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轻人的评论，陈立脸色一黑。
评价就评价，怎么能骂人呢？
再者，那叫老色批吗？
那分明是人类繁衍机制研究师！
送走年轻人，李观鱼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调查开始之前，李观鱼信心满满、志在必得；
调查开始之后，一波三连败直接让李观鱼陷入了怀疑人生之中。
以至于李观鱼都不敢继续拉住路人调查了。
最终还是陈立鼓励了一句：“加油！”
“不将一百人的调查问卷做满，你怎么能够知道你输的有多惨？”
“……”
李观鱼狠狠瞪了陈立一眼。
不服气的继续开始了调查。
不得不说，不管是哪个时代颜值都是绝对的加分项。
至少一句话就让人乖乖做问卷的事情，陈立做不到。
反观李观鱼，简直没有遇见任何阻力。
几乎每一个人都异常配合的作完了调查问卷！
整整一个下午。
李观鱼累得够呛。
只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任何劳累一样。
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或者说心死了。
足足一百个人啊！
她调查了足足一百个人！
结果呢？
竟然没有一个人选择她那份样稿！
她中间甚至还故意找了几个女孩子。
本以为女孩子一定会懂女孩子。
谁知在女孩子得知李观鱼做的是情趣衣饰调查的时候，先是羞红了脸，接着不好意思的指向陈立那份样稿。
却是连她们都觉得，陈立的样稿更加吸引人！
“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我的更加专业，也更加精细啊！”
“我想不明白！”
李观鱼绝望的回到陈立身边，哀叹道。
这次的调查问卷，却是对她造成了极大打击。
让她对自己设计师的身份产生了不小动摇。
陈立看不下去了：“实在不行，我投你一票。”
“毕竟我才十七岁，有些事情做的太过完美，就失去了进步空间。”
“留下一分的进步空间，对我也是一件好事。”
得到陈立安慰性一票的李观鱼，非但没有感激陈立。
反而气急败坏的一把掐住陈立脖子，一边摇晃，一边道：“你这么想要进步，我干脆直接送你轮回，让你从零开始好了！”
起初陈立还挣扎两下。
但是后来，陈立竟然没了动静。
挣扎也不挣扎了。
这不禁把李观鱼吓坏了。
她不会真把陈立掐死了吧？
可她明明没有使劲啊！
等到李观鱼低头看向陈立的时候，才骤然发现。
陈立这个狗东西，竟然趁机把整个脑袋埋进了李观鱼胸里！
还故意利用李观鱼来回的摇晃，在李观鱼左右双峰来回的蹭！
“这样蹭没感觉，干脆我脱了毛衣让你蹭好不好？”
李观鱼冷声说道。
陈立下意识回答：“好啊好啊！”
只是话音才落，就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寒意袭来。
吓得他赶紧抬起头，装作要晕倒的样子：“哎呀，中午没吃饭，低血糖犯了……”
“快快快，扶我一把。”
李观鱼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跟陈立计较。
而是随手将样稿丢到陈立怀里：“愿赌服输，这次是我输了。”
“以后我们产品的设计权就交给你。”
“不过，有一点需要说明白。店铺产生的收益，必须五五分。”
陈立一听乐了。
李观鱼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合着陈立多做一份设计工作，然后还要拿同样的收益呗？
陈立就是大冤种呗？
“不行！我的设计也算是知识产权入股，你四我六！”
“你的设计只是初稿，后期还需要进行专业的填充跟转化。我也不是什么也不干！必须五五分！”
“初稿才是最有价值的！你见过谁家组装工人比产品经理工资更高的？”
“你怎么知道我以后设计不出来更受欢迎的款式？五五分是我的底线！”
……
陈立跟李观鱼就这样吵了起来。
只不过，李观鱼是真吵。
陈立却是假吵。
陈立的眸底，带着一抹故意为之的狡黠。
“行了行了！”
陈立摆摆手。
“吵不过你，你赢了。五五分就五五分！”
李观鱼立马露出一个得胜的笑容。
“不过，除了设计填充跟转化以外，你还要再承担一份工作，我才能同意五五分。”
听到陈立的话，李观鱼不由好奇的眨眨眼：“什么工作？”
陈立先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确认这个距离李观鱼摸不着他，才回答道：“内衣模特！”
刷！
听到这四个字，李观鱼脸色当即就变了。
原来陈立在这等着她呢！
“不可能！”
骨子里守旧的李观鱼，毫不犹豫拒绝道。
从事这个行业就已经是她好不容易才迈出去的一步了，现在陈立竟然让她当内衣模特？
那跟风尘女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就是一个现实中出卖色相，一个网络上出卖色相罢了！
“淘宝上面的店家，全都是采用的塑料模特。我们也采用塑料模特便是。”
李观鱼提出一个折中办法。
谁知陈立摇头道：“别人可以，我们不可以。”
“因为我们的目标不只是做一家店铺。而是要通过店铺这个抓手，在其生命周期之内，为咱们的创业大计赋能。最终协同、反哺，在垂直领域之内打破多重壁垒，实现从0到1，从1到100的裂变！”
李观鱼呆住了。
她茫然的目光似乎在说：咱俩到底谁才是国外留学过的？
怎么你说的这些词汇我一个都听不懂呢？
“算了，对牛弹琴。简单讲就是：淘宝店铺只是咱们的一个过渡期。不能采用普通策略，慢慢发展。必须采取爆炸式策略，争取在半年或者一年之内就实现碾压式的增长，成为情趣行业的龙头！”
“成了龙头，才有制定游戏规则的权利。”
“不然咱们就只能遵守别人制定的游戏规则，那就不好玩了。”
陈立换了一种说法，解释道。
这次李观鱼却是听懂了。
不过她还是有一个疑问：“真人模特确实比塑料人的视觉效果更好，但是……为什么非得是我？”
陈立没有回答。
而是哗啦一下，将手上的样稿洒落在地。
“哎呀，没拿稳！快帮我捡一下！”
李观鱼眉头一皱，没说什么。
弯下腰，开始捡地上的样稿。
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的峰峦自然下垂，呈现出一个诱人的钟笋形。
本就诱人的曲线，瞬间变得更加香艳诱人。
几乎只是一瞬间，整条数码街的目光就被李观鱼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