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领导,这事您懂的多,您来分析分析这事有成功的可能性吗?”
“我先提一杯。”
许大茂和他之前说的一样,抿一口也算喝。
人家敬他一杯,他抿一口。
要不是这是秦京茹的爹和她哥,许大茂其实是不乐意在家里喝酒。
这样没准正合这俩人的意,许大茂少喝点,这俩人就能多喝点,巴不得多喝点呢。
“这事啊,就算是立字据开证明,也应该是你这亲爹一同过去,您要是不同意,这事就成不了。”
之前还咬死要带秦京茹回去呢,现在有好处了,刚才的事情就不提了。
没有人是傻子。
“那京茹真能吃上商品粮?”
“这事暂时应该不行,现在对这方面卡的很严格,要么是有工作,要么父母都是城里人,这种继承房子的……什么时候房子过户到秦京茹的名下,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商品粮。”
意思也很简单。
只在街道居委会开证明没有用。
什么聋老太太走了,什么时候继承房子,什么时候才是城市户口。
秦大江想了想聋老太太的样子,走路都不利索了,这还有几年?
而秦京茹才16岁,不对,才十五岁半。
结婚也没有必要那么早嘛,这城里都是二十来岁结婚。
“领导,我们也想让京茹过上好日子,您给指点指点这事应该怎么做?等几年没有问题。”
许大茂连连摆手。
这事出主意,他可出不了一点。
这和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这事我也没办法,除非人家老太太愿意,别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大江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就是图谋人家的财产嘛。
“来来来,喝酒喝酒,我们老秦家不占这个便宜,京茹,吃完饭咱们就回去。”
还是那些人,心思可能就和刚才不一样了。
“这瓶喝完别喝了,我去下饺子。”
秦淮茹去厨房。
秦京茹也赶忙站起来:“我吃饱了,我去帮淮茹姐的忙。”
几个人都没有当回事。
好像是忘记了刚才是秦淮茹先提出来继承三家大瓦房的。
厨房里面的秦京茹可没有忘。
“淮茹姐,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了,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在城里。”
秦淮茹板起了脸。
刚才说的话也不知道对不对,应不应该说。
“你想留在城里我不拦着你,可是今天是大年三十,你又没有嫁人,应该回家去过年,你爹还有京东都过来了,你别在这件事上任性了,今天必须回家。”
“可……可是我回家他们就会逼我嫁人,淮茹姐,你就帮帮我,我应该怎么做?”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作的什么孽啊。
三个办法。
“
“
“
秦淮茹故意压低了声音,外面的人是一个字都听不到。
秦京茹这才后知后觉。
她在许大茂家吃的好穿的好,都忘记了许大茂的能力了。
要是早求到他身上……
可是三间大瓦房她也想要……
也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我选
合着刚才说的今天跟着回家,秦京茹真的是一个字没听啊,满脑子都是留在城里,秦淮茹现在觉得秦京茹是个白眼狼。
“秦京茹,你看看现在的自己,身上穿的戴的哪来的?吃的好的为啥让你吃?这不还是许大茂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吃的心安理得还不打算走了是吧?”
“现在你是想以后跟着老太太一起生活,然后一直在这边蹭吃蹭喝吗?你怎么大白天做梦净想美事呢。”
“大茂一直没有说让你离开,但是他不说我不能不和你提,人要有自知之明才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欠你的。”
“那你不还是靠着身……”秦京茹脑子一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啪——”
秦淮茹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在这有一个座位,那是因为我每天在做饭收拾家务,而你呢?白吃白住白眼狼,每天做那点活也都是在老太太那边做的吧?你是怎么好意思待下去?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刘光天这不行那不行?”
“你哪里行?”
秦京茹脸上现在一边一个巴掌印,对称了。
距离近听到动静的娄晓娥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打死了个蚊子。”
秦淮茹平淡的声音,说的秦京茹无地自容。
从开始她就是抱着进城的心。
有堂姐秦淮茹,还认识堂姐一个院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
许大茂到底有没有邀请她,她的记忆中许大茂邀请她了,那就是邀请她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骗骗兄弟们可以,千万别把自己给骗了。
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暗示的次数多了,自己真的就信了。
“饺子来了。”
“菜,没有吃完不准吃饺子啊。”
一盆饺子端上桌,一人发了一个碗。
想吃自己用勺子捞进碗里。
热汤扑鼻,饺子的香味充斥在周围。
其乐融融之中,在厨房没有出来的秦京茹也没有人特意去提。
许大茂还扭头看了两眼,结果房门关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一点。
偷偷问了秦淮茹一句:“你在厨房干了什么?”
“没事,就是给京茹立立规矩,这里你不管,晓娥也不管,我这个当姐姐的再不管,明天肯定会被人笑话。”
大过年的赖着不走,肯定会传出来点闲言碎语。
就像是嫁出去的闺女,也不让在婆家过年呢。
有的住几天都不让住。
许大茂是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事情。
自从他在四合院的地位没人敢招惹之后,地位高了,目光也长远,看待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更不会放在心上。
不愿意深思,不代表许大茂没有脑子。
“你是想让秦京茹回家?”
“至少今天肯定要回去,这大过年的不回去算什么样子,回去也不可能大过年的结婚,大不了年后再过来。”
许大茂之前是真的没想过这一点。
“你觉得多养一个人没问题,我自己都看不过下去了,街坊邻居会怎么议论?我还有小当槐花在这里有张椅子吃饭,是因为我是保姆,那京茹呢?现在穿的戴的花的都是你们的钱,一直这样下去都是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