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闪烁,气势如虹。
古榕反应极快,身形一闪便挡在了宁荣荣的身前,手臂上瞬间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
“骨爷爷!”宁荣荣吓得尖叫一声,紧紧抱住古榕的手臂,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担忧。
尘心的攻击被古榕挡下,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手中的长剑再次挥动,带着凌厉的气势斩向古榕。
“老东西,你疯了!”古榕大声怒吼,身形急速闪避,同时空中出现无数锋利的骨头,进行反击。
两人的战斗瞬间爆发,气浪翻滚,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所吞噬,宁荣荣被这股力量所波及,只能紧紧抱住古榕的手臂,尽力保持稳定。
“第四魂技:剑影重重!”
话音落下,尘心身旁瞬间出现了无数把由魂力幻化的长剑,每一把剑都散发着凌厉的气息,仿佛要撕裂一切。
这些长剑在空中舞动,带起一阵阵宛如龙卷风般的剑气涟漪,犹如狂风暴雨般向着古榕席卷而去。
古榕面色凝重,他知道尘心的这一击非同小可。
他迅速调动自己的魂力,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他的身边瞬间出现了一道道骨墙,试图挡住那些剑气涟漪。
然而,那些剑气涟漪却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轻易地穿透了骨墙,继续向着古榕冲去。
“该死,第四魂技:骨域!”
危机时刻,古榕猛踏地面,地面瞬间冒出无数锋利的骨刺,犹如一片密集的骨林,将他们二人紧紧护在其中。这些骨刺在触碰到剑气涟漪的瞬间,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剑气与骨刺的碰撞激起一阵阵强烈的能量波动,仿佛是一场视觉与听觉的盛宴,那些被弹开的剑气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
“尘心!你够了!”
剑光犹如一道银色的流星,划破天际,带着毁灭的气息,擦过古榕的身体。
古榕只感觉一阵冷风吹过,紧接着,那凌厉的剑气便在他身后炸裂开来,掀起一片尘土。
他心中一惊,这是尘心全力一击的威力,如果自己刚才稍有疏忽,恐怕现在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愤怒地看着远处的尘心,这个昔日的好友,今日竟然对自己痛下杀手。
“尘心,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古榕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金光突然从天而降,直射向尘心。
那金光之中蕴含着恐怖的能量,仿佛一道来自天堂的审判之光。
尘心感受到这股强大的能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想要躲避,但那股力量却仿佛锁定了他一般,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
古榕看向那道金光,心中大惊。
那金光之中蕴含的恐怖力量,仿佛能够瞬间毁灭一切。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更多的却是对尘心的担忧,他们是多年的好友,一起经历过无数风雨,但现在,尘心却身陷险境。
与此同时,一个冷漠的女声突然传开,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威严:“疯了?不对...是被邪念侵扰了,邪溟鬼虎王的恶念居然这么强大...”
声音落下,古榕立刻转头望去,只见在不远处,一个白裙少女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抱着一个小木桶,另一只手则抓着一个鸡腿,嘴里咀嚼着什么,看起来颇为悠闲。
她的面容清秀,眼中透着一股灵动,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触及她的内心。
然而,此刻从她口中说出的话语,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古榕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个少女,正是之前突然来到七宝琉璃宗的那个名叫夕泽白的丫头。
但明明听说这丫头跑了,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说什么!”
夕泽白没有理会古榕,迈着轻盈的步伐向着尘心走去。
被光团包裹住的尘心已经落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那股力量仿佛来自深渊,让他无法挣脱。
“邪溟鬼虎王魂骨魂环至邪至暗,很容易影响人的思想以及意识,所以吸收时但凡有一点疏忽,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说着,夕泽白走到尘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十万年的邪溟鬼虎王,相当于人类世界九十七九十八级左右的实力,按照这家伙对意识的侵蚀程度来看,它的实力甚至接近九十九级的水准...
随着夕泽白的话语落下,她的身后,缓缓浮现出一个令人震撼的身影。
那是一只羊头狮身的奇异生物,全身被雪白的毛发覆盖,宛如一个纯净无瑕的毛团。
它的双眼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奥秘。
它的出现,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充满了神秘与庄严。
“上古神兽,神兽白泽!”夕泽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着她的手掌轻轻一挥,一枚光团从她手心窜出,宛如流星划过夜空,迅速覆盖在尘心的身上。
“圣灵之光!”
随着夕泽白话音的落下,那枚光团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化作一道直冲云霄的光柱。在这光柱的照耀下,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神圣的光芒所笼罩。
光柱之内,尘心的身影逐渐显现。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而是逐渐恢复了红润。
那些缠绕在他身边的黑气,在接触到光柱的瞬间,就如同被阳光驱散的阴霾,一丝丝、一缕缕地被冲散,消失在空气之中。
在这个过程中,尘心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清澈起来。
“你...是你!”
尘心的瞳孔收缩,眼前的夕泽白宛如神祇降临,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倔强的坚定。
“你...你怎么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夕泽白撇了撇嘴,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怎么,我就不能回来吗?再说,我本来也没想着走。”
她说着,将手中的鸡腿啃得咔嚓作响,嘴角还挂着几丝油渍,看起来既可爱又有些狼狈。
尘心看着她,心中的震惊逐渐转化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次能够化险为夷,多亏了夕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