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法医出来了,喊着下一位的时候,她也就进去了,之前的情况都和法医在电话中交涉过了,她知道该检查些什么鉴定些什么。
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后,那伙人还真的是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医院,不过带头进入医院的却是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老太太,这老女人很是凶悍。
见到陈云就站在警车的边上,一下就朝着他冲过来,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吓人。
陈云抬眼看了她一下,这老女人也真是不像个女人,太过强势了跟随在她身边的男人,显得十分的弱势。
这男女的身份完全是对调了,一个强悍过男人,一个竟然弱势的像是个小女人,要这么跟着她的屁股后边,也真是够丢脸的。
老女人到了陈云的跟前,十分强势的问道。
“我媳妇可是在这家医院做什么鉴定,他们在什么位置,说清楚点,要不然我跟你们警察没完。”
看这女人的架势,好生了不得啊,这是要上这边来泄愤来的吗?
一口一个媳妇的,这还穿的这么严肃,难道是从殡仪馆出来的吗?看来是上边那个女人的婆婆和公公了,有个这么厉害的婆婆生活那就凄惨了啊。
陈云都忍不住要啧啧惊叹两声了,不过他现在也不想管闲事,很是无精打采的从警车边上挪开了身躯。
“你以为你媳妇万人迷了,谁认识她,不知道。”
老女人哼了一声也就走开了,出乎意料啊,
还以为她必定要打人的,见是这女人领着这些人走了。
陈云的心底就更加疑惑了,这死者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啊,他的母亲怎么搞的好像是黑社会一样,这要是个黑社会的话事情那就复杂了。
再来就是有些怀疑那个女人的话语真实性了,昨晚上真是被玩弄了吗?高利贷的人未必会不认识这恶婆娘?
还能对着她下手胆子够大的啊,一看就是那种要灭口放火的凶悍手段,相信没几个人能招惹的起来。
兴冲冲的走入挂号的位置地方问了一声,没人知道情况,护士只是说三楼有个鉴定中心是和局里合作的,应当能在那个地方找到人的。
他们一行人也就风风火火的上去了,这气势让护士都有些想报警了,想到警察的车子就在外边,便朝着外边走,随后却看到车子旁边空无一人的,刚才的男子竟然不见了踪影了。
辛先生一个人独自支撑场面必定是有些苦难的,他是从另一边的电梯上去给辛先生提醒去的。
刚刚看到了辛先生,那伙人就已经冲上来了,见他站在走廊上,便朝着他走过去了,老太婆很是凶恶的问道。
“是不是你啊,我有感觉的,应该就是你了,你说我的儿媳出了事情在里边鉴定的,你是警察对吧,警号呢,给我,我叫人调查清楚了来”
“早看出来这小贱人有些不正经,有些不正常了,我儿子的葬礼直接不去了,还找这么个
借口出来忽悠我,真是胆子够大的,我告诉你,要是被我发现是假的,我定要你家破人亡。”
陈云只好暂时站在远处观察一下,不好在这个时候走上前去,辛先生的样子看着气定神闲的,好似也没那么的紧张,应该是能摆平或者说早有准备吧。
之前通过电话了吧,听这恶婆娘是这么说的。
辛先生俯视着这矮小的女人,如此彪悍的身躯,身后跟随着的男子竟然不下二十个,还算是有些派头的,能不能是社会上的人啊。
这要是如此可就好玩了,自己是社会上的人,儿媳竟然被人给玩弄,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现在他比较认同这女人给的备注,果然是个恶婆娘啊,这么凶简直是一只猛兽,而他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听兽语一般。
“我老婆问你话呢,没听见是吗?让你假装。”
哎呦这男人还挺能耐的,一只躲避在女人的身后,这会儿胆敢说话了,还真是挺难得的呢。
男人说话间就要上前来挥拳动手,怎奈何高度还没有到辛先生的肩膀处,狼狈不已的被辛先生直接就挂倒在地,像是只蛤蟆一样半天时间都爬不起来。
“老先生还真是冒犯了,不过你需要锻炼了,你这样是袭警真的不好,司法鉴定的话也只有警察能带着受害人过来。
应该有个脑子能想清楚这前前后后的事情的,怎么还要闹的话,那就和我上局里去闹,聚众斗殴了吗?带这
么多人来,我严重怀疑你们是非法组织。”
恶婆娘一把拉过地上的男人,随后低声的咒骂了一句废物,男人悻悻然退到她的身后去了,恶婆娘倒是没有再闹腾,只是问了一句。
“鉴定什么,她是让人打了,还是给人强奸了啊?”
“据她自己报案称,是被放高利贷的五个男人给玩弄了,因此现在需要司法鉴定,我们也好取证抓人。”
她原本是玩笑话的,没想到竟然听到了玩弄二字,当下是火大的不行,立刻就嚎哭起来。
“没良心的小贱人啊,我儿子尸骨未寒的,她就去勾搭男人去了,什么玩弄这根本就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你说话还是要负责任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吗?要不是你的话,我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我以前是畏惧你。
可现在有警察在这边了,我什么都不害怕,有本事你就再骂我一句试试看,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的。”
女人是从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的,辛先生光去注意那个恶婆娘了,结果就没注意到出来的女人,她站在自己的身后。
这么无声无息的出了这样的一段言语,的确是增加了事情的戏剧性。
她的手上竟然还有这恶婆娘的把柄了?
辛先生就想看看这老太太会是个什么反应,结果她只不过是上前虚张声势的要打女人,不过也没真切的想打,要是真切的想打,拦住她需要费一番力气。
而辛先生轻
轻的挡了一次,她就直接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