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宗门的镇宗符宝万箭穿心符!”刘姓女子见此,心神巨震。
张姓中年男子为了拖住敌人,已经使出压箱底的法宝,看来是准备拼命了。
然而缥缈宫一领头的鹰鼻男子见此,却面色不屑地冷哼一声。
“哈哈,就这还想挡住我们,痴心妄想!”
话虽如此,但是他也不敢大意。
只见其面色一肃,向着储物袋中一摸,一只巴掌大小的小伞形法器翻手掏出,随后鹰鼻青年体内真元疯狂运转,手中快速舞动掐诀,狂点小伞。
霎时间,巴掌大小的小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直至笼罩方圆四五米大小。
“御!”
在鹰鼻青年一声厉喝中,伞形法器旋转着,发出呼啸之音,直冲长矛雨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长矛雨眨眼间便与伞形法器相撞,伞形法器立刻爆发出璀璨的光芒。
一时间,轰轰隆隆的能量波动席卷八荒,而鹰鼻青年男子虽然已经结丹圆满修为,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无法将只有结丹后期的张姓男子击败。
鹰鼻青年见此,面色微微一凝。
只不过,缥缈宫可不只有鹰鼻青年一人!
余者见此,纷纷运转真元,猛攻南崖门的中年男子。
而南崖门的张姓中年修士虽有至宝,却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落于危机之中。
“胡可为,你快走!”
披头散发的刘姓中年女子眼见中年男子陷入生死危机,连忙扭头对着胡可为说了一声,便转身冲向战场,同时真元狂涌,低喝道:“师兄,我来助你!”
胡可见此,急忙止步,站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师妹,不要!我南崖门不能因此断了万年传承!否则让我如何去见列祖列宗!”张姓中年男子见刘姓女子去而复返,顿时大急!
“张师兄……”刘姓女子闻言,下意识地止步,泪眼婆娑起来。
然而,经过这一分心,张姓男子控制万箭穿心符的攻击顿时有一丝松动。
缥缈宫众人见此,岂能错失良机,一阵猛攻,顿时把张姓中年打的节节后退。
于此同时,鹰鼻青年抓住机会,手中真元急转,在一声低喝声中,只见伞形法器一阵急速旋转,冲飞箭矢雨,以闪电般的速度直冲张姓中年男子而去。
而张姓中年男子见此,顿时骇然,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便被伞形法器击中。
一声惨叫响起,疲惫的身躯随之倒飞而出!
“师父!”胡可为撕心裂肺的大喊!
“走!”
刘姓女子闻声回头,顿时瞳孔急缩,不过她自知无力回天,一个闪身,拉走胡可为就飞遁向远方!
“诸位师弟,此人交于我便是,你们去把那两个南崖门的余孽灭了。”
鹰鼻青年面无表情的望着张姓中年倒飞的身影,瞥了一眼刘姓女子逃跑的方向,冷哼开口。
“是,师兄!”
缥缈宫的余者闻声,没有犹豫,纷纷转身,急追逃跑的两人。
然,刘姓女子只是结丹中期修为,胡可为更只有结丹初期的修为,在四名缥缈宫结丹后期修士的追击下,数呼吸的时间便被追上,随后在四人的围攻下,连数息都没有坚持,便纷纷惨叫倒飞。
南崖门的张姓中年男子闻声,顿时目眦欲裂,顾不得重伤之躯,急忙奔向刘姓女子和胡可为惨叫声的方向。
“哼,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还想救人,真是痴心妄想!”
鹰鼻青年岂会如其所愿,冷哼一声,手中真元狂涌,随即一道闪电般的掌影拍向张姓中年男子。
救人心切的张姓中年男子本就没有鹰鼻青年的修为高,这么一乱分寸,根本更无抵抗力地便被掌影击中,倒飞吐血。
“天要亡我南崖门吗?”张姓中年男子挣扎起身,绝望又茫然起来。
“哈哈,不是天地,是我缥缈宫!”
鹰鼻青年男子闻言,顿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说着一个闪身,就要上前,结束张姓中年男子的性命。
“是吗?我怎么不这么认为呢?”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蓦然间自远处悠悠响起!
随即几声熟悉的惨叫声接踵而来。
鹰鼻青年闻声,连忙止步,望向声音的方向,只见数道身影半空倒飞。
定眼一看,不是他们缥缈宫追杀刘姓女子的四名师弟,还能有何人!
四人几乎没有抵抗力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纷纷吐血!
而瞬间击败四人的竟然是一个一身青色长衫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书生模样,背着极为怪异的双肩包,与他们相比,看起来又瘦又矮,婉如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少年。
“你是何人!”
鹰鼻青年男子怒声大喝!
然而,青衫男子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地查看起一下刘姓女子和少年的情况。
“你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我等之事!”鹰鼻青年怒喝。
“过路的。”青衫男子淡然开口。
鹰鼻青年闻言,顿时气的面色铁青,就要上前。
只是,还没有等他迈步,便见青衫男子慢悠悠地提着南崖门的两人转身走来,直至走到张姓中年男子身前这才停下脚步,面色淡然地望着他这边。
“你究竟是何人?”
鹰鼻青年面色凝重地看着青衫男子,再次询问,神念一扫而过,面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青衫男子如此嚣张,却只是和他同阶,都是结丹后期大圆满修为罢了。
同阶之间,作为一流宗门的修士,他还没有怕过谁!
鹰鼻青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会青衫男子,见其极为面生,自认为绝对不是七大宗门之人,便把悬着的心彻底放下,冷声询问道:“你是何人?是哪个宗门的?”
“侠客门的。”青衫男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侠客门?没有听说过!”
鹰鼻青年眉头紧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东洲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门派。
“那侠客听说过吗?”
青衫男子一边转身查看了一下张姓中年男子的伤势,一边漫不经心地,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开口说道。
“侠客?侠客是什么?”鹰鼻青年本能地询问。
“啧啧!连侠客都不知道,真是井底之蛙,可悲可叹呀!”
青衫男子闻言一怔,随即故作高深的扭头瞥了一眼鹰鼻青年,露出遗憾之色,摇头说道。
鹰鼻青年眉头一凝,想了一会,都没有明白青衫男子口中的侠客究竟是何意。
于是他也不再多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乃缥缈宫的史轲朗,这里没有你的事,烦请道友不要插手我缥缈宫之事。”
“什么?你叫屎壳郎?”青衫男子闻言,用极为怪异的目光望着鹰鼻青年,毫无礼貌地掏了掏耳屎,露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对,本尊名为史轲朗,要是识相的话,你就赶紧滚蛋。”
史轲朗并没有听出青衫男子的言外之意,况且东洲也没有屎壳郎,他也不可能知道屎壳郎是何物。
“哈哈,屎壳郎,有意思,有意思,不过我最讨厌屎壳郎了,吃屎的玩意儿,想想都恶心。”青衫男子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