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开后车门。将她温柔地放倒在座位上。
她都还没来得及翻身坐起来,顾北琛已经关上车门,压倒在她身上。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唇瓣,一点一点撬开,占领独属于她的私人领域。
“唔——”
简悦的嘴唇突然被他咬破,她忍不住发出低吟。
她瞪了一眼身上的男人,“你属狗吗?很疼。”
他再次舔舐她的嘴唇,这次是伤口,“这是惩罚,害我禁欲几天的惩罚。”
记仇的男人...
车内的交响曲带动着车身,不断上下舞蹈。
男人雄壮有力的腰被女人紧紧夹住,阴阳交合于一体。
他宽大的手掌锁住她的腰,不让她游走,俯下身,咬住一片旖逦春光。
两人泛春水于此起彼伏的波浪中,一层浪接一层浪,在平静与澎湃中辗转,彼此的喘息声彼此融合。
不知过了多久,简悦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身上也汗淋淋的,顾北琛也是。
事后,她全身疲软地躺着,他从前座拿出纸巾清理沾有暧昧痕迹的战场。
大腿肌肤传来酥麻的触感,她吓得立马按住他的手,
“我...我自己擦。”
他拿走她的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别动,你休息,我帮你。”
简悦红着脸咬住下唇,两人正在以羞耻的姿势看着,她害羞地移开视线,眼神看向天窗的星空,任由他替她整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记得什么时候回的顾宅。
第二天上午,简悦接连几日没睡好,现在都还陷入昏睡。
顾北琛坐在客厅,助理拿来一大堆关于万州的文件。
“顾总,我查了简总最近的人际往来,并未发现异常,但是万州不太对劲。”
他简单翻了翻上面的文件,神色冷漠,“讲。”
“我查到简总是去了西南商会之后,立刻回万州召开高层会议,简总也是这时候开始变忙。”
西南商会。
尹天玦。
想到那个男人,顾北琛的神色愈发变得暗沉,周身磁场也冷了好几度。
“她去西南商会做什么?查了吗?”
助理抿着嘴摇头,“商会里面查不到,可能得您亲自去。”
顾北琛放下文件,双腿自然交叠,两手置于小腹,背脊倚靠在沙发上,
“去万州,那里有人更清楚。”
简悦,你究竟在瞒我什么?
出门前,顾北琛最后的视线停留在楼上的主卧房间,眉头紧皱,双眸微垂,脸上的担忧一览无余。
就在他走后两分钟,保姆再收到简悦的快递。
一个快半米高的快递箱。
下午,万州集团顶楼办公室。
张汀一脸苦相坐在办公桌前,他几乎快被一大堆文件掩没。
“简悦姐呀,你再不回来我脑袋都要炸了。”
“她不需要休息吗?你们能不能别吃饱了没事干全都找她!”
突如其来的斥责从门外传来,张汀立马站起身。
顾北琛气恼地打开门,一脸不屑地睨了眼办公室里的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
万州这么多人,就没一个能干的,把他的女人累得半死不活,差点没把公司当家!
张汀还以为是谁,搞半天是前姐夫来兴师问罪。
他没空掰扯,继续埋头苦干,“有事说事,没看我在忙?”
顾北琛点燃一根雪茄,连抽几口,尽力平稳情绪后开口问他,
“万州为什么突然扩大业务量?目的是什么?”
他冷哼一声,“目的?肯定是挣钱呗,难道你还嫌钱多啊!”
一语落地,顾北琛一脚踢在茶几上。
“砰!”一声闷响。
沉重的茶几瞬间被踢到一米开外。
他眼神阴狠地快步走向张汀,扯着他的领子,
“我没心思开玩笑,快说!她为什么着急拓展业务?”
除了简悦,他对别人一向没什么耐心。
张汀不耐烦地打掉他的手,简悦姐都没说,那他又怎么敢开口。
“我只能告诉你,简悦姐想拿下Y国的交易,然后打开国际贸易市场,她想在国际上站稳脚跟。但是商会不肯做担保,她只好用这种办法。”
只有这样才有能力剿灭国外那群灰市组织,才能保护她自己和身边人。
只可惜简悦的最终目的他不能说。
顾北琛任由烟雾熏着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两人僵持许久,窗外的太阳在一点点降落,他再次点燃一根雪茄,不断重复吞云吐雾。
在国际站稳脚跟,是因为在国外那三年吗?
他到现在都记得,上次做催眠,简悦说她在国外很难熬。
吸完烟,他的嗓音更低沉有磁性,“之后这段时间,顾氏会停掉一半业务,来协助万州。”
那三年他没能帮她,现在他来弥补。
现在万州突然大量扩大业务量,人手肯定不够。
张汀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停一半?你可是上市公司!顾氏集团的股价受得了吗?”
到时候跌停了可别找万州哭。
顾北琛还是第一次被人怀疑自己的商业能力,眼神轻蔑地看向他,
“之前被你们明抢暗夺一年的业务量,我也没见它倒。”
语气随意得像在唠家常,而不是损失了上千亿的总业务。
晚上,等顾北琛处理完简悦桌上一堆文件,已经是九点多,他站在落地窗前,陷入沉思。
顾宅。
简悦一觉睡到自然醒,感觉全身心都舒畅,舒舒服服伸个懒腰,好久没这么轻松。
起床拉开窗帘,外面天都已经黑了。
她穿上睡袍刚走下楼,保姆紧张的小跑上前,“简小姐,有你的快递箱,上面特意写了晚上十点之前必须打开。”
又是快递!
简悦皱着眉,情绪激动,“在哪儿?”
保姆从储藏室搬出来,足足有一个行李箱的大小。
她狠狠盯着箱子,上面醒目的手写字太扎眼:
【记得晚上十点之前开箱,老朋友。】
简悦握紧双拳,额间的青筋暴起,就连后槽牙都咬得发出声响,
这群人究竟要干什么!
她看了眼墙上的英式挂钟,九点四十五。
只剩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