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苏明哲就见蔡晓丽和闫永红两女终于回来了。
十几天没见面,思念爆发。
一时间,水满春池杜鹃啼,小河潺潺无绝期。
过了不知多久。
两女一左一右,侧躺在男人怀里,享受了一会平静。
对视一眼后,还是蔡晓丽打破了宁静,开口道:
“下午,刘晓丽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说是想和张成离婚。”
“她要离就离呗,和咱们没关系。”
苏明哲对于外面的事情,并不想关心。
哪怕刘晓丽长得特别漂亮,身材也特别棒,苏明哲依旧不打算和她牵扯上关系。
毕竟,作为商业大佬,作为燕大文学系教授,他身边漂亮的女人不要太多了。
如果这些漂亮女人有点什么事,他都关心一下,这辈子也别干其他事了。
“明哲,你没看到刘晓丽今天的模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走路也一瘸一拐,看着就感觉可怜。”
闫永红曾经嫁过一个造反牌头头,也遭受过家暴,知道家暴对女人来说有多恐怖。
所以在白天,她见到刘晓丽惨状时,就感同身受,忍不住泪目。
苏明哲察觉出两女似乎对刘晓丽的事情有兴趣,不由好奇问道:
“你们准备怎么帮她?”
在苏明哲看来,刘晓丽作为一名大学老师,如果真不想和张成过了,直接选择离婚也就是了。
虽然她已经三十五岁了,但是凭她的条件,还是不愁婚假的。
当然了,就算是不找男人,刘晓丽在大学当老师,也能照顾好自己,甚至两个孩子。
所以,他就不明白,自己这两个女人操的什么闲心。
好在两个女人也没让苏明哲想太久,蔡晓丽直接就把心思讲了出来:
“明哲,你看我们两个现在需要经常在房山待着,这别墅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刘晓丽搬过来,我们问过她了,她愿意和我们一样,做你的情人,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需要你保护她们母子三人的安全,别让其他人欺负他们母子三人就成。”
蔡晓丽给自己男人找情人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嫌弃男人太牲口了,想从男人身边脱身,去房山和闫永红双栖双飞,过两人的小日子。
本来闫永红无所谓去哪里的。
但是很明显,她和蔡晓丽在一起时,比和苏明哲在一起时,心情更轻松,更快乐,所以,也就帮着蔡晓丽了。
听出蔡晓丽话外之音,苏明哲心里说不上是轻松,还是郁闷。
毕竟,他对蔡晓丽也好,对闫永红也罢,在一起这些年,还是付出了一些真心。
结果,这两个女人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说走就走,好像自己耽误她们两个追求幸福似得。
这就让苏明哲的心情,不是很舒服了:
“早知道,当初对她们施展‘摄魂术’时,就用上更厉害一点的手段了。”
难过之后,苏明哲心里其实也有一些暗爽:两女终究没有不告而别,在临走前,还知道找个代替品。
想起刘晓丽婉约可人的少妇风情,苏明哲犹豫了片刻,慢慢点了点头:
“刘晓丽可以过来,但是就不必住到这栋别墅了,让他住在旁边A6,这两天我派人收拾一下。这样的话,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想回来,还可以随时回来。”
“明哲,你太好了!”
蔡晓丽和闫永红见到男人同意,立刻露出惊喜之色。
至于男人最后的话,两女直接就无视了。
都已经脱得樊笼里,她们不信自己有‘倦鸟还巢’的那一天。
第二天下午。
苏明哲在两女的催促下,慢悠悠换了一身颇显年轻的运动装,来到五四文学社的角。
平日里只有一二十人的角,此刻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门口上,还贴着一张苏明哲和孟晓骏比武的宣传单。
一看就知道,昨天自己和孟晓骏‘约战’的事情,被人传播出去了。
由于想来‘观战’的学生数量太多,这个角很明显不太适合了。
苏明哲找来文学社的社长,迅速和学生会的联系,在附近找了一间空着的教室。
教室面积不大,只可以容纳五六十人坐下,毕竟,五四文学社的社员,本来也没多少人。
至于更多的人,不好意思,不是文学社的人,不方便进入。
很快到了约定时间。
孟晓骏、成东青、王阳三人,还有两名教授走进了教室。
“苏教授,您好!”
“章教授、刘教授,你们好!”
苏明哲和两名教授握了握手,互相打了一声招呼,这才知道,章教授和孟晓骏父母是同学,也是多年好友。
这次两人过来,一方面算是给孟晓骏站台,另一个目的,则是害怕孟晓骏得罪了苏明哲这个商业大佬。
不管怎么说,苏明哲如今在国内,还是挺有影响力的。
大家很快坐下。
这次交流,其实算是一个小型辩论会。
孟晓骏三兄弟的观点,就是灯塔国是个民煮、兹油、人犬的国家。
而苏明哲算是反方,认为灯塔国不是一个民煮、兹油、人犬的国家。
双方观点对立。
在辩论中,双方不拘泥于身份,都可以畅所欲言,从历史、人文、法律等各方面寻找论据、论点,来支持自己的观点。
随着章教授一声开始,孟晓骏立刻就站起来侃侃而谈,说什么‘水木大学由灯塔国援建’,‘洛克菲勒家族援建协和’,‘二战灯塔国的飞虎队援华’,‘乒乓尖叫’,甚至前几年的‘共识’。
随着孟晓骏一系列慷慨激昂的叙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今的灯塔国是友好的,是民煮的,是兹油的,是讲人犬的。
“……苏教授,这是我方的观点,您有什么需要陈述的吗?”
孟晓骏得意洋洋地看向苏明哲,却见苏明哲根本没回答自己的意思,甚至还打起了呼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章教授、刘教授,这苏老师也太不尊重人了,学校怎么会聘请你这种人做教授?”
“嗯?生气了?孟同学,我只是在你讲话时,睡一觉,你就生气了?”
苏明哲见孟晓骏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我问你,刚才我的样子,和民煮、兹油、人犬,搭不搭界?”
“你这简直有辱师表!”
孟晓骏隐隐察觉到,苏明哲要说什么话,不过,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指责苏明哲不尊重他,不尊重这次辩论。
“如果我做老师,这么做有辱师表,不尊重别人。那么一个国家的代表,在国际会议上这么做,算是什么呢?”
苏明哲说罢,直接拿出一张英文报纸,指了指上面的一则新闻道:
“这是两年前,一次会议室,拉美国家控诉灯塔国干涉他国内政,支持毒贩建设反政府武装,然后,灯塔国代表就在国际会议上,直接睡起了大觉,在表决时,更是动用了一票否决权,直接否决掉了对方的提议。”
“像这种事情,每一年、每个月,都在发生着。孟同学,你来谈一谈,一个对其他国家如此蛮横霸道的国家,有资格称‘民煮、兹油、人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