中心,仔细搜查,一切跟苗疆有关的人和物。”
“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一些线索。”
“奴婢明白了。”
锦衣卫听罢,赶紧接旨,然后飞身,便上了房梁。
“小李子,你说,他们这些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这锦衣卫离开后,慕容静轻叹一声,不知何时,反回了龙椅上,是无力的趴在御案上,用右手,支持起自己那张俏脸,让其对着李辰。
然后,有气无力的问。
似乎,已经被太多的国事,阴谋,给耗费光了心力。
“这个奴婢就不太清楚了。”
李辰摇了摇头,旋即,又猛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然后目光凝重的朝慕容静道。
“不过,据奴婢所知道的传说。”
“这个蛊虫,似乎有一个功效……”
“什么?”
慕容静脸色微变,赶紧追问。
“操纵人心,让中蛊之人,化为他们的傀儡,就好似是那提线的木偶一般,任由他们随意的操纵……”
李辰回答道。
慕容静顿时,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恐怖的结果,让她有些不敢接受。
她不由的,身躯微微颤动。
“那也就是说,王孝杰和陈洪……”
“这宫里上上下下,又有多少人,是他们的……”
“这个……”
李辰脸色一沉,然后道。
“娘娘也不必,太过于担忧。”
“这个,只是奴婢的一些猜测而已。”
“具体是不是这样,奴婢也不甚清楚。”
“当然,陛下以后,也是需要小心一些的……”
“朕明白了。”
慕容静眸子一沉,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消化,这为人所震撼至极的消息似的。
良久,她睁开双目,然后朝李辰问。
“你刚刚从皇后宫中回来。”
“皇后可有什么要做的?”
“呃……”
李辰脸色微变,然后提醒。
“娘娘今天,要过来侍寝。”
“这个浪蹄子。”
慕容静眸子一寒,然后暼了眼李辰。
“哼,你这奴婢,大抵又要高兴了吧?”
“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李辰呵呵一笑,赶紧摇头道。
“奴婢有什么高兴的?”
“这种事,可是很辛苦的,奴婢一直操劳,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奴婢也是很辛苦的。”
“辛苦?朕看你当时,明明很享受!”
慕容静冷哼一声,明显不相信李辰的鬼话。
而李辰,则是狂呼冤枉不止。
虽然这种事情,于他而言,确实是挺享受的。
但他,又岂能够,轻易的承认呢?
……
夜幕降临。
长孙明玥,如期而至。
“陛下,臣妾今晚,给陛下了一些小小的惊喜……”
乾清宫内。
早已经,熄灭了灯火。
龙床之上。
慕容静端坐其上。
长孙明玥,轻启莲步,缓步走来。
慕容静听到了这句惊喜之后,顿时手指微颤。
心说。
能是什么惊喜啊?
正当她疑惑之时,缓步走来的长孙明玥,却突然间,边走,边宽衣解带起来。
慕容静是天生夜眼。
自然,能够清晰的看到,这长孙明玥的一切动作。
她清晰的看到。
长孙明玥,宽衣解带。
然后,当那外裳褪去的那一刹那。
露出来的,则是她的那美妙胴体。
是一丝不挂。
就朝自己走了过来。
“这浪蹄子。”
慕容静心底一沉,默默的在心底,道了一声,但面上,还是用惊喜的语气,喊了句。
“爱妃还是懂朕啊。”
“快些,到朕怀里来。”
说着,她小心起身,然后朝身边蹲着的李辰,狠狠的白了一眼。
这下,又要便宜,你这奴婢了。
李辰则是一脸的无辜。
当长孙明玥走来时。
黑夜里。
长孙明玥,并不能够看见,面前的人。
当摸索到人后,她抓起李辰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陛下,臣妾今天这样,陛下可喜欢?”
“嗯。”
李辰嗯了一声。
但没有说话。
而是,直接的,用自己的肢体动作,代替了语言,进行表达。
床塌上。
两人滚作一团。
远处,慕容静看着这一幕,看着激战正酣的场景。
只感觉,一阵厌恶袭来。
良久,两军交战过后。
在激战之后。
一片狼籍的床塌上。
李辰摩挲着缓缓下爬,然后走到了慕容静身侧。
是轻声道。
“陛下,要不要试试?”
“滚。”
慕容静压低声音,推了一把李辰。
此时的李辰,浑身上下,可谓是赤条条的。
就这么的,凑到她身前,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陛下何必这般。”
李辰贴的更近,一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你这奴婢,刚刚明明都那般了,怎么还这般,色胆包天?”
慕容静又羞又恼,看着李辰身下,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