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双娇峰,陈然婷连忙上前:“对不起,康浩,你一定受到责罚了吧?”
“没事,就是被禁足了三个月而已,不过就算事情再发生一遍,我还是同样的选择,击杀那李化山,只是可惜我没有办法陪你前往九雾村了。”康浩耸耸肩,无所谓的道。
“什么?被禁足?在哪里禁足?要被关起来吗?”陈然婷听到禁足,直接忽略了九雾村之事,面色大变地急声询问。
龙虎门为了惩罚犯错的弟子,通常执法殿会按照犯错的大小,分别关在执法殿所在山峰的地牢,烈狱和后山的魔渊。
地牢就是山体内的一处牢房,听说里面漆黑潮湿,森寒无比,比华夏国曾经的的小黑屋要可怕的多。
烈狱是在地牢的更深处,专门为犯了大错的弟子或者抓住的敌人准备的,其内充斥着岩浆,温度超高。
一般修炼者根本在里面待不过半个月真元就会耗尽,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炎热折磨。
最后一个就是魔渊了,那是除了斩立诀之外最可怕的地方,基本有去无回!
想到康浩要被关,陈然婷的双眼一下子就模糊了起来。
葛盈盈闻言,也是吓了一跳:“我去向师尊求求情,这事也不能全怪浩子呀!总不能被打不反抗吧!”
说着就要出门。
“等等,你们想哪里去了,师尊只是让我三个月不出龙虎山,并没有要关我呀!”康浩见两女如此,急忙解释。
“啊?说话留一半,吓死人不偿命呀!”葛盈盈闻言,翻了翻白眼,转身向着庭院后面的水潭走去。
陈然婷见此,也大感无语,白白浪费了几滴眼泪,轻哼一声,跟着葛盈盈一起洗澡去了。
“对了,我刚刚通知了杨天师兄,让他这两天陪你去一趟九雾村。”
康浩讪讪的笑了笑,望着两女离开的背影,蓦然间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
“谢谢啦!”陈然婷的声音自阁楼转角处传来。
康浩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转身带着长臂魔猴,返回房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便呼呼大睡起来。
转眼间七八个小时过去,康浩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一时无事,拿出李牧和慕容羽的储物袋,翻腾起来。
李牧的储物袋内,比较简单,无非就是一些玉简和灵石、灵器一类,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唯一比较好的东西就是那人形灵器,早已跑到康浩的储物袋中。
康浩大致倒腾了一会,便把自认为可能用得着的放入自己的储物袋中,其余的留在原储物袋,扔到了一边。
随后又开始翻腾慕容羽的储物袋。
慕容羽的储物袋要比李牧的富有的多,单单下品灵石就有数万,还有不多见的上百颗中品灵石。
对于下品灵石,康浩看也没有看,他不缺下品灵石,但是中品灵石他是想也没有想,便转移到自己的储物袋中。
而后面的东西,除了一些他能用得着的灵草丹药和矿石外,小剑,大刀类的法宝,他一样没有动,这些他都不缺。
“唉!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康浩叹息一声,把储物袋如同垃圾一般扔到地上。
这些东西多了也没有任何用处,他不可能同时使用两件法宝,也不可能修炼太多的法术,多而不精,没有意义。
目前他的目标就是把破穹拳、元爆术和流光术,以及迷踪步法修炼透彻。
四大法术,步法、防御和攻击样样俱全,只不过他经常面对的敌人都超出他的修为太多,以至于给人一种法术无大用的感觉。
其实这几个法术各有各的独到之处,在康浩的心中分量还是蛮重的。
康浩整理完两个储物袋,沉吟片刻,拿出那人形极品灵器,稍微看了看,手中真元一转,神识覆盖人形灵器,开始炼化起来。
只见康浩时而掐诀,指尖狂点掌心大小的人形法器,时而眉心竖起,紧紧盯着人形法器,仿佛在极为努力地思考着什么。
修炼的时间极为不值钱,转眼间,一夜过去,康浩依然没有结束对人形法器的炼化,却已经疲惫异常。
不过,他也不可能半途而费,依然盘膝端坐在房间里,做着最后的努力。
时间犹如潺潺流水,直至日上三竿,一阵重重的呼气声响起,康浩这才缓缓起身,随即嘀咕了一句,向着旁边的床上一趟,呼呼大睡起来。
经过上百个小时的努力,他终于炼化成功了修炼以来级别最高的法宝。
接下来的数日康浩都是在养伤和修炼中渡过,唯一让康浩奇怪的是,五六日过去,那夏无极竟然一直没有过来赎回慕容羽。
渐渐地,康浩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直至一个月后,葛盈盈带来一个劲爆的消息:夏无极重伤,修为跌至元婴初期,刚刚带走了几乎康复的慕容羽!
“这倒霉的老家伙肯定是在星源山遇到强敌了,怪不得那么久没有来!”
康浩闻言一怔,既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为其惋惜,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屋内。
只见其手中一翻,拿出几块大小不一的矿石,一一摆开,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手中一道火焰燃起,随即把地上的一块矿石扔入火焰之中。
没错,他这是在炼器。
这一个多月中,可以说是康浩最为安逸的一个月,炼丹,炼器,阵法,符箓,甚至连驭灵都被他学了个遍。
只是可惜他没有一样精通的,而就连炼气期的葛盈盈都比他强。
用苏梦瑶的一句话:他这小子除了修炼,就没有其他天赋。
这让康浩很郁闷,不过他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
他不求多精,只求不要全部是门外汉就行。
时光荏苒,转眼间又是一个多月过去,秋天已过,凛冬降临,纷纷扬扬的大雪时下时停,整个龙虎山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寒风吹过,时而发出孤独的哨音。
不过对于修炼者而言,这点严寒似乎没有丝毫影响,他们穿的依然单薄。
“浩子,我们发布的诗词都开始在龙虎山流传了,你说过了这么久,无论他们几人在哪里都应该看到是我们写的了吧,怎么还没有一个人找来呢?”傍晚的凉亭下,葛盈盈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面带伤感的低语。
康浩闻言,看了看依旧是一身白色长裙的葛盈盈,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