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来了。”
晏时棠看向正在走来的保安,她反倒是觉得保安来得太快,这都还没看够呢。
胡暃宇一个微胖男人压制不住龙文莉,胡母只能被她死死压着打。
这样的男人用窝囊都无法精准对他定位,太没用了。
直到保安来才把龙文莉拉开,胡母还想趁这个机会反击龙文莉,但保安在,她都没这个机会。
“你们放开我!这个小娼妇打我那么久,凭什么我不能打回她?”
胡母尖锐地发出质问,她一定要撕了这个贱人!
“小娼妇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这么缺男人你就去站街啊,还有钱赚,非要不知廉耻地去勾引儿子,我要是你,能干出这样的事一头撞死在墙上了。”
龙文莉大声喝道,势必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帮她知道真相,但有一些真相要经过自己的嘴里说出来才能更发挥出效果。
在这里真心感谢好心人,要不是她今天真的吃大亏!
胡母薅她头发骂人时她还是懵圈的,以为对方是不满意自己跟她儿子在一起,却没想到对方是不满跟她儿子在一起,以为抢了她的爱,这才发疯。
真是搞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呢?完全不把人伦放在眼中,可怕得很。
现在事情败露还一口一个小娼妇,这样的人分明就是她自己,也好意思说得出口,她这个听的人都听yue了!
还有胡暃宇,现在暂时收拾不了他,但给她等着,该他的一分不会少。
保安把他们都请了出去,并且疏散围观的吃瓜群众,这场闹剧才暂且落幕。
晏时棠轻啧一声,瓜无处不在,拥有吃瓜系统,使得她随时随地都能吃到瓜,根本不用等到录制节目才可以,笑死。
华云舒的神色有些呆滞,她今天收了一个了不起的弟子啊。
真的很了不起!
华云舒觉得比大弟子路星辞还了不起,她这个心里话也太神奇了吧,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奇,你就说厉不厉害吧。
忍不住多看晏时棠几眼,更是有不少话想开口说出来。
但她是一个稳重的老人家,不会像年轻人一样当面问个清楚。
“来,棠棠点菜。”
华云舒把菜单放到她面前,今天她是主角。
晏时棠犹豫两秒没有拒绝,华云舒是她的老师,师命难违啊。
不过她也是点了几样,又把菜单推回给华云舒。
华云舒的手刷刷刷勾个不停,随后摁铃让服务员进来把菜单拿走。
晏时棠眨了眨眼,不给路星辞点?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华云舒说:“这小子好养活,有啥吃啥。”
晏时棠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但也不完全是,路星辞还是有一点点挑剔的,就是有一些加了味道大的调料他不会多吃,只会夹几筷子就放进冷宫。
“以后谁养他,完全是血赚。”
华云舒又说,这话差点没把晏时棠呛到。
何止是赚到啊,是大赚特赚好吧。
路星辞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身价还进入排行榜,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爱锻炼上进心强,这样的男人完全就是抢手货,很少能有人拒绝他吧。
现在华云舒像是推销一样,说已经谁能养他,是血赚,让晏时棠听了都觉得震惊。
路星辞不动声色地把她脸上的神色都收在眼里,看见她眼里的促狭,心里略微有些失望。
没有心动。
“所以,小辞啊,遇到好女孩,你就嫁了吧。”
华云舒话里的调侃也不少,路星辞的性子跟个闷葫芦一样,除了琢磨演技就是琢磨演技,忽然之间开窍,那不得从了?
现在不早点下手,万一以后遇不到怎开办?
路星辞:栓Q老师的操心,或许我不需要。
吃完饭的时候晏时棠起身去了趟厕所,华云舒立马问路星辞怎么回事。
她也是能忍耐,一直憋到现在。
却发现好像没办法进行沟通,只能用表情表达,希望她聪明的大弟子能看懂。
这么浅显易懂的事情,路星辞不会看不懂。
这件事……他也无从解释。因为他也是被吸引的,然后慢慢地沦陷进去。
华云舒对此摇了摇头,还以为他知道,原来他也不知道,那心里平衡了。
路星辞认识晏时棠认识时间长,他都不知道,她一个刚认识晏时棠几天的人不知道也属正常。
晏时棠从洗手间很快回来,没发现气氛有什么不妥。
酒楼还提供下午茶,华云舒还提议要不要吃完再回去,晏时棠听她的安排,她都可以。
但没有继续留下来,而是回去。
晏时棠要午休,跟她合作有一段时间的路星辞很清楚,所以让她回去躺床休息。
这个华云舒不知道,但经路星辞不经意的举动知道了。
晏时棠住下华云舒的房子,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总而言之她就是不用去住酒店,跟路星辞一样住在华云舒这边。
不是没想过拒绝,话到嘴边还没张开口,就听到路星辞提她刚进来的时候想做的事情,被华云舒知道然后说等晚上的时候,小夜灯一亮,更好看。
这勾的晏时棠都不好拒绝,师命难违啊!
跟兰君华说自己不用订酒店,然后她住了下来。
兰君华对这个消息惊喜不已,这么说就是成功了,不然人家怎么可能让你留宿?
高兴完之后问多几句,才知道路星辞也是住在里面。
同一个屋檐下,这比在同一个酒店都要来得令人震惊。
住酒店还是有些距离感,但是住同一个屋檐下没有,反而更亲切。
没想到进展那么快,速度像是开了二倍速一样。
晏时棠:你们想的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没有的事儿。
晚饭是路星辞做的,华云舒本来要给她露两手,不知怎么的就发展成路星辞,然后他就穿着围裙开干,反正她没有帮过忙,而是跟华云舒在聊事情。
他也没有怨言,反而还挺高兴的。
晏时棠心想,他估计很爱做饭吧,不然如何能保持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