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傲来国的禁制区区蝼蚁也敢冒犯!”
“赌约是什么?!”涂山红红咬牙恨声道
涂山红红拼尽全力也无法破开,到底傲来国想做什么?
那只臭猴子!
东方月初脚踩彩带顺着力腾空落下。
跳下来后还臭不要脸的问了一句“怎么样妖仙姐姐?”
“……”红红看着挤眉弄眼的东方月初手中的拳头还未伸出,就见一只白净的脚丫子踩在了东方月初的脸上。
“让你耍帅,臭不要脸!”
“这是我在复原当时的场景,雅雅姐你还是一边儿玩去。”
“这是?!”涂山红红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这是我们姐妹和臭蟑螂一起去做红线仙任务的时候。
这时候的他还未加入那个一气道盟。”
“所以雅雅你”
“是的吧,姐姐,这里就是我看清自己心的时候。
也是姐姐你喜欢上他的原因吧。”
“红线仙任务?哇哦,妖仙姐姐你终于准备去”
“你总是这么大吼大叫,难怪姐姐不喜欢你。”
“那我就冰山一些,这样够酷吧?”东方月初板正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面无表情的时候还不断的挑眉问涂山雅雅。
“勉强”
臭蟑螂你们丢下我一个人去执行任务!
抱着酒壶借酒发泄脾气的涂山雅雅。
没有你臭蟑螂,我就不信了,还能难倒我涂山二当家!
二人离开的背影,也从此刻开始涂山雅雅开启了独自赚钱找人的模式。
“嗝你这个假小子,嗝是哪里来的?”
“你这只小妖不怕我们二人拆你的骨,喝你的血吗?”
“生吃也不错,换换口味。”
“想得到挺美的!
两个臭人类!”
“有能耐报上名来,你涂山的姑奶奶我不打你无名之辈!”
“闻人。”
“姬如”
“很好,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涂山雅雅!一起上吧!”
“你弱不禁风!笑死姑奶奶我了!”
涂山雅雅的话刚落就被一把木剑鞘打脸了。
“嘭”的一声,涂山雅雅头脑发晕更严重了。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自称姬如的人有些后悔了,不该同时出手的。
“很好,你的剑术不怎么样,但是比那个弱不禁风的丫头好。”
“嘭!”
这次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嗖嗖嗖”涂山独有的求救烟火恰巧没有被她看见。
“……”
“看来不用钟离你出手了。”
“那她”
“抱歉,她自称涂山雅雅,我便得救之。”
红衣似血,看着地上晕了的涂山雅雅,她想起了当年自己许诺的誓言。
‘姬如钟离代代相传。’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我给你特殊制作的剑鞘顺手不?”
“顺得很,而且我还给自己写了一句诗:平平无奇木剑鞘,踏雪无痕墨非乐。”
“踏雪无痕?倒是像极了你这个小姑娘逃遁的样儿”
面对金兰的调侃,姬如只得轻笑。
非乐的秘密,岂能外传。
“且慢,这只妖精也被我王权家要了!”
不知何时,几柄长剑上站了不少人。
黄色的道袍,挺直了背,面容却不和善。
“王家?”
而另一边,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遇到个比较奇葩的任务。
‘你听说过稻草人成精吗?’
‘请跟着我往下看!’
“我知晓两位大人来路不凡,希望二位大人帮帮民妇一把!”
“你起来说还有你离这位苦主远一点!”涂山红红怕吓着他人,只能皱眉冷声提醒道。
涂山红红还在听人倾述,东方月初已经“审题,抓重点词。”
“呸!逃掉了!”
“看刚才的阵盘有点像”
“闭嘴!”
“留海大哥!”
“我们先回去,还有刚才用了迷药了,这两个狐妖身上没有杀孽。”
看着被绑起来的涂山狐妖,他剑起剑落。
他闯祸了!
涂山雅雅赶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景象了!
救她族人的人类双眼被毁,一家三口被围住了。
他和他的妻儿无路可走了。
他忍着疼痛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剑,想起之前在家族上的情景:
‘私放妖孽!罪孽深重,难逃一死,还请家主定夺!’
‘他们本就是无辜之辈。’
‘妖就是妖!还敢狡辩!’
‘家主,王权留海虽然有错,可是亦有苦劳,早些年间为家主出生入死,家主您忘了吗?’
‘家主!我等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族规在,你还想如何?!’
‘家主,容我一言兔死狗烹,底下的弟子难免会寒心,倒不如废修为警醒族人。’
‘就听费老的意思’
‘还得废其双眼才是!’
‘废修为太便宜他了,废他双眼,以表他识人不清才对。’
看着长老们冷酷的面容,费老亦是不敢再言。
王权留海被人丢出来的,双目失明的他咬着牙一点点照着记忆里的方向爬行,等他到家的时候,自己的妻子被满身血迹的自己给吓着了。
还好自己的独子从小就懂事,听着他的话连夜搬家。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王权留海本就是王权家的人,就凭这个身份就足以惹来妖族和人族的针对和追杀。
凶神恶煞只会欺软怕硬的狗贼们出手了!
就在这个危机时刻,眼前闪过一片红色,所有人被冰封住了。
“嗝”
“二当家你没事吧!”
“没事!真没事!我告诉你们,这三个被我们涂山保了!”
面色苍白的白发狐妖赶紧跑上前,“恩公你放心,我们的二当家来了,你们都会没事的。”
“敢问阁下可是有着绝缘之爪的涂山之王?”
“不是,但你口中的是我的姐姐。”
“原来如此!”王权留海闻言拔剑自刎。
众人惊了。
这货什么意思!
“你丈夫什么情况,我不是都来救你们了吗?”
“姑娘不懂,我却懂,我明白的,孩儿他爹,等我!”
“不!”涂山雅雅又急又惊。
“姑娘你这是为何?”
“涂山之人若是收留王权弃子必会引来祸端,我夫妻二人万万不能做出如此不义之举!
只是吾儿乃我夫君唯一血脉,求涂山怜悯,护他成年便可。”
“你这妖妇还不放开那个小孩!”
涂山雅雅看着面前带头者。
白发无须的大胖子一个。
但她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压力。
“我认得你,你是王权一族的管家!”咬牙切齿声。
“我父亲对王权一族出生入死多次,我曾经也以身为王权后人而骄傲。
身为王权一族的人,若是我父母一时善良放了两个从未作恶的狐狸是错,你们废我父亲修为理当如此。”
“可我的父母却是因为你们王权而死,照今天看来,我们一家都错了,自命不凡的王权一族还不如妖精有情有义呢。”
“你这小鬼在胡说八道什么!?”
费老皱眉,他带来的王权弟子被此子的话惹火了。
他含泪拔出穿透父母身体的剑,举起那染血的剑,剑指费老“永不入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