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那日,牧本请了邻居大娘特意前来给宋殊梳妆。
邻居大娘收了牧本给的礼盒,办起事来也格外用心。
“李娘子,大娘我不是说大话,你这容貌,十里八乡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标志的了。”大娘笑着给宋殊上了胭脂。
“你看看,根本都不用什么妆扮。”大娘是真心从内心感叹:“光是给你绞了面,就已经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了。”
宋殊今日头上戴了一支金簪,是大娘特意从家里拿过来的。
“你也别和我客气,这些东西都是你家夫君提前与我打好的招呼。虽然如今你们生活有些困难,但我看你家哥哥和你那夫君,都是能挺天立地的好男儿。你以后的生活啊,只会越过越好。”大娘讨喜说着吉祥话。
“谢谢大娘。”宋殊笑了笑。
屋外的宾客虽然不多,但也是热闹非凡。宋濂这些日子已经能杵着拐棍下床了,如今坐在屋外与宾客说话,脸上也是喜意连连。
牧本来屋中迎着拿着团扇遮面的宋殊出了闺房,宋濂站在不远的树下,看着这一幕几乎是有泪意浮上了眼眶。
院内点起了炮仗来,宾客起哄的叫喊声都让牧本这个新郎官满面春风。
在一片欢笑中,宋殊与牧本拜了堂。
本就是从简,礼节上两人也是简化了许多。
屋外开始摆酒,宋殊被人簇拥着送进了隔壁厢房。
这里是牧本平日住的房子,如今已经被重新妆扮了一番。窗框上贴了红彤彤的戏字,就连床上也挂了新帐。
宋殊坐在床帐之中,雪腮有些微红,她神色有些游离。
这一切都这么的不真实。就算是在半个月前,她也不曾想过自己会有嫁人的这么一天。
厢房的门被推开,宋殊抬眼看过去。
牧本端着一碗粥进来,旁边放了一些喜宴上的小菜。
“我怕你饿着,给你端进来垫垫肚子。”
宋殊有些不敢看他,扫了他的面庞一眼,又垂下了眼去。
牧本亦是如此,脸色有些泛红,不像平日那般与她能言善道。
“新郎官,天还没黑哩!怎么就去了新房出不来了!”外面粗壮的中年男声笑着道。
一语激起千层浪,外面玩笑声不断,让里面的两个年轻人倒是不自在了起来。
“你别放在心上。这里许多人都是大老粗,说话没什么恶意。”牧本连忙道,“我先出去,你可记得将这些东西吃了。”
“嗯。”宋殊小声地应了一声。
金乌渐渐西沉下去,月亮悄悄的出现在了还未发暗的天边。
那些来的客人们有一些是以前与牧本一同在山上做事的,喝起酒来大有不要命的作风。
宋濂身上有伤,不便饮酒。所以牧本便被劝下了许久酒。
然后就在刹那间,未封闭的院门被暴力地推开,身穿京中制式的官兵鱼贯而入。
嬉笑热闹的喜宴瞬间就如同被斩断了脖子的喜鹊,一下静寂无声,只留下一只被吓得摔在地上的酒碗,剐蹭着石板,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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