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天气下着连绵小雨,白荞和槐泽站在高铁站外,雨水湿答答地黏在身上,让人闷得喘不过气。
明明天气水汽很足,但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白荞穿着一件连衣加绒卫服猛,衬得她整个人灵动好看,明明30+的年纪,却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俏皮劲儿。
她身边站着槐泽,此时的槐泽身着一件黑色连衣,目光微凝,脸臭得不行。
槐泽:“我们要在这里等多久,我快困死。”
白荞没有搭理槐泽,而是低头看着路边的手工艺品,笑得比花灿。
槐泽冻得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白狐围巾配上黑色毛衣,他连着呵出好几口气。
他的本体是树,怕冷也怕热。
槐泽皱着整张脸,扭曲得像个鬼。
槐泽看着白荞刚拿起的犬属相的公仔,冷嘲热讽:“这个配你,一样的狗。”
白荞翻白眼:“我又不冷,不是让你多穿点吗?”
槐泽欲哭无泪:“哪里知道南方的冬天这么阴冷,简直是植物的克星。“
白荞:“可是南方植物比北方多。”
槐泽不吭声,这时候远远走过来一个人,
那个人撑着伞,笑颜如花地看着白荞。
正是花谷娘子。
花谷娘子:“荞荞,你饿不饿,去我家还要再走上一天的路,先吃个饭吧!”
花谷娘子说着,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槐泽身上。
槐泽裹着狐裘,整个人看着都很另类,要不是他这副好皮囊撑着,路过的小媳妇小姑娘都要高低骂一句“变态”。
白荞歪头道:“你这里有什么特色早餐吗?”
花谷娘子拉过白荞道:“我知道你们来,特意定了酒桌,我家那个地方很偏僻,需要走很多山路,所以今天路程要折腾你们一下了。”
白荞摇头,三个人来到花谷娘子定的酒楼,酒楼里虽是早上,但是人间烟火味很重。
白荞一连点了好几笼的包子和特色早餐。
等食物上桌时,白荞率先甩开腮帮子吃起来,顺便跟花谷娘子询问这次的事情。
花谷娘子:“现在村里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早就离开村子,我也有一年多没回去了,我和我们村的老巫每隔一段时间是有联系的,最近我得到了老巫的一条信息,她说让我没事以后不要再回村子,躲得越远越好。”
白荞接过花谷娘子的手机,看到了那条信息。
白荞:“你们村不错了,虽然偏僻,但好歹还会玩某信。”
这个吐槽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花谷娘子白了白荞一眼,夹起一个水灵灵的玲珑包,吃得那叫一个满足,油花沾嘴,带着鲜香。
花谷娘子:“我不放心他们,就想着回来一趟,但是在车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境太真实了,我梦到村子被毁了,我也死了,死得很惨,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甚至到死我都没看清杀害我的人是谁。”
花谷娘子沉默片刻,她们这种人都很信命。
所以花谷娘子觉得自己做了预示梦,不敢轻举妄动,正好看到白荞算卦下线,这才有了这次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