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和金乌在院子里等候,巴特尔看到幽兰和金乌在一处,很识趣地离二人远了一些。
金乌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袋子,里面装了两个热热乎乎的烤包子,递给幽兰,亮着眼睛看她,笑道:“饿了吗?”
因为被投喂了太多次,幽兰已经习以为常,接了过来,笑道:“谢谢金大哥。”
她以前都叫金乌“金护卫”,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再叫“金护卫”便叫不出口了,遂改成“金大哥”。
幽兰打开油纸袋看了看,拿了一个烤包子出来,抬手递过去,“金大哥,你也吃。”
金乌个子很高,生得浓眉大眼,说不上英俊,但是很是周正,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是女人喜欢的类型。
金乌低头看着她,用手背推她的小手,笑道:“你吃,我已经吃过了。”
幽兰的肌肤滑腻,烫的金乌手背发麻。
都说有其主必有其仆,金乌跟他家可汗一样此前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觉得女人很烦,跟幽兰相处得久了,不知何时便动了春心。
幽兰在男女之事上是缺根弦的,金乌都那样明显了,她还毫无所觉,没心没肺地拿起烤包子吃起来,圆乎乎的小脸儿上带着明媚的笑意。
“真好吃,谢谢金大哥。”
这几声金大哥叫得金乌心怒放的,手时不时搔着后脑勺,憨乎乎的模样。
幽兰已经把金乌带来的烤包子都吃完了,可是王妃和可汗还是没有出来。
二进院的侍卫又来了,他们一群老爷们儿带着五个娃娃实在是没什么经验。
也不会说温柔的话,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往那里一站,就把几个娃娃吓得直哭,一个个跟受了惊吓的小鸡子一样躲在房子里面不敢吭声。
那样子实在是可怜的紧。
幽兰见状,只好去二进院安抚。
五个娃娃好歹被她哄着吃了晚饭,可是让他们睡觉,却又不肯。
受了惊吓的人,最害怕的就是睡觉,一睡觉就做噩梦。
被解了毒的男孩看着幽兰,问道:“姐姐,神女姐姐什么时候来看我们?”
他妹妹说李娴韵长得漂亮又温柔,还救了她的哥哥,简直是神女下凡。
后来五个孩子都叫李娴韵“神女姐姐”了。
幽兰看向门外的侍卫,侍卫向她摇了摇头。
王妃和可汗还没有从房子里出来呢。
被问得次数多了,幽兰只好说道:“你们等着,姐姐去唤神女姐姐。”
“太好了。”
幽兰来到一进院,恰巧看到李娴韵应诊的屋子开了门。
耶律焱一手开门,另外一条手臂搂着李娴韵,低头看着她笑,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幽兰见状放了心,方才看到可汗进去的时候脸色不好,本以为自家主子是要吃苦头的,没想到再出来可汗跟吸了天地精气一般,精神矍铄,整个人都透着愉悦。
再看自家主子,小脸儿粉扑扑,跟出水的芙蓉一般水灵灵的,娇嫩妩媚的让人挪不开眼,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主子的视线躲闪,不敢看可汗的眼睛。
其实李娴韵真的是吃了许多苦头的。
耶律焱掐着她的腰,起起落落,没完没了。
等到快不行的时候,便停下来,紧紧地搂着她,在里面不出来。
李娴韵娇着声音,说道:“夫君,你出来吧。”
耶律焱偏头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根,说道:“马上好了。”
等到那个劲儿过去之后,耶律焱便又开始掐着她软腰,嘴也不闲着。
耶律焱埋首在她胸口,抬眼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样。
他一次比一次放肆,歇息的时间也渐渐长了一些。
李娴韵感受到了他的异样,胆怯地说道:“夫君,我还不想怀孕。”
大仇未报,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她实在不能为他孕育孩儿。
耶律焱埋首在她胸口,含混出声,“为夫知道的,不怕,嗯?”
李娴韵紧咬娇红的唇瓣,“嗯”了一声。
耶律焱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又是一国之君,应该很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可是为了她每次都是忍着。
李娴韵很是愧疚,所以在床笫之事上也就惯着他一些。
可是今日他实在有些过分了,好似狮子大开口,一点儿也不知餍足。
这样歇歇停停,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儿。
所以李娴韵在耶律焱不知道
耶律焱哪受得了这刺激,闷“哼”一声,毫不留情掐着她的腰,大起大落,片刻之后,猛然把她举了起来。
半晌,耶律焱才把她放了下来,仰头吻着她的唇瓣,含混出声,“小妖精。”
李娴韵红着脸,那个劲儿还没有过去,只能被他紧紧地箍着,任他亲吻。
待她整个人放松下来,轻轻地推他。
耶律焱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瓣,黢黑的深眸凝视着她。
李娴韵小手放在他的肩头,娇声说道:“夫君,该出去了。”
耶律焱“嗯”了一声,“污渍落在你身上了,为夫给你擦擦。”
他说着四处寻找擦东西的软巾。
李娴韵从袖口里拿出软帕,“我自己擦吧。”
耶律焱接了过去,一点点给她擦着,将她的衣衫和裙摆整理好,把她抱起来坐在桌案上,自己才低身整理。
李娴韵红着脸看向别处,不敢看他。
狭小的房间里面到处弥漫着糜味。
耶律焱清理好,整理好衣衫,抬眼看到李娴韵软软地坐在那里,红扑扑的小脸儿上一双水眸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耶律焱走到她跟前,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蒲柳腰肢,与她贴在一处,低头在她发顶上重重地落了一吻,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小脸儿,低头凝着她,笑道:“怎么了?嗯?”
李娴韵搂住耶律焱的劲腰,将小脸儿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
“怎么办?会被发现的。都怪你。”
他一发起疯来便不管不顾,不分时候和场合。
耶律焱抬手摩挲着她腻滑的小脸儿,笑道:“手帕你还要吗?”
李娴韵噘着嘴,“脏,才不要呢。”
耶律焱低笑出声,“嫌弃为夫?”
“嗯。”
李娴韵说着自己先笑了。