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淮茹是要掘他们老贾家的根啊。
这下贾张氏真的汗流浃背了。
赶忙掏出十元钱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上。
“还缺多少用这些补,不完一定要还给我。”
“秦淮茹跟我回家,家里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这一次没有人再拦贾张氏了。
铁公鸡今天终于拔毛了。
全院大会在中院。
贾家也在中院。
贾张氏刚打开门,就看到棒梗跑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针线筐。
“我的钱呢?谁把我的钱拿走了?”
贾张氏:……
她的钱藏在针线筐里,丢了三十元,当然要换个地方了。
棒梗这个死孩子把针线筐都端出来了。
这只能说明丢的那三十元都是棒梗偷的。
“张翠,还有秦淮茹,你们看好你们家的孩,偷自己家的就算了,要是偷偷去了街坊邻居家被逮到,到时候送到少管所里面,别说是我了,街道的领导都说不上话。”
“伱们啊,好自为之吧。”
吕主任就这样走了,走的时候看看了一眼四合院的众人。
这就没有几个靠谱的。
这些个中年妇女在院子里打架,要是都带进居委会,今年别说先进了,不被通报批评就不错了。
一个贾张氏,就已经败坏了不少名声。
贾张氏有心想要质问棒梗,院里这么多人她也说不出口。
只能强硬的拉着棒梗要回家。
有事先回家。
关上门慢慢说。
是打是骂也不能让外人看到。
可是棒梗当场扔了针线筐,甩开贾张氏的手。
“把我的钱还给我……”
许大茂已经看不下去了,忍着不能笑是很辛苦的好伐。
吕大娘都走远了,易中海喊了一声散会,率先回屋了。
贾张氏的体重虽然减下来一些,每天纳鞋底手上还是有把子力气的,不然也不能一个打好几个。
抓着棒梗硬生生的把他拉回了家。
根本不理会棒梗的哭闹。
许大茂和娄晓娥往后院走,何雨水也跟了上来。
有些不愿意回家,就在中院等着看热闹。
何雨水系上围裙就开始做饭。
没等来秦淮茹,倒是等来了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声。
之前是秦淮茹想打,贾张氏拦着。
今天是秦淮茹没有拦,贾张氏打的一次比一次用力。
棒梗想跑都跑不掉,贾张氏的一只手就像是钳子一样,抓棒梗抓的死死的。
小当害怕的的躲在秦淮茹的身后拽着秦淮茹的衣角。
“让你偷钱,让你偷钱,你偷了三十元哪里去了?”
“还不快拿出来。”
秦淮茹越看越心疼,于是拉着小当就想走出去。
“秦淮茹,你干嘛去?”
“我为了一口吃的去做饭。”
贾张氏暂缓了打棒梗,也是让自己喘口气。
以前是大孙子不舍得打,现在是不打不行了,都快彻底歪了,竟然敢偷她的钱,这次必须要好好教训一顿。
让他长长记性。
“现在家里凑合凑合也不缺那两口吃的了,以后许大茂家你就别去了,离他远点。”
秦淮茹看向桌子上早上的剩菜,一盘白菜连油星都没有。
能吃好的,谁吃坏的啊。
“答应过的事情,哪有随便反悔的,而且您想多了……”
秦淮茹说完就拉着小当走了出去。
身后又是贾张氏打棒梗的声音。
这次是在撒气,好像更用力了。
外面是几个妇女还没有走,听着棒梗的惨叫,说的是明天要去找一大爷商量一下,现在粮食不好买,不如把钱分分好了。
看到秦淮茹出来,几个人
得罪不起许大茂,间接的也就不想得罪秦淮茹了。
“棒梗还小,打坏了怎么办,你就不劝劝?”
秦淮茹只是摇摇头。
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她在家里是没有一点做主的资格。
现在也没有。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棒梗又不是他的儿子。
没准贾张氏这么一打,要是真有效果了,把棒梗打的改邪归正还是一件好事呢。
小当伸手想让许大茂抱着她。
“许爸爸,奶奶好吓人。”
“能不能不让她再打了啊。”
许大茂把小当抱在腿上:“这事啊,你妈都管不了,我更管不了。”
至于小当喊许爸爸,娄晓娥听的也不是一遍两遍了。
现在基本上就是默认了。
这边的晚饭吃完,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棒梗的哭声。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
秦淮茹一直假装不在乎,现在听着也是有些心烦意乱。
“这不会把棒梗打坏吧?”
这明明是吃饭之前许大茂说的话。
“她不是一直很宠棒梗吗?下手应该很有分寸吧?”
秦淮茹终究还是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刷了碗就往中院赶。
贾张氏是故意的,她恨秦淮茹不听她的话。
她恨棒梗偷钱。
从小就偷钱,还专挑大钱偷,长大了还得了?
她恨她今天回来,秦淮茹连晚饭都不给她做,就去帮许大茂做饭。
打棒梗,就是在撒气。
慈母多败儿,还是应该多动手教育。
“钱呢?那可是三十元……”
“了,都了。”
细细看去,贾张氏拿着鸡毛掸子下手是真狠,而且是扒掉棒梗裤子打的,肉眼可见的红肿和血丝。
“让你,你哪里去了……”
棒梗此时的怒气值已经忍不住了。
以前秦淮茹打他的时候,再不济他还能跑。
今天贾张氏死死的拉着他的一条胳膊,想跑都跑不掉。
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
还能活动的另外一只手,手腕翻转,藏在袖子里的刀片就出现在了手中。
猛然一个翻身。
背手出刀,寒光一闪。
棒梗挣脱了束缚提着裤子一瘸一拐就往外面跑。
他现在只想离这个奶奶远一点。
一点都没有以前和蔼可亲的样子,这样的奶奶一定不是他的奶奶,一定是假的。
他的真奶奶肯定不会这么打他的。
棒梗刚打开门,就看到刚走到门口的秦淮茹。
秦淮茹瞬间就愣了,借着屋内的灯光,看到棒梗肩膀上的血红。屋内是贾张氏两只手捂着脖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指缝之间血红色滴落。
“啊——”
“杀人啦。”
秦淮茹下意识的就喊叫了出来。
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婆婆。
此刻的她六神无主。
她这一嗓子比棒梗的哭声大多了,瞬间就穿透了整个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