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是来和你谈判的,你到了这湘西了那就要当我们的头人,这是规矩,你父亲你爷爷都是我们的头人,这是必然的使命,你要是推辞那势必要被打死信不信?”
想不到这老头子还挺奔放的,一进来就给他整出这么多的幺蛾子来,还真是猝不及防的,陈云他畏惧过谁啊,当时就问他。
“那我要是说我不相信呢,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我需要在这个地方当头人,然后我还要娶妻生子的,当然是你身后的夫人对不对,真是荒唐可笑,我要过怎样的生活需要你来安排吗?”
个性和陈让年轻时候一样,当然和他也是一样的,他也是年轻过的,这年轻人这样是正常的,老头子手刚刚搭在陈云的肩膀上,就听到外边警铃声大作的,这是怎么回事,宾馆中有人报警了不成?
陈云当时也听懵的,后来他终于想通了,是那一对小夫妻,肯定是在新闻上看到他了,当下老头子就要拉着陈云逃,想要跳窗户走,可整个街区都被围起来了,还能去哪儿呢。
“臭老头你不要拉扯我,我自己出去自首,我没杀人没干什么坏事情,我为什么要躲避呢?”
老头子简直要被气死了。
“你这样出去你说的清楚不?”
陈云举起双手,“我自首”跟着他就警察带走了。
她心中一阵的发慌,现在也只能央求老头子带着她一起去探视陈云,不然可能她就永远
也无法再和他见面。
被带上警车的陈云看到辛先生竟然坐在车子上,完全是一脸的懵逼神色,辛先生一看他上车了,警察就将手铐给他解开,因为他们私底下已经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现在正在布控要抓老爷子呢,这可能需要陈云出去当个诱饵,因此才会找上他的,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来招惹陈云,也不会有那些新闻的。
他看着辛先生果断皱眉,这家伙来无影去无踪的,怎么还能突然出现在此地,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就在这宾馆当中的,起先不是带着邢策回去了吗?
“邢策那个还是太偏激了,我将他送去漂亮国改造一段时间,等他什么时候想清楚了,知道自己错了,我再让他回来,本来我们也不确定你在什么方位上,只是知道你一定是在湘西的,当初我去接邢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们还真是软禁了你啊?”
这一次接到报案辛先生那是喜出望外的,他和警察都说了,陈云一定会自己主动出来的,他没杀过人,没干过什么损事,一定不会抗拒的,一定会自己出来自首,将话语讲清楚的,来的路上还和警察打赌了,结果现在他稳赢。
辛先生的身份真是叫人十分的怀疑啊,这陈云看着他和这些警察说话的时候,也完全是一副同事的样子,难道说辛先生原本的身份。
其实是警方的卧底警察,那这事情可就复杂了啊,他之前
做过的事情,难道真是可以一笔勾销了?
而且辛先生好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宝藏的事情,官府现在不打算追究了,也不打算去挖那些宝藏出来。
因此这就将成为永远的秘密,放心好了,明天关于这个案子就会有定性了,有结果了,现在就只是需要陈云出来当一下诱饵,只要吸引了老爷子出来,那么事情就算是妥帖了。
说到那个老头陈云还真是有些头大,一进来就灌输那么多的大道理,当时警察来就跟是援兵到了一样。
可想不到的是还真是援兵啊,要是他不答应的话,那肯定是软禁到答应为止的,这说出来都感觉很悲哀。
“他好像是有那么一个想法,不过比较天真,我哪里是他能掌握住的人,我原本是想着只要我答应和夫人结婚,我就可以趁机逃走了,他们要怎样是他们的事情,我又不想当这个湘西的头人。”
陈云一脸果决的神色,他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很果断,一旦是他决定的事情,那就必定会直接付诸行动的,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面前说反对的言辞,当然要说也是可以的,他不会采纳的,辛先生见他的第一眼就清楚了。
他想错了,这湘西的头人其实就只是承认一个头衔而已,大概是三年还是五年到湘西来这么一次,还是过来度假的等于是,这有什么不好的,他干嘛就非要这么硬生生的跟人僵持着呢,许
多人相当头人可也没那么一个资格,辛先生想着要是他能行的话,他就愿意接受。
“看来你是决定好了,看你这样子,那个族长还不直接被你给气死,不过我想他一定会找关系进来看你的,要是不让他看到人的话,他心底会有怀疑的。
到时候就影响到我们的诱捕计划了,这样好了,你答应了他的请求,就答应说当头人了,既然不爱夫人就不要答应和她结婚什么的,头人的事情真没那么复杂,我刚才不是在和你说笑的。”
辛先生今天装扮的倒很是新潮时尚啊,这样穿简直比他的儿子都还要年轻,保养的可真是好呢!
这幅样子出来简直是出来相亲的,哪里是出来办什么事情的,竟然还坐在警车上边,和他一直说着计划二字,陈云感觉一切也太不可信了。
就老头那吃人的样子,当头人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他当然不会答应和夫人结婚了,他又不喜欢这个女人。
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看见夫人就感觉烦躁的,不知道是不是八字相冲啊,传说是这么说的,他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因此就勉强的用上了。
“这要是头人能替代的话,我还真想让你去,看你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啊,对了你的儿子邢策恨死我了,不知道这个时候在漂亮国是不是也在想着要怎么弄死我啊!
我心底可真是委屈的要命,我是怎么招
惹上他的,竟然会对我恨的咬牙切齿的,你说至于吗?”
陈云不想和辛先生继续那个头人的话题了,因为实在是太烦闷了,越说就越感觉烦躁,还是不要反复的刺激他的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