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之前的那些手下,也都被赵高的手段吓了一跳。
老子:“真是岂有此理,瞎子都知道,这就是一只鹿,这些人居然还敢撒谎?”
而这个时候,扶苏却是双眼无神,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公子,你怎么了?”甘罗有些担心的问道。
甘罗大概明白了扶苏现在的想法。
“我没事,”这一刻,扶苏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最终会轮到他来做这件事情。
咸阳宫中鸦雀无声,赵高脸色苍白,一颗心沉入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秦始皇对着门外大吼了一声:“让胡亥、扶苏来见我!”
没过多久,扶苏、胡亥先后走进了大厅。
“见过父亲。”
秦始皇望着两人,沉默不语,目光阴沉。
胡亥紧张的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扶苏。
他已经见识过了天幕的手段,他年龄虽轻,却不笨。
“父皇~~”胡亥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气氛,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嗯!”秦始皇闻言,应了一声。“胡亥,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学的,怎么会分辨不出什么是一只鹿,一只是一匹马。”
“儿,儿子。”秦始皇的目光,让胡亥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说道。
“呸,你是不是傻了?”
“我……我是无辜的,”胡亥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叫“委屈”。
“……将赵高拿下,押回大狱,将胡亥禁在宫中,除非我的允许,否则不得外出。”
将两人打发走,秦始皇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然后望着坐在中间的那名年轻男子,扶苏说道“你就不想说点别的?”
“儿臣……”那名年轻的贵族扶苏望着秦始皇,却不知如何开口。
“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下一任皇帝,就是胡亥了。”
秦始皇向他挥了挥手,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儿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胡亥,竟然会是下一任皇帝。
“扶苏,我对你的希望很大,不要让我失望。”秦始皇深深地看了一眼扶苏。
李斯、王翦等人都想不通,赵高区区一个太监,怎么可能在朝堂上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即使秦始皇死了,蒙军也不是吃素的。
更让人不解的是,他们的公子扶苏呢?莫非……
另一个世界:如今的统治者是赵高,赵高对这个结果很是得意。
胡亥瞥了一眼面色阴晴不定的赵高道:“师父,若无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赵高很高兴,挥了挥手:“陛下,您忙吧。”
“呵呵呵,想不到本王赵高,竟然也会有今日。”
胡亥听到后面有大笑之声,脚下步伐更是快了许多。
其他几个王朝的太监都用一种嫉妒的目光看着坐在最高处的赵高,一个太监就能掌控整个国家,而他们却要为皇宫里的权贵服务,一个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
魏忠贤在屏幕上看到了这一幕,眼睛里闪烁着对权力的渴望,他没有赵高那么大的权势,但也相差不远了。
当今皇帝朱由校,明熹宗最爱的就是木匠活,对朝廷的事务很少过问,所以他总是趁着皇帝专心雕刻的时候,带着一份重要的旨意来见皇帝。
而皇帝也不会辜负他的期望,只会说一句“我已经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魏忠贤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整个朝廷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明熹宗时代的其他大臣,想起当今的皇帝,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如果皇帝不插手,魏忠贤现在就是第二个赵高了。
清代皇帝在赵高的天棚里,康熙想到了魏忠贤。
被自己未来媳妇请来的丈母娘盘点
这话一出,其他几个老妇人也都来了兴趣。
其他几个女人也都放下了手里的活,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天空,他们也很好奇,未来的儿媳妇会是什么样子。要知道,婆婆和婆婆之间,从来都是最不好相处的。
【媳妇进了厨房,对正在准备饭菜的奶奶说道:“妈妈,正好这两天宝宝要去学校了,您早点回家休息啊!”
老太太一脸认真的问道“如果我很想念呢?”
媳妇沉思片刻后说道“等他们两个周末不上课,我们就把他送过去吧”
老妇人摘下围裙,点头“好,好。”
他走进房间,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兴高采烈的收拾着东西。
一出门就是一张面瘫脸。
从儿媳妇家里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高兴的不得了。
果然,谁养的,都是自己养的。
回家之后,他就开始和自己的闺蜜们跳舞。
不过高兴了没多久,他的媳妇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一想起要重新照顾宝宝,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换一张脸。】
“感觉女的好难啊,养了一对儿女,又养了两个孙子。
“我可以让我的儿子嫁到女方家吗?”
“我可以把自己的儿子嫁给他。我可不愿意当丈母娘,因为我不会做菜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笑死我了】”
“别人都叫再生一个,岳父大人说了,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泪流满面】”
看到这里,所有的老妇人都不说话了,仔细一想,好像也是,一个女子,要照顾自己的孩子,照顾自己的儿子,照顾别人的儿子,真的很辛苦。
而其他几个朝代的儒家,在看到理!
真搞不懂未来人的脑回路,怎么能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人家家里去。
从秦始皇到李世民,再到后来的帝王,似乎都不太重视血统。
在某个时代,一个男人和他的亲人站在一起,互不相让。
“母亲,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崛起。”
“机会,你刚才说的那个机会,就是让你在镇里做个官员的夫婿,”女人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
“母亲,你这话说的可真不好听!”年轻人说道,他可没有将自己当成老丈家的人,而是将自己当成了别人的丈夫。
“这哪里是入赘,分明就是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