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是谁?

万朝的民众们,也都在观看着这一幕,虽说这一年死亡的人数很多,不过相较于这一条,他们就显得比较朴素了,基本上就是用一张草席或是一张薄薄的棺木,将其埋葬。

有的家庭,根本就没有足够的钱去购买一口薄棺材,虽然过程很繁琐,但结果却很好,并没有让人感觉到恐惧,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一想到火化,他们就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不过一想到可以让老人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们也就释然了。

当看到这份工作的时候,很多人都明白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在这里工作,因为他们知道,在政府的帮助下,他们才知道,在政府的帮助下,获得了更多的好处。

未来的世界太大了,工作压力太大了,稍有不慎就会丢掉工作,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比如经济衰退,雇主们养活不了这么多人,他们就会陷入失业的境地。

没有田地,他们连饭都吃不上。

从这一点上来说,系统的好处还是很大的,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加入系统。

看到评论区那些高得离谱的墓园,很多人都无语了,再联想到评论区那个说自己月薪5000的帖子,也不清楚这个数字是高是低,如果以自己现在的薪水,那得攒上十年八年,甚至十年都未必能攒下这么多钱。

虽然大部分人都不明白,但肯定不会太大,因为就算把人都给烧死了,也不可能有这么大。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毕竟这东西也不是永久性的,最多只能用二十年,过了二十年,就要交钱了。

怪不得后世之人,对自己的后事如此淡然,这是怎么回事?

一座墓园就如此恐怖,那么一座活着的建筑,价值会有多高?

未来这么多人,大部分都住在城里,连墓园都不是无偿的,更别说是免费的了。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当然,这种墓园并不多见,大部分都不会这么值钱。在乡下,在山区,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钱,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农民。

自己种出来的东西,又不需要自己出钱,而且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收成,到时候再拿出去换钱就行了。

如果没有税收,那日子可就更好了。

只要不去城里,当个农夫也不错。

不过考虑到未来社会对孩子的教育非常看重,很多人都认为,这点收入,根本不够他们读书的。

学校和大学都不是免费的,所以他们的费用也不低,再加上未来这么多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耕地,如果他们不去城里打工的话,子女的教育就会受到影响。

不可能让别的家庭的小孩去读,而自己家却不去,将来富人和穷人之间的鸿沟会拉大,到那一天,他们未必愿意与你一起。

很多人都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人生从诞生到死亡所要消耗的金钱,不过因为对于未来的事情没有太多的认知,所以无法计算出来。

不过,就凭这里的房子,再加上墓园,就足够他们奋斗一生了。

一干王孙世家并不觉得有什么,虽然这些东西看着很复杂,但对他们来说,却很简单,因为他们的丧葬习俗,远超现代,这么小的一个空间,恐怕也没什么好安葬的,最多也就是坟墓贵一些。

但是许多人已经开始考虑自己的后事了,既然陵墓已经被人掘了出来,他们身上的宝物恐怕也守不住了,这么多的宝物,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个巨大的助力,万一有什么丧心病狂的家伙,说不定就把他们的尸体都给抢走了。

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自己的后人,在自己的坟墓上多呆上几年。

屏幕一转,又是一段新的画面:【剖腹产。】

【视频中,一名产妇躺在手术室里,纱布挡住了她的眼睛,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痛苦。】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是眉头紧锁,就好像有一把利刃从自己的身体上割过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从她的反应来看,很多人都意识到,她一定是服用了某种麻醉剂,否则的话,她一定会感觉到痛苦。

有人担心的盯着屏幕,生育这种事情,几乎可以说是十死无生,就算是现代医学如此先进,也无法保证百分百的安全。

特别是用这样的方法,让产妇怀孕,许多的大夫都知道,汉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剖腹产的记载。

但因为种种因素,即使是他们,也不敢这么做,因为剖腹产是最普遍的,也更好的分娩。

其次,大部分人的观念都很传统,一般都是女人在做,助产士的水平并不高,而且因为性别的不同,所以即便是有实力强大的医生,也不会允许她们进行这样的手术。

要知道,大部分人都不会轻易的切开自己的腹部,然后将自己的孩子取下来。

而且,这样的生产方法,如果治疗不当,后果不堪设想,甚至有可能导致死亡。

除非真到了生死关头,否则谁都不会答应的。

从前世的经验来看,这种科技已经很发达了,从这些人身上的衣服和装备来看,这些人都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这一点,他们是做不到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屏幕上,一个女人的腹部被剖开,一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将一个婴儿的头颅拖了出来。

【好了,我这就去找大夫,帮她治疗一下。】

众人不禁攥起了手,害怕这个大夫会把小孩的头颅扯下来。

他们望着正在用针和线将产妇身上的伤口一根一根的缝起来,有些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们无法想象,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会有多么的痛苦。

东汉后期,张机看到屏幕上那个被开膛破肚,却没有丝毫动静的产妇,不禁奇怪地向张伯祖问道:“这种没有痛觉的手法,到底是如何实现的?我们现在有这种东西?”

张伯祖摇了摇头,道:“这样的药剂,我闻所未闻,起码在此之前,还没有人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