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很快就过去了,阮锦书这段时间都在忙活自己的服装店。
她店里的衣服款式新颖又时尚,吸引了不少顾客的目光。
这段时间服装店里都很忙,阮锦书早出晚归,甚至很多时候都是等商场关门,然后才可以关店回家。
店里生意火爆,在阮锦书的意料之中,这是对她专业能力的肯定。
甚至城里那些老主顾,知道她在百货商场开店的时候,都十分热情的过来捧场。
每次过来都是呼朋唤友,带着一大群人来买衣服。
而就在阮锦书的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二月初几这天。
阮母突然来到她的服装店,露出一脸严肃的神情,对着她忧心忡忡的说道。
“阮娇娇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傅瑾瑜要跟阮娇娇打离婚条子。”
阮母一开口就是王炸,听到阮娇娇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时,阮锦书的眼中快速划过一抹疑惑。
按理说不应该呀,阮娇娇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对于傅家来说有多重要,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优先保护自己的肚子才是。
更何况其他人也知道阮娇娇母亲子贵,就算阮娇娇飞扬跋扈招惹了谁。
其他人看在傅家的面上,也不会跟阮娇娇过不去,所以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妈,我们去休息室里面。”
这服装店里面人多眼杂,还是要去休息室里面,寻个僻静的地方讨论这件事。
“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阮锦书给阮母倒了一杯水,阮母喝着手里的茶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阮母就跟阮锦书详细的说起了,阮娇娇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这说起来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阮娇娇怀孕的原因。
再加上傅瑾瑜也不是一个愿意,为她守身如玉的人。
所以过完年后,傅瑾瑜又开始去外面花天酒地,寻欢作乐。
尤其是他现在被停职查看,更是让傅瑾瑜心里郁闷。
所以他经常彻夜不归,跟外面的女人不清不楚。
而阮娇娇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仗着自己肚子里有傅瑾瑜的孩子,所以跟他大吵了一架。
两人那一架吵得很凶,傅瑾瑜本就没有那么喜欢软娇娇,当然不会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失手将阮娇娇从楼梯上推下来。
孩子当场就没了,阮娇娇下半身血流如注的被送往了医院,孩子不仅没保住,她的子宫也受到了损伤,以后很难再怀孕。
阮娇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更加疯狂。
更是在前几天的夜里,她拿了把菜刀站在傅瑾瑜的床头,要让傅瑾瑜偿还他孩子的命,那是一个已经成了型的男胎。
本来再过几个月,他就有机会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上,看看这个世界的风景。
只可惜这一切都被傅瑾瑜毁了,阮娇娇的美梦碎了,她想要当傅家太太母凭子贵的愿望,也成了一场空谈。
在这样重大的打击之下,阮娇娇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所以他拿刀要杀了傅瑾瑜,好在被人及时制止,才没有导致傅瑾瑜受伤。
但傅瑾瑜也因此打定主意要跟阮娇娇离婚,他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枕边人,随时有杀他的举动。
更因为阮父在他们手底下做事,所以也不能将阮娇娇就这么丢到疗养院里,只能采取打离婚条子,大家好聚好散的办法。
听完阮母说的这一切,阮锦书也只能说是这一切都是阮娇娇,自作孽不可活咎由自取的后果。
“那母亲现在这事情是怎么处理的,阮娇娇跟傅景瑜打离婚条子了吗?”
说到这里,阮母更加的愁眉苦脸,她重重的放下手里的茶杯,冷哼了一声。
“阮娇娇跟傅瑾瑜根本没打结婚证,所以傅家直接就这么将人给送了回来,一句话都没有交代,甚至还拿你父亲马上就要升职这件事来威胁我们家。”
“这话说的也真是不觉得害臊,当初逼着你父亲认阮娇娇当义女,现在出了事就往我们家扔,甚至还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威胁我们。”
“真是将我们当成泥人一样来捏,富家还威胁我们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真是笑话,当天送到医院里,这件事都已经传遍了,现在知道要脸,还过来威胁我们。”
阮母怒气冲冲,显然阮家的做法让一贯温和的她都有些受不了。
更何况这桩婚事,原本就是傅瑾瑜亲自求来的,跟他们阮家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阮娇娇疯了,就把人给送回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而这样的好事全被他们傅家给占了,怎么可能?
阮母对着阮锦书气冲冲的抱怨着,可这个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毕竟傅家可是首长,他们还没有这个力量能跟首长斗。
而且阮娇娇跟付瑾瑜也没有领证。就算是去告付瑾瑜,也是他们不在理。
所以阮母只能硬生生的忍下这个委屈,现在阮娇娇人还在家里,每天疯了一样的,喊着她的命运不该如此,一定是有人偷了她的人生。
听到阮母的这句抱怨,阮锦书挑了挑眉,她敢肯定阮娇娇没有疯。
只不过是受到的打击太大,有些不想面对,重活一次过得比上一次还不如的事实。
“母亲,傅家那边就没有补偿些什么吗,就这么将人给丢了回来。”
“那倒也不是,他们会每个月给阮娇娇一笔钱,就当做给她的一点补偿,好像是每个月500块吧。”
500块对于傅家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这只是用来安抚阮娇娇的手段而已。
“就是这样?!”
“嗯。”
阮母点点头,却想不通阮锦书为什么要这么问。
阮锦书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这傅家还真是吝啬的可以。
尤其是那个傅瑾瑜,更像是个人渣,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小说里的男主,自私自利的可怕。
“母亲,你今天过来,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吧。”
“光顾着跟你说阮娇娇,差点把正事忘了。”
阮母恍惚的一拍脑袋,对着阮锦书露出一个温柔又和蔼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