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华清?哥,你可真厉害,以后就能在这里读书了!”
华清大学门口,聚集了不少人,有前来报道的学生,也有过来送家人来上学的人。
“还真是热闹,看来今年考上华清的人不少啊!”
看着这些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年轻人,有一位老者感叹着,朝学校里面走进去。
沈初桃带着行李和录取通知书来到这里,内心有点激动,只要进去报道之后,她以后就是华清大学的学生!
“走吧,看着人不少,别去晚了,耽误了时间。”
陆城说着就要帮她拿行李,
今天沈初桃过来报道,陆城将允文允武交给邻居嫂子,又去部队借了车过来送她。
“你的腿还没好,这里人多,别不小心撞到你。”
沈初桃拿过自己行李,就只有一些衣服和书,并不是很重。
“已经快好了。”
陆城刚说完,就看到沈初桃正盯着他放在旁边的拐杖在看。
虽然在家他即便不用拐杖,都是单脚跳的,但出门总不好这样走路。
他只是被蛇咬到,并没有伤到骨头,但毒素有影响到腿部神经,需要时间将毒素彻底清除之后才能恢复,现在还需要拐杖辅助。
陆城无奈,只能目送着沈初桃下车,自己前去学校里面报道。
“药膏我放在你房间的床头柜里,你记得自己上药。”
沈初桃不放心地叮嘱,又嘱咐他照顾好孩子,一一得到应诺之后,才放心离开。
“陆副团,你真不去送嫂子吗?”
过来帮着开车的战士,疑惑地看着陆城。
陆城看看自己受伤的腿,想想还是摇摇头,见沈初桃走进华清的大门之后,才让战士将车给开走。
这里就是华清?
沈初桃手里拿着录取通知书,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眼睛里的激动藏也藏不住。
这里就是她接下来要读书的地方,这一刻,她才真实感觉到,她考上了大学,重新获得了新生一样。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你也是这一届新入学的新生吧?你好,我是你的师哥:张盛,欢迎你加入华清。”
在学校门口迎新的张盛,一眼就看见沈初桃,赶紧跑过来跟她打招呼。
和他同时看到沈初桃的,还有不少人,但速度都没有张盛快,不过还是有几个人围绕过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像是沈初桃这么漂亮的学妹很难见到,这会儿一个个都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在沈初桃的面前展示着自身的魅力。
“师妹,我帮你来拿行李。”
“师妹,我带你去报道的地方!”
几个人抢着开口,都想要带沈初桃去报道。
沈初桃刚想回应张盛,就被这几个人打断,看着这一个个热情的模样,她不由得后退两步,有点不太适应。
“走开走开,是我先过来的,还有那么多新生,你们去找其他新生!”
张盛气愤地赶人,要不是沈初桃还在,他都想直接上手赶人。
“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去报道。”
沈初桃感觉到不对,赶忙对着这几个人摆摆手,绕开他们就准备走。
她又露出高飞曾经见过的那种疏离神色,显得有些高冷。
有两个人想想,还是没有跟上去,默默退场。
张盛却小跑着跟上去:“我们是学校派来迎新的,原本就是负责给你们这些新生带路的。学校很大,也是怕你们刚来不熟悉,浪费时间在无意义的找路上。”
他一边走一边跟沈初桃解释,说话倒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沈初桃对他并没有太排斥,张盛也很有分寸,即便是跟上来,也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多谢师哥。”
“不用谢,师妹你报的是什么专业?报道那边有按照学院分开。”
张盛走着走着突然换位,隔开一个想要挤上来搭话的男生。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沈初桃有注意到他的举动,但觉得挺好的,省得她还要自己拒绝。
“医学专业,沈初桃。”
沈初桃说着,顺便补上了刚才没能介绍的名字。
“沈初桃?你就是沈初桃?跟总分只差三十多分那个?”
张盛惊讶,连声音都大了一点,他盯着沈初桃,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因为张盛的惊呼声,周围不少视线全都望过来,几乎都带着惊讶。
“她就是沈初桃?长得这么漂亮?”
“长得又漂亮,学习成绩又好,这是未来当之无愧的校花了吧?造物主真不公平啊!”
周围很快有议论的声音响起,不少华清的学生都知道,这一届有一个叫沈初桃的,考了六百多分,将后面的学生都远远甩开。
原本不少人就是冲着看这个沈初桃是何许人也才过来的,现在看到之后,倒是更惊讶了。
就只是说出个名字,突然就被这么多视线给盯着,这让沈初桃很不适应,感觉有点像是动物园里面,被围观的猴。
“师哥,报道的地方在哪里?”
沈初桃赶紧询问还愣着的张盛。
张盛还没回神,但听到问话之后,还是下意识地为沈初桃指出一个方向。
“谢谢!”
沈初桃拿着自己东西,赶紧朝报道那边跑去,一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被围观。
等张盛反应过来,想要去追的时候,沈初桃已经跑得没影,他只能懊悔地跺脚,为这个丧失的机会感到惋惜。
沈初桃一直跑到个人少一点的地方才停下,她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来,但方向应该没有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路上走的学生就那么三两个。
“接着往这个方向走走看,应该没弄错才对。”沈初桃嘀咕,在前方转弯。
这条路上人更少了,前面不远处就一个老头在慢慢走着,长长的一段路上,一个像是学生的都没有。
“走错了吗?”
沈初桃感觉不太对劲,有点想退回去。
前面那个老爷爷突然停下脚步,身体摇晃两下,就那么突兀地朝着地上倒去。
一刹那之间,刚才还好端端站在那里的人,此时躺在地上,没有爬起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