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首富之我是股神!
保尔森给出的这三条命令,一条比一条劲爆。
李宋词是何等聪明的人,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高升投行或者说联储央行整个米国官方已经就次级市场目前即将崩溃的行情和局面做出了应对措施。
只不过现在还是休盘时间,所以还没有公布,但具体内容李宋词已经得知了一条。
联储央行将会投入至少3000亿美金进行救市。
而作为空头的庄家,李晋和他名下的晋晴天投绝对是这一次3000亿美金救市计划的眼中钉肉中刺,第一个要铲除的对象。
“董事长,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是投行已经做出了决定,甚至让我做好准备收购晋晴系优质资产的准备,这说明投行并不认为李晋有任何翻盘的可能?”
面对李宋词的疑问,保尔森平静地反问道:“翻盘?你认为呢?”
李宋词顿时哑口无言。
的确,联储央行亲自下场,那么这场游戏已经没有任何公平可言。
怎么斗?
连你手中的筹码都是人家制作的,这还怎么玩?
“我知道你和李晋私交很好,甚至私底下有一些其他的合作,这些都不重要,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眼下的局势,你应当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我们非常清楚在李晋的背后,是华夏官方在给他撑腰,但是华夏官方面对米国官方,他们有多少谈条件的筹码和资格?”
“一旦局势再次升级,当彼此之间的矛盾需要一个牺牲品来作为缓冲余地的时候,你认为这个牺牲品会是谁?还有谁比李晋跟他的晋晴系更加合适?”
保尔森的一番话,让李宋词秀眉紧锁。
“董事长,你的意思是,华夏官方很可能把李晋当成弃子?”
保尔森回答说道:“现在或许不会,因为李晋还有他的利用价值,但是官方也好,公司也罢,考虑的其实无非都是利益,只不过官方考虑的是国家利益,而公司考虑的则是公司利益,利益需求虽然不同,但本质都是一样的。”
“当放弃李晋得到的利益大过于李晋本身能带来的利益时,华夏会如何做选择?”
“这一点,我想李晋自己心里应该会有数,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这一点,在华夏尤为重要,或许李晋也做好了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打算和决心呢?”
李宋词断然摇头说道:“不可能,我了解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笑了笑,保尔森说:“是不是,与你我都无关了,总而言之,冲突和矛盾如果继续升级,那么最终出来收拾烂摊子的只能是华夏官方和米国官方,其他任何个人跟公司都是不够资格的,那个时候,米国官方需要平息怒火,怎么办?”
“华夏需要从米国这里得到更多的利益,那时候,又怎么办?”
“在次级市场这个棋盘上,李晋和华尔街是坐在棋盘两侧的对弈对手,但是就整个局而言,李晋也好,华尔街也罢,他们其实都是一个更大的棋盘上的棋子,这个棋盘上的棋手,是华夏官方和米国官方。”
李宋词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好了,李宋词总裁,我的命令已经部署完毕,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保尔森问道。
李宋词犹豫了一会,问道:“刚才您和我说的这些,算是商业机密吗?”
“如果你以下属的身份问我,那么就是,如果你以侄女的身份问我,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请你做出正确的选择。”
保尔森说完这番意味深长的话之后,就结束了视频通话。
而李宋词则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很久都没回过神。
半个多小时之后,李宋词一个电话直接打给李晋。
她,做出了选择,至少是她自己认为是正确的选择。
接到李宋词电话的时候,李晋其实刚睡下不久。
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在任何时候都被紧急电话叫回到工作状态,所以在接通电话的一瞬间,李晋已经恢复了精力旺盛的状态。
看了旁边正酣睡中的苏晚晴一眼,李晋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出卧室之后,才对着手机说道:“是我。”
电话那头的李宋词用最简短的话语把整个情况说了一遍,当然,关于保尔森那棋手和博弈弃子的理论她并没有说出来。
不是她有所隐瞒,而是她很清楚,这个时候的李晋不需要这些消息来分散精力,不管局势到底如何,未来走向如何,都取决于李晋在这至关重要的节骨眼上的表现。
“3000亿?联储央行还真是大方。”
得知消息的李晋并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表现。
毕竟在他看来,联储央行亲自下场这是迟早的事情,甚至他还觉得这么点力度不太够。
要知道上一世,次贷危机真正爆发,整个米国可是损失了十几万亿,而其中联储央行直接救市和对那些大型机构投行注资的钱,就超过了8000亿。
这些钱一直到李晋重生,足足十多年的时间跨度,都没有彻底归还给联储央行。
这一次虽然李晋提前引爆次贷危机,让它的危害比原本要小一些,毕竟减少了六七年的累积,但米国金融制度本身的漏洞,依然是个资金黑洞,米国不付出沉重代价是不可能这么简单抹平的。
“现在起,你在西方将得不到任何的帮助,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跟你合作,即便是我的家族,也会先观望,所以你的局势很不乐观。”李宋词说道。
“我知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李晋平静地说道。
“不过你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给我,不会有麻烦么?”
“泄露商业机密,你说我会不会有麻烦?”李宋词没好气地说道。
“没关系,大不了拍屁股走人,之前我跟你说过,在高升干不下去了就来找我,我给你一个职务还是没问题的。”李晋半真半假地笑道。
“我也说过,我一直都是干风投银行的,你又不开银行,难不成我过去给你当秘书啊。”李宋词轻笑道。
“谁说我不开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