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你把弟弟送去坐牢,是不是想逼死我们一家?

当他被保镖摁住挣扎时,他都还有些懵圈。

“你们节目组是什么意思?”

曾意远皱眉,不明白保镖为什么反手他不让动弹。

“你们节目组就是这样随意控制嘉宾吗?是不是太过分了!”

曾意远继续发问,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十几年前做的事情已经败露,还很硬气地跟别人对峙。

保镖啐他一口,并没有多言。

畜生!连自己的哥哥双腿都敢弄残废,这踏马的是人干出来的事情嘛?

真以为是古代夺嫡啊,实则啥也不是,他就是一个嫉妒心重的阴沟老鼠。

“曾意远,你别恶心人了,你这个疯子!”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小小年纪就因嫉妒心把自己哥哥的腿给弄残废,要不是你这个疯子,你哥他肯定能成为运动健儿,早就为国争光了!”

“你还好意思伪装成好人对他,让大家都以为他不仅残废还一身烂脾气,亏我还为你打抱不平,真是恶心死了,最该残废的人是你才对,你这个人渣!”

关莺韵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这样的人渣不骂他哪里能行,越想越气,自己帮他出头的时候是不是很得意?

曾意远懵圈了!

关莺韵怎么什么都知道?还这么突然!他瞳孔猛地紧缩,该不会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他环视一圈,发现真的是这样,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这种自从曾嘉良残废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眼神,现在再见到很快就唤起他阴暗的记忆。

过去十多年他都要忘记了,然而这种时候却轻易让他记起来,他的情绪显而易见就开始暴躁起来。

他痛恨这样的眼神,他们肯定也觉得他很没有用!

可他现在比曾嘉良过得要好,他甚至已经有自己的公司,曾嘉良只能靠他养。

这些人凭什么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他?这样的眼神应该对向曾嘉良才对,并不该落在他身上!

曾意远的情绪变得急躁,整张面容逐渐扭曲狰狞,他是赢家,曾嘉良才是loser!

他倏然大力挣扎,保镖差点没控制住他让他跑开,还挨了一下他的揍,这疯子打人还挺疼的,要是被他逃走的话危险到别人就是自己的失职了。

保镖加大手中力度,赶紧把他给带走,交给那个便衣警察就好了,手铐铐住他逃不掉。

关莺韵只觉得曾意远方才的神色可怕,有一种要将人给弄死的疯感,他是个真疯子。

从他因为自己的嫉妒心而弄残废亲生哥哥就能看出来,不知道压抑多少年,这样的疯子绝对不怕死。

关莺韵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来,浑身一软,整个人瘫坐到椅子上面,要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话,或许很快就会跟曾意远结婚,不敢想象嫁给他的日子会如何,她现在整个人都还是在发抖的状态。

太可怕了,真的跟这样的人结婚未来某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能他还会伪装,到时候亲朋好友想帮忙报仇都玩不过他。

要不然他伪装这么多年除去亲人外,别人都没有发现,甚至连他父母都有被同化,他很会玩弄人心。

曾意远被带走,其余人也是稍微松一口气。

不管如何,远离犯罪分子总是好事,起码不会让自己受伤。

贾一奎和元夕雯又是靠过去大口吃瓜,有时候真的很配合他们,完全是没有想过要是事情不受控制,曾意远发疯误伤怎么办呐。

“放开我!我不是!我没有!”

曾意远大声喊道,不能抓他!曾嘉良都不介意,为什么要抓他!

而且事情过去那么久,就算要翻案也翻不出什么水花,父母那边绝对不会向着曾嘉良,一定不会让自己去坐牢。

因为他们已经年迈,等着儿子孝顺他们,自己又会赚钱,怎么可能会让他被抓呢?

即便曾嘉良想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也没有用,当年不允许,如今时过境迁那么久,更不会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举动。

如他所想,曾家父母确实是不会让曾嘉良去认证这件事,没有确切证据,警方的人来也拿他没有办法。

但是办法多的是,凡事都没有绝对不可能。

晏时棠让瓜统把证据传送到曾嘉良的电子产品里面,只要他想,曾意远就能得到惩罚,而受多年委屈的他也终于迎来属于他的光明与正义。

这一切的前提是曾嘉良把证据发出去,如果他没发的话警方那边无法取证,到最后曾意远只会无罪释放,即使他现在被骂得很惨,可凡事也是需要证据来支撑。

届时警方那边拿他没办法的话很多“谣言”就会不攻自破,他再稍微用心一点就能扭转回自己的形象,并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曾家那边知道曾意远上直播综艺就在守着电视,不料事情走向如此诡异,为什么关莺韵知道得那么清楚?

而且看大家的反应不止她知道,所有人都一清二楚,为什么?

曾家父母想不通,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大家都淡忘才对。

且当年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他们也搬家有些年头,不应该泄露出去的才对,可现在大家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

曾嘉良搭在轮椅扶手的手都鼓起青筋,谁在帮他?

方才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到了,现在又见曾意远被控制带下去,他知道他的委屈怨恨终于能得到光明的救赎。

“嘉良,快跟我们走,去证明这事不是你弟弟干的。”

曾母走过去推他的轮椅,一心想着去把小儿子救回来。

她是觉得事情过去那么多年都已经接受以及习惯,没有必要再翻出来重提,而且小儿子再过不久就准备娶妻生子,怎么可以被这事给妨碍?

曾嘉良嘴角微动,并没有接她的话。

对于她的行为他也没有过多反应,这么多年来都是一样,早已经被伤得满目疮痍,麻木不已。

“嘉良,是不是你说给别人听的?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你把小远送去坐牢,你是想逼死我们一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