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他们怎么不在?”
公寓内,柔和的灯光洒在房间内,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氛围。
然而,对于独孤雁来说,这里却充满了局促和不安,她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衣裙,眼神警惕地注视着烛阴。
烛阴站在房间的另一边,他并没有立即接近独孤雁,而是静静地观察着她,那双灿金色的眸子轻易可以轻易看穿独孤雁身上所有经脉,以及毒素。
“他们去大斗魂场了,不说他们,说说你体内的毒,其实你应该很熟悉,毕竟你传承了你爷爷的兽武魂,碧磷蛇,破解的办法很简单,简单到...只需要这个!”
烛阴伸出手,一块魂骨就出现在烛阴手中,见到这魂骨,独孤雁顿时激动的站起身,嘭一声,就撞在烛阴额头。
“啊!”
“呜...”
独孤雁捂着头就躺倒在床上,泪眼汪汪的样子颇为迷人。
她刚刚因为过于激动而撞到了烛阴的额头,此刻正痛苦地皱着眉头,眼眶里闪烁着泪光。
烛阴站在床边,双眼血红,目光深邃。
他看着她那娇嫩的脸庞和委屈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突然俯身压下,将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独孤雁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独孤雁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感觉到烛阴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心跳加速。
她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却被烛阴牢牢地压制住,无法动弹。
“烛阴哥哥!你!”
话音未落,独孤雁便注意到了烛阴血红色的眼睛,变了!眼睛颜色变了的同时,原本的气息也发生了改变!不仅仅是气息,似乎连性格也变了不少。
“烛阴哥哥!”
刚说完,烛阴便狠狠吻住独孤雁的嘴唇,独孤雁呜呜几声,眼睛划落一行清泪。
她的心跳如雷鸣般狂烈,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她,这个吻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强烈。
她的双唇被他的唇紧紧压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他的身体里。
独孤雁的双手抵在烛阴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但她的力量在烛阴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的身体坚如磐石,压得她动弹不得。
她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打湿了一片。
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她不明白为什么烛阴会突然变成这样,她更不明白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这个吻太强烈了,独孤雁甚至都有点要窒息的节奏了,直到逼近极限的时候,烛阴才不紧不慢松口,得到喘息的时间,独孤雁贪婪的开始呼吸着新鲜空气。
独孤雁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困惑,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仿佛要跳出胸膛,她的双唇微微张开,还在回味着刚刚那个吻的热烈和疯狂。
烛阴看着她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抬起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声音低沉而磁性,“雁子,对不起,吓到你了。”
独孤雁没有回答,她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眼中满是警惕和不解。
烛阴微微一笑,再次靠近她,轻声说:“这块魂骨,就当你补偿,我会帮你解决毒素的问题。”
他的声音温柔而诚恳,让独孤雁心中的恐惧稍微减轻了一些,但是,她还是不敢轻易相信他,毕竟他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疯狂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闻言,烛阴压低身子,鼻尖触碰着独孤雁的脸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一条温柔的蛇,在独孤雁的心间游走。
“为了这块魂骨,我废了不少力气,虽然你是那老东西的孙女,但没点付出就想得到这么珍贵的东西,是不是想的太美了?”
他的话语让独孤雁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她本以为烛阴已经恢复了正常,却没想到他仍然有着这样的目的。
烛阴看着独孤雁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这是一块头部魂骨,来自一头三万年左右的血藤鬼蛇,最适合你的武魂,而且附带强大的毒属性魂技,不仅可以帮助你化解毒素,还有可能让你的武魂得到进化!”
独孤雁的心在烛阴的话语中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跃出。
她瞪大眼睛,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期待,这块魂骨,竟然能帮助她化解体内的毒素,甚至还有可能让她的武魂得到进化?这对于一直受困于毒素的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烛阴看着独孤雁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凑近独孤雁的耳边,温热的气息令独孤雁浑身颤抖,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记住,这是你欠我的。”烛阴低沉的声音在独孤雁耳边响起,仿佛一条蛇信子轻轻滑过她的脸颊。
独孤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热,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应该不是烛阴吧,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他所带领的天陨战队我却清楚的很,他们似乎很喜欢烛阴,要是他真的是这种性格,别说有这么多女孩,甚至连战队都组建不起来!”
闻言,烛阴愣了愣,突然就笑了。
“呵呵,聪明,像你这么聪明的女孩很少了,没错,现在的我的确不是烛阴,名为烛阳!”
独孤雁看着烛阴那对血红色的眸子,深吸几口气,缓缓抱住他的腰。
烛阳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没想到独孤雁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独孤雁抬起头,勇敢地迎上烛阳那血红色的眸子。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件事跟你无关,让烛阴哥哥来吧!”
烛阳看着她的眼神,不禁冷血一声,他低头吻住独孤雁的额头,温柔而深情,他的吻像羽毛一样轻轻落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
“相比我,他更加疯狂!可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毕竟见识过死亡的人,心理或多或少都有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