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她又不是会计!自己的钱不会自己管吗?

阮烟愣了片刻,立即加快脚步走了进去,同时开口询问,“你是不是和小风锻炼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傅宴清闻言转头看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我调整了他的训练顺序,把跑圈排在了最后。他自己跑着,我就可以先回来做饭了。”

听着傅宴清的话,阮烟在脑中缓缓的打了一个问号。

迟疑了片刻之后,阮烟这才有些不确定的问,“所以你提前回来,就是为了做饭?”

傅宴清点头,“是,我回来做饭,这样你就不用做了。”

心中有所猜测,和亲耳听到傅宴清这么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阮烟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悸动,缓缓开口,“做早饭也不麻烦,其实我也能做的。”

“我们两个,谁做不一样。”傅宴清笑着道,“你去洗漱吧,等会儿就能吃了。”

傅宴清都这么说了,阮烟还能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去洗漱。

洗漱过后,阮烟没有立即去厨房,而是回了一趟屋里,拿上了那一株人参。

阮烟才刚刚走到厨房门口,还没出声,也没见傅宴清回头,就听到了傅宴清的声音。

“饭还没好,先坐着等一会儿吧!”

他这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吗?

她没有说话,走路的声音也很轻,他是怎么在她靠近的瞬间发现她的?

阮烟表示不解,但还是走到了傅宴清身边才停下,“我还不饿,不着急吃。

你看看这个,能不能拿去县城收购站换钱。”

“什么东西?”

傅宴清说着,转头看了过来。

当看见那已经有了人形的人生之后,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看这样子,年份应该不短了,是好东西,为什么要卖掉?你缺钱吗?”

说完也不等阮烟回答,迅速的把锅里的菜盛出来,大步流星的就出了厨房。

不消片刻,傅宴清又回来了,把一个军绿色的小包递到了阮烟面前,“这个给你。”

阮烟没立即接,而是探寻的看着傅宴清,“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说罢,傅宴清直接把包塞在了阮烟的手里,自己又走到了灶台边上忙活。

见此情形,阮烟只能先把人参放在了桌子上,把布包打开。

在看到布包里面东西的那一瞬间,阮烟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这布包虽然不是很大,可里面却装的鼓鼓囊囊的。

那厚厚的一叠,全是各种面额的钱,和花花绿绿的票。

虽然还没具体数,但只看这个厚度和大致的面额,阮烟就能确定个,这至少有上千块。

现在这个年代,工人的月平均工资只有三十多块钱。

一年不吃不喝,也只能存才来三百多块。

可不吃不喝是不可能的。

甚至很多家庭,都要靠着这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养活一家人。

一年下来,能存几十块钱,就已经很不错了。

能有一二百块钱存款,在这个年代,就已经属于非常不错的人家了。

傅宴清却随手拿出了上千块给她,怎能不让她震惊。

接连眨了好几下眼睛,阮烟这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不解的看向傅宴清,“你给我这么多钱和票干什么?”

“你不是没钱了吗?”

“我有钱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厨房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还是傅宴清率先开了口。

“你有钱,为什么要把这株人参卖了换钱?”

阮烟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道,“因为留着也没用啊!”

她还有很多人参种子呢,想要多少人参就有多少人参。

这人参虽然是好东西,可要是不精心保存,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性也会有所流失。

与其浪费了好东西,不如直接卖出去,她能得到钱,需要的人也能得到药材,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异能的事情虽然不能说,但阮烟还是把除了异能之外的想法都说了。

傅宴清听到阮烟的解释,这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是我误会了,既然这样,那我今天走的时候带着,顺道去收购站问问价格。”

“好。”

阮烟应了一声,就把绿色的小布包递回给了傅宴清,“这个还给你。”

“为什么要还给我?”傅宴清挑眉,“你拿着。”

阮烟刚想要拒绝,就听傅宴清紧接着又道,“媳妇儿管钱天经地义。这只是一部分,我退伍的安置金还没打回来,等到了之后取回来给你。以后每个月的工资也给你。”

阮烟目瞪口呆的看着傅宴清,很想说你没事儿吧?

怎么什么都要给她啊?

她又不是会计!

自己的钱不会自己管吗?

可傅宴清说完之后,就去盛饭了,根本不给阮烟拒绝的机会。

阮烟看着手中的布包,咬了咬牙,故意道,“那我要是都花完了呢?”

都给你花了,看你心疼不心疼。

傅宴清含笑的声音在下一刻响起,“那我努力上班,争取涨工资,多拿奖金,让你继续花。”

阮烟,“???”

他该不会喜欢她吧?

不然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连钱都让她随便花!

可他们才相处了几天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概他就是大男子主义发作,觉得自己身为丈夫,就要养老婆孩子吧!

阮烟觉得这个解释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才坦然的接受了。

见傅宴清开始摆饭了,阮烟就回了屋里,把装钱的包放进柜子里,顺便喊醒了昭昭和念念。

早饭后,傅宴清带着人参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阮烟也带着昭昭和念念出了门。

小孩子精力旺盛,不能总把他们圈在家里,带着出去玩儿是很有必要的。

顺便,阮烟也想看一看,昨晚那对野鸳鸯到底是谁。

他们出门的时间不算早,大部分社员都已经去上工了,生产队里十分的清净。

直到走到老树附近,才看见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和一些孩子。

才刚刚靠近,就听有人道,“你们看见没,白寡妇的脸上好几道伤呢,我估摸着她是被谁给挠了。”

“谁干的啊?挠她干啥?”

“你这是装傻还是真傻?你说挠她干什么?她要是勾搭你家老头子,你不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