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叶静雅对白子钰的定义只是漂亮的顺路人,此时却真心当他是自己的同伴了,自己如果真的遇见危险大不了就是死一死,但是白子钰死了,就真的死了。
她现在反倒是希望白子钰能够自私一点,自己先跑。
可是想再多都没用,叶静雅跟白子钰被几个人押送着进了一栋别墅,别墅里还有几个人,正巧看见人群前面的叶静雅,全都是眼前一亮。
结果上前几步,就看见后面跟着的几人,全都被打得惨不忍睹,又大吃一惊,都顾不上惊艳,赶紧问遇见了什么事。
一个矮胖的男人率先开口:“你们怎么搞成这样?这两人又是怎么回事?”
几个互相搀扶的人,扶着一个高个、倒三角眼的男人,上前两步解释道:“王哥,这不是我们去追那女的,半路碰上了他们俩,结果发生了冲突,让那女的跑了,好在又抓了这个更漂亮的!”
王德发上前看了两眼叶静雅,满意地点点头,赞赏道:“的确比那个漂亮多了,但是这男的怎么回事?你们有谁还好这口?”
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摇摇头。
这时后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哭嚎声,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求道:“王哥,先别管他们吧,兄弟几个被打得好惨,您看看能不能先给我们点伤药!我这血流得,都浑身发冷了。”
王德发嫌弃地稍微往后了一点,看着满脸是血,面容扭曲的小弟开口道:“我先给你一瓶止血散,一卷绷带,后面你应该怎么办,你清楚!”
男人连连点头:“王哥,放心,只要我好了,立马出去收集物资,绝不会白拿您东西的。”
说完王德发转身,没一会儿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跟一卷绷带。
他们做这些都是在大厅中,并没有避讳别人,所以叶静雅也看见了,那白色的瓷瓶,看光泽度就知道不是凡品,系统出品没跑了。
显然白子钰也认出了这东西,但是其他人没认出来,他们一个个眼神中充满了崇拜跟隐隐的畏惧。
这也是为何这个叫王德发的男人,矮胖,眼中全是算计,还被这么多人推崇,大概是因为他身上能凭空变出很多物资。
还有一些被白子钰打伤的人,也纷纷拍起来王德发的马屁,换来了一些伤药,但是这些伤药,有些对症,有些却不对症,毕竟叶静雅还没解锁能够治疗跌打扭伤的药膏。
这时外面又有声音,王德发听了,赶紧招呼众人往后退,而他则狗腿的上前,还没见到人,腰先弯下了60°,脸上挂满了谄媚的笑,声音都黏腻了不少:“宁哥您回来了?”
叶雅静被压着正面对门口,门外的人一进来就正对上了她好奇的目光。
那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差不多一米八,穿了一身白色运动服,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样,看着温柔又多情。
“呀!怎么能这么对待美女呢,你们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他说完还摇了摇头。
王德发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怎么能这么对美女呢,还不赶紧放了!”
几人把叶静雅放了,但是还是死死扣着白子钰。
叶静雅看那个宁哥看样子还挺好说话,于是揉了揉被掐疼的胳膊夸道:“不愧是做大哥的人,人长得这么帅气,还这么讲道理,我相信,您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吧,大家一场误会,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宁全思低头呵呵笑了一笑,再次抬头,眼睛了似乎都坠满了繁星,声音更是温润清越:“妹妹好会说话,那你说说,是我帅些,还是你身边那个更帅?”
叶静雅尴尬地笑笑,让她闭着眼睛尬吹这个男人比白子钰帅,那也太假了,所以她夸张地摇摇头:“那不一样,您这是帅到了人心坎上,他那是帅在雪山上,您帅的正正好!”
宁全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个会说话的,那就留在我身边给我解闷吧,至于他.”
宁全思仔细看了叶静雅片刻,然后说:“虽然我不太喜欢他,但是想来妹妹是不舍得让我现在就杀了他的,那不如留着”
他说完看了看周围被打残的手下,点点头:“起码很能打。”
宁全思示意其余人放开白子钰,然后他上前两步。
白子钰比他高了几厘米,迫使他不得不在几步外停下脚步,直直盯着白子钰的眼神,语带着飘渺地诱哄道:“我很欣赏你,既然遇见了,那就跟着我吧,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以我的意愿为意愿,不得违抗命令,直至你的生命走到尽头!”
叶静雅听了这话大为惊讶,她刚刚觉得这个宁大哥应该是个心急深沉的老狐狸型,没想到是个中二少年型,这是什么虎狼誓言??
显然白子钰也没想到这个宁大哥,是个中二少年,厌恶地后退了半步。
宁全思看着眼神清明没有半点变化的白子钰,一直笑眯眯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阴狠,接着又笑道:“不愿意?”
他瞬间回身:“不愿意就算了!”
叶静雅跟白子钰都被宁全思搞懵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没想到,等宁全思走到门口后,转身对着一屋子的小弟说了句:“男的处理掉吧!”
然后他就抬腿往外走去,颀长的背影映在叶静雅眼中,差点没闪瞎她的眼,她还是
白子钰比叶静雅反应迅速的多,瞬间身边就出现了两柄砍刀,他一个前滚翻,一手捡起一把刀,身边无一人能近身,而叶静雅也被他挡在了身后。
在这段时间内,叶静雅在系统内找到了弓弩,虽然她射箭的准头不够,但是架不住叶静雅有无穷无尽的补给,打得众人都从屋里退了出去,至于没退出去这辈子也退不出去了。
这还是白子钰跟叶静雅
叶静雅亲眼看着自己射出去的箭矢射中一个男人的眼睛,男人的惨嚎声似乎一个劲的往她脑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