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雨的关系。
还是因为,最大的对手,穆谨言因为父母的助攻,应该已经退出这场争夺。
又或者,是因为乔之萍虽然嘴上说不愿意,脸上也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此时还不耐烦的背对着他。
但是还是担心他的安全,两次都夺门而出,准备去找他。
他今天似乎格外格外的有耐心。
乔之萍不理他,他就一点一点的慢慢吃透,像是找到一个大玩具一样,轻拢慢捻抹复挑,A面翻完翻B面。
乔之萍皱着眉。
一开始的时候,她是真的有点困。
时野的吻轻柔的很,在她的肌体上略过,又痒又麻,就像是躺在一片羽毛上。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家伙的动作越来越大开大合。
力道逐渐加大,也逐渐在她较为敏感的地方逡巡,但他下手还是很有极有分寸。
虽然乔之萍逐渐感觉到了一点异样,闭着眼睛皱着眉忍忍,也不是不能忽略。
但是,随着时野的行动逐渐深入,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尤其,时野并不是一味的加大力道,而是详略得当,一张一弛,一下子就让乔之萍的心揪紧了。
她也想忽略,但时野的动作飘忽不定,时而奋发时而轻柔,闹得她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而当时野下探的时候,她终于坐不住了,豁然起身,声音也有几分严厉:“你到底准备做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嗓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颤,这种严厉的威慑力会更深一点。
“没什么,我才学的,好像有点掌握不了轻重。”
时野一脸的正气凛然,好像他在学的手艺,是什么非遗传承似的。
“手艺?”
乔之萍一脸狐疑,按摩吗?
但时野这样,明显不像是要学这个伺候人的样子。
“你学这个干嘛?”
“当然是为了我自己。”的性福。
时野脸上扬起笑容,一脸真诚,好像他说的是什么世间真理一样。
“你先躺好,等我服务。”时野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躺好。
乔之萍狐疑的扫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现在时间是真的不早了,快十二点。
对于某些夜猫子来说,可能夜才刚开始。
但对于她这种上午九点上班的打工人,这已经是她睡觉的点。
再不休息,睡不够七小时,她白天是真的会犯困。
尽管她身边的男人就是她的上司,还是她公司的老板,十几分钟前还说要大力栽培她。
但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听听就行。
她上班不是为了他,是为了自己的工资,为了以后跳槽能多攒点经验。
“那你快点,我还想休息。”乔之萍打了个呵欠。
如果说,刚刚她还是装睡,现在就是真的有点困了。
“哦,你放心,这样待会儿才能睡的更好。”时野示意她躺好,趴下,脸上笑意莹然。
先是轻柔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画圈圈,又顺着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下,再往下。
正当时野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的时候……
乔之萍几乎就在瞬间,整个人一哆嗦,猛地回头,连嗓音都有点变形了:“时,时野……你在做什……”
“么”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又明显感觉到了时野的深入,一下子连声音都变了。
时野丝毫不慌,上半身压低,黯哑的嗓音犹如大提琴的琴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旋律:“我在帮你马杀鸡啊,你感觉到了吗?”
“你按个屁,这是哪门子的马杀鸡,你那明明是……啊……”
乔之萍明明是在惊叫,但嗓音里一点害怕的音色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震撼,一种慵懒,一种,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种情绪也不是第一次感知。
上回在山洞里,明明是气氛无比紧张,心里无比害怕,但是,当时野靠近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争气的开始轻颤,开始绵软,开始变得不像自己。
时野不慌不忙,还真的掏出了手机,播放出一段视频。
别说,视频还真的是一段正经八百的科普教学视频。
要说有所不同,那就是视频里是女急事对女客户,而且,时野也没有视频里做的那么标准,有可能不小心剐蹭,碰到,或者深入其他方向。
“你可是我身边最优秀,最勤俭的员工。我这个当老板的,也不知道该奖赏你什么东西,所以只好专程学习,为你服务了。”
时野脸不红心不跳,把耍流氓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理直气壮。
乔之萍哪能不知道,这家伙就是借着马杀鸡的名头,说是帮她放松,其实是为自己谋福利。
难怪这家伙今天这么有耐心,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这些东西,全用在她身上。
“放手,下去,我才不要你什么劳什子奖赏。”
还好现在屋子里没开灯,她脸上的红晕没人看见,只能听见她略带不满的嗓音。
时野倒是从善如流:“下去也不是不行,要不这样,你来帮我按。”
“谁要帮你马杀鸡,我又不会。”乔之萍无情拒绝。
“乔助理,这也是你的工作之一,你不能拒绝。”时野一本正经的对话。
“而且,我只是要你马杀鸡一下,又不是要让你花姑娘的干活,你可别想歪。”
我想歪,居然说我想歪!
乔之萍气到了,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贼喊捉贼。
时野笑嘻嘻的:“你要是不肯,我也无所谓,那你继续躺好,我还剩几个疗程没给你按完,让我继续琢磨琢磨。”
乔之萍一哆嗦,她真是怕了他了。
这家伙,脑袋里的颜色废料层出不穷。
虽然两个人之间亲密接触了好几回,但每次都是他强势的靠近,她是退避三舍,退无可退。
大晚上的,睡又不肯睡,还拉着她玩什么马杀鸡的游戏。
她忍着气:“你不怕死……不怕疼?”
时野微笑摇头,一头倒下,乘大字型躺在床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