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不干了,抱着肩,为丝不动,脸也比刚才臭,“住酒店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我爸很快就会找过来,我告诉你,我要是被我爸带回去,你也别想自由!”
“你啥意思?”
“我去你爸妈那举报你!”
顾池差点气吐血,“卧槽,你也太狠了!”
最终没办法,为了自己的自由,他只能委曲求全,接受她借住自己的现实。
不过,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好名声,他还跟安娜约法三章,不准干涉他的私事,不准乱碰他的私人物品,不准随便进他的房间。
安娜一一答应。
尽管如此,顾池还是很慌,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转圈。
怎么办?这个女孩有两下子,非常难搞,到时候万一两人处的不好,再想赶走她就难了。
不管了,容他想想办法,找个借口先发制人。
乔安雅退学了,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就在她退学的第二天,乔成伟就迫不及待把她打包好送到了王老板手上。
“啪!”
当晚,乔安雅就被王老板一熊掌扇下了床。
“妈的!敢弄假膜糊弄老子,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妄想诓我,你们好大的胆子!”
乔安雅捂着脸,愤怒又心虚。
自从她当起了岑家大小姐,每天都去娱乐场嗨皮,好满足她得来不易的虚荣心。
夜场是什么地方?乱七八糟,龙蛇混杂,帅男靓女,第一面就开房的比比皆是,乔安雅私生活混乱的很,究竟和几个男人滚过床单,连她也不记得。
前几日,徐淑芬为了满足王老板的癖好,特地拉着乔安雅去做了私处修复手术,可谁知道,这一晚还是被王老板发现了。
乔安雅想不明白,究竟是给自己做手术的医生水平不行,还是真如王老板所说,他在这方面早就炉火纯青。
“我没有,王老板,没个女孩子的情况不一样,我怎么敢拿这事骗您呢?再说,您娶我,不是因为喜欢我吗?又何必在意这个……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王老板一把扯住头发,“你特么还有脸说?我花几百万买你个破鞋,倒不如我去会所玩一年,还喜欢?你特么是嫦娥还是天仙?要不是我想玩玩大学生,你以为还轮得到你?妈的,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王老板越说越气,一脚接着一脚往乔安雅身上踹。
乔安雅这小身板哪里受得了,抱着头嗷嗷惨叫。
王老板手指着她的鼻子,“贱人,我要退货,老子不要破烂货!”
一听要退货,乔安雅慌了,跪着抱住王老板的大腿,哭啼啼的恳求,“王老板,我真的没骗你啊,我是第一次,您看,这还有血呢!”
床单上确实有一片新鲜的血迹。
王老板看都不看,歪着嘴,有一个耳光抽她脸上,乔安雅一下子被掀翻,后脑勺重重撞到墙上,疼的她头晕眼花。
“雕虫小技,也好意思在老子面前卖弄?”王老板眼珠一转,火焰收了收,“不退货也行,但你最好给我老实呆在这,若不然,我搞死你!”
说完,他提上裤子,套上外套就离开了。
乔安雅摸着自己肿成发面馒头的脸,眼泪哗哗的脸。
不光脸疼,头皮疼,
口口声声说什么要玩雏儿,可在床上的时候,他粗暴的像头野兽,恨不能将她吞了,照样享受的不得了。
乔安雅以为王老板只是好色,可谁知道,他还这么暴力,才第一天,就把她打的浑身是伤不说,
乔安雅委屈极了,凭什么乔婉过着那般幸福无忧的生活,而她要笑着伺候一个肥头大耳的暴力老男人?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她撑起身体,抖着腿去拿手机,拨通了徐淑芬的电话。
“安雅?这个时候你不好好伺候王老板,打什么电话啊?”
乔安雅一听到母亲的声音,没忍住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到底怎么回事?快说,你是不是把王老板给惹了?”
“他说我不是雏儿,还把我打了一顿,疼死了,妈!这个人有暴力倾向,我要回家,你来接我吧!”
徐淑芬一怔,先是安抚,“安雅,你爸爸现在已经把你送给王老板了,他是做生意的,难免压力大会脾气暴躁,只要你听话一点,乖巧一点,我觉得他不会找事的,你爸爸这边已经收到了他打来的资金,之前咱们还跟他谈好了,等乔氏稳定,他还愿意跟咱们合作几个项目,安雅,只要乔氏东山再起,你依然是乔家大小姐,你要是回来,可什么都没有了,你爸的脾气你也知道,你听话点,好好呆在王老板身边,等一切安顿好了,我到时候再想办法接你回来!“
乔安雅太了解自己母亲了,她说的到时候,根本看不到希望,她算是看透了,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牺牲品。
双手逐渐收紧,她开始变得迷茫和哀怨起来。
那边,徐淑芬继续喋喋不休,只是口气跟刚才相比,变的冷硬起来,”安雅,不是我心狠,但你跟这王老板,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大不了以后过得不好再离婚,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节骨眼上你跑回来,你觉得王老板会放过咱们家吗?到时候,你可就成了一无所有的千金小姐,你拿什么和乔婉比?所以我说,你就乖乖在那呆着吧,只要你人前光鲜,你管他人后什么样!”
“可是……”
不给乔安雅任何说话的机会,徐淑芬一说完,腾地就把手机挂了。
乔安雅两行眼泪顺着往下流,收拾好自己,她准备出个门去看医生,鼻青脸肿的,任谁看了都害怕。
可谁知道,王老板居然派了保镖看着她。
“不好意思乔小姐,老板吩咐,你暂时也不准去!”
乔安雅哼笑了一声,”你们看好了,我可是乔家的大小姐,不是你们的犯人,我想去哪就去哪,几个狗奴才而已,管得着嘛你们,给我滚开!“
保镖粗鲁的拽住她两条手臂,把人拧回来丢床上,随后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